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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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看他,拼命的加快脚步,开始后悔今天穿了一双新买的高跟鞋。
“你就是不肯跟我好好谈谈是不是?一个月不见,依然这么固执。”他牵住她的手。
她心如麻,想甩开他的手,却甩不开。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大街上拉拉扯扯的,你不觉得自己的行为跟土匪很像吗?”
“不觉得,我跟着你走了一个多小时,早想牵你的手,现在让我牵上了,我不会放手的。”
“你跟踪我!”她忿忿地嚷着。
“你一下班我就跟着你了,佐佐告诉我,你在谭王表现得很优秀,我以你为荣。”她停下脚步,瞪着他。
“我优不优秀与你无关,你和我连朋友都不是。”她告诉自己千万不能低头,更不能心软,像房祖敖这样的男人不会安分地只守着一个女人的。
“连朋友都不是?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他不悦地瞅着她。
离开台北的这一个月,他本无法好好工作,心里想的、念的全是她,她的笑、她的娇、她的怒;恨不得能长上一对飞千里的翅膀,夜夜飞到她身边。
“我不想费时间和你做朋友。”他放开她的手,无法接受她的冷漠。
“你是认真的吗?”她低着头.看着地面。”是的。”她一直告诉自己,这样做是对的,唯有如此才能永保安康、生无忧,否则在未来的子里她很有可能会为他哭断肝肠。
“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每个决定背后都有一个理由,你可以告诉找你不能接受我的原因吗?”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明说,然后,她选之个比较无害的答案:“你太有钱了。”
“什么?”他皱起了眉头。
“我太贫穷,你太富有,我们不应该有集,新鲜一过,大家都会痛苦的。”
“等到有一方觉得痛苦时再分开啊!”他在处理情问题时,总是秉持着好聚好散的原则。
她冷笑道:“这就是我们最大的歧见。”他明白了。
“你相信地久天长,”
“显然比你相信。”她回头走向捷运车站,这样的谈话不会有文会点,她不想干耗f去。
他还是跟着她,今天是他第一次搭乘台北的捷运,目的竟然是为了跟踪一个对他兴趣不大的女人,“你想耍婚姻对不对?”他司。
她不语。
“你不说话我怎能知道你的想法。”他发现自己并不排斥与她共组家庭。
“不想,我不想结婚。”她不想和他结婚,这样做太冒险了,以她的个来看,一定没法子撑三个月。
他越听越糊涂“你相信地久天长却不想结婚,这不是很矛盾吗?”
“你热中于一夜情,却死着我,不是也很矛盾吗’”他重新牵起她的手。
“所以我想试着与你发展一种比一夜情更长久的关系。”
“恕不奉陪。”她甩开他的手。
“固执。”他啐了句。
她转身朝他扮了个鬼脸。
“这不叫固执,这叫明哲保身,你们这种有钱人是不会懂的。”他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追问:“为什么要把我送你的花送给别人?”她眯着眼瞅着他:“你在谭王安排了眼线?”他不正面回答:“是我先问你的。”她瞟了他一眼,径自往售票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