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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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老板娘搬到哪儿去了吗？”阮冬问。

“她害你差点被老虎掉，你还关心她？”有没有搞错？

“我还欠她二十万嘛！总不能不知道债主跑哪儿去了。”欠钱还钱是天经地义的，她现在还不出来，不表示一辈子都还不出来。

“我听我老板说，王秀珠跑到高雄躲起来了，地下钱庄的人扬言要她的十手指。”阮冬叹了声，她白己能力有限，也只能徒呼奈何了。

xxx谭佐佐请方年喝咖啡。

“这么多礼，是不是有诈？”方年笑问。

“我是为了娇娇的事来向你请教。”谭佐佐清楚房祖敖的个，有些事不好问得太直接，不好他和房祖敖连朋友都没得做。

“什么天大的事劳你这个大忙人请我喝咖啡？”方年和谭佐佐不是事业伙伴，亦非故友，更谈不上深厚的情，他俩只是互不讨厌彼此的男人与女人。

“祖敖对娇娇到底有役有一点意思？”方年突地瞠大美眸。

“令妹娇娇？”他点点头。

“没错，娇娇很喜祖敖，就是不知道祖敖的意思。”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

方年愣住了，他怎么会问她如此奇怪的问题？

他有些尴尬。

“很难回答吗？”她回神后才道:“不是，我只是到有些奇怪罢了。”她笑着啜了口蓝山咖啡。

“难道祖敖另有心上人了？”他早猜到了。

“房先生是不是有喜的人我是不清楚啦！不过房先生绝对不会喜令妹，这一点毋庸置疑。”这下换谭佐佐愣住了。

“你的讲法好直接、好伤人。”

“是直接了点，但实话总是伤人的，况且你约我出来不就是为了听实话吗？”她不愿转弯抹角。”而且你也不是当事人，真话对你来说应该没有什么杀伤力才对。”他钦佩她，用一种欣赏的态度重新认识她。

“这么说来娇娇是没希望了。”她耸耸肩“不是不能试，不过最好别费时间，因为我非常清楚房先生会喜什么样的女人。”他想起来了。

“我忘了祖敖的女伴一直以来都是由你安排的，你对他的喜好自然了若指掌。”

“可以这么说，我跟在房先生身边这么多年，从来不曾见他恋过任何女人，你认为令妹有何人之处？”她说的话确实伤人怕口果他不是对自己还有些自信，此时此刻，他真的有点无法招架。

十分明的方年，充智慧的方年，说起话来立来直往的。

“你很直接。”她淡淡一笑；“怎么，吓到你了？我以为你的心脏够强，才会对你说这些话的。”

“没关系，我觉得这样很好，至少不需要花太多时间东猜西猜，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说到时间，她看了看腕表。

“差十分钟就一点半了，我得回公司了，下午还有许多事要忙。”

“祖敖真幸运，能请到你这么优秀的秘书，尽责又聪明，好像什么事都难不倒你，要多少钱才能把你挖角过来？”他半开玩笑的问。

“谭先生说笑了。”她没把他的话当真。

出社会出得早，看过无数人的脸，她早巳将旁人的指责当成补葯，赞美当作马耳东风了。

“这不是玩笑话，只是祖敖肯定不会放人，而你，再多的钱大概也请不动吧？”

“谭先生很了解‘忠心’的意义。”她走了，望着方年的背影，他突然有一种想将她追到手的念头。这样的女人，集美貌与聪明于一身，不娶回家做老婆真的会是个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