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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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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意有所指的气恼神情,金不破忍俊不住地笑了。

“福气好像跟每个人都处得不错,连小孩子也喜她。”

“你在嫉妒吗?我不介意你把他抱走,看要去哪里窝着就去哪里窝,免得我失手将他掐死。”须尽嘴上说得凶狠。

摸摸鼻,他讪笑。

“不提小儿了,我是想问一句,外面的传言可是真的?你让暮大熊把九环如意璧送还君家?”须尽哼了哼。

“消息真灵通,今儿个一早的事你随即便得知,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才是君家小姐的未婚夫,赶着来讨代。”金不破脸一僵,闪过一抹复杂神,“话不是这么说的,总是从小认识的,难免想为她说几句好话,就怕大伙儿伤了和气。”

“不破,若不是你一心想对付金家那群豺狼,抢回他们亏欠你和你娘的,你应该比我更适合怜心,毕竟一直以来,和她走得近的人是你。”似笑非笑的勾起,眸深得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闻言,金不破暗了口气,“你…你说的是什么话,我是子心,宁愿把心思花在讨好美人上,哪有工夫寻人晦气?”难道他近的动作太大,让人看出破锭了?

“我说过了,不破,须府的人力、财力由你调度,只要你有本事,你想搞垮谁我一律不手,该是你的你就拿回来,不要心软,切勿顾虑太多,我须尽的兄弟是一头狼,不是好欺的柿子。”须尽不管他的否认,直接道。他能帮的,绝对不会藏私。

“表哥…”他动莫名,心中的愤恨化作兄弟情深。

金不破是离城首富金太岳的独子,本来也是被宠有加、疼若至宝,吃穿用度皆是极品,成天都有几个老婆子和七、八个丫鬟伺候着。

不过在秦淮名苏婉婉入门后,他的地位便一落千丈,沈于美的金太岳一心宠着小妾,无视正室母子的存在。

更甚者,在苏婉婉的怂恿下,母子两人被迫迁出原来的院落,改住在年久失修的僻远小院子,服侍的下人不到三个。

因屋子破旧,向来养尊处优的金夫人病倒了,当她发着高烧,气若游丝,金不破急忙去找他爹,想要请来大夫治病。

但是金太岳正和美妾寻作乐,竟不管子死活,儿子在房门外又拍门又大吼的急催,他照样抱着苏婉婉温存,两人不堪的yin笑声传至金不破耳中,令他心冷至极。

所以他不求了,小小年纪的他孤身一人,跑到府外五里处,好不容易才找来一名大夫。从此他对亲爹和苏婉婉恨之入骨,发誓有一天要报复,让他们一无所有地向他下跪乞求。

他一直是以的表现掩盖自己的本来面目,计划着复仇。

“不要把我当成不求回报的好人,我家福气说我是全身坏透的大坏人。”说起“大坏人”须尽眉宇间竟有一丝得意。

“是很坏的大坏人,不是全身坏透,你不要曲解我的话。”福气小声的抗议。

他也有好的地方,虽然不多,但不至于无可救药。

“福气,过来。”他修长食指勾了勾,神带笑,却隐含一抹强势。

“有什么事?”她把半碗甜粥入须遥手中让他自己吃,徐徐起身,走向勾指的男人。

“有事才能找你?没事就不能抱抱你吗?”长臂一伸,他将未设防的福气勾搂入怀,让她坐到自己腿上。

在金不破讶然的注视下,须尽低头一吻,她一张粉的小脸霎时绯红。

“你…你又骗我…”她忙要跳开,却被紧搂住。

他呵呵低笑,以指轻抚花瓣般的软

“可你就我骗你,喜得很。”

“哪、哪有?你不要胡说。”不要再跳了!她的心,几乎快要蹦出口了…

“瞧你眼儿眯眯,小嘴弯弯,脸的喜藏不住,你还想骗谁?”他就看她的笑脸,她总是笑得教人忘掉忧愁。

“我有吗?”她愕然地摸摸自己的脸,很想变出一面铜镜来瞧瞧此时自己的模样。

咦!嘴真是上扬的,眨巴眨巴的眼睛眯成一条线?福气心慌地放下手,啥也不敢深思,放空。

“福气嫁我如何?不用花轿,直接在大厅拜堂。”福气是须府的人,省了娶这桩麻烦事。

福气一听,惊得睁大眼,差点从他腿间滑落,但她还来不及摇头,一旁已有人代为大喊着不。

“婚姻不是儿戏,开不得玩笑,表哥,你要从长计议,仔细思忖,不能随口一句戏言就定下终身,有些事还是不可之过急的。”金不破一身冷汗,连忙叫停。

抬阵一瞧,须尽语气甚为慵懒,却透出凌厉。

“我不娶,你着急,我想娶,你又阻,不破,你以为你能干涉我?”识时务者为俊杰,聪明人为之。

金不破一呐,神情狼狈。

“好歹得先安抚好君家,勿生嫌隙,洛城百姓都知到须、君两府的婚事,若是不找个好理由劝退,怕君家小姐会承受不住打击。”

“嗯哼,那你娶她,反正你也算须家人。”他看他应该乐意得很。

“什么?我娶她…表哥,我的须二爷,你就别胡言了吧…”金不破先是大惊,继而苦笑,内心翻腾着说不出的苦。

“福气,你看清楚了,这叫口是心非,他喜了人家好几年,没胆子表白心迹却推给我,这人有多没用呀!”真当他看不出那点小小心思吗?自以为藏得深却处处行迹。

“表哥…”金不破的脸一下红,一下白,红白错。

“不破,你知道我、向不喜旁人干涉我做事,看在你是自家兄弟的分上,我忍你一次,此事别再提了,青玉素璧是怜心打破的,也就代表我们两家婚约破灭,这是天意,由不得我们做主,我和她就此两不相干,各自婚配。”退婚一事已成定局,再无转园余地。

“可是…”他能眼睁睁看怜心因心碎而憔悴吗?金不破的心里挣扎不已。

他不敢承认对怜心有情,是因为她的人不是他,自始至终只为同一人痴,心里从没有他。

而且时机未到,他就算想争也不行,金府的争斗尚未落幕,他还未成功地掌握金府大权,在这重要时刻,他不想为了儿女私情毁了多年来的布局,娘亲所受的罪非讨回来不可。

“是大嫂,是你是我,还是这个可恶的小表?”须尽拎起在他子上擦口水的小侄子,丢给接得手忙脚的表弟。

“你想下一个死的是谁?”金不破呼息一滞。

“你不是不信相生相克的说法?”

“是不信,但你敢赌吗?”他不怕死,但怕死得莫名其妙。

“这…”金不破心惊,连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须尽懒得多说废话,抬手一挥。

“你走吧!把小表头一并带走。”

“…”看了看吐着饭粒的表侄,金不破脸一黑,黯然苦笑。

只能这样的结局吗?

人的人不得所,不被的又苦苦恋,他们到底谁有福,能得其所

看了一眼像是没在听两人说话,仍笑眸眯眯的福气,金不破丧气地垂下头,颇为心酸地抱着重量不轻的小家伙往外走。真的无挽回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