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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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她怀疑地问:“绝不是为了我。”

“我还没尽兴，不要与人分享你。”他不在乎地承认。

斐娜的眼光更沉了。

“还没…还没！你简直令人受不了！当你厌倦我了，你就会把我丢进狼群，是吗？呃，让我告诉你，你警告我不能与人‮情调‬，现在换我警告你，如果我找到我喜的人，不管他是奴隶或自由人，我都会要他。你不能阻止我！”

“我会打死你，小姐。”他冷酷地说。

“那么现在就打啊，该死的！”她怒吼:“我不受威胁的！”

“你喜那样是吗？”他抓住她手腕到两侧，身体往下紧贴她。

“你总有方法岔开我的目的，妞儿。”

“那不是我的企图！”她受挫地叫，在他下面扭动着。

“那么就安静点。”当他放开一手去掀她的裙子，接着拉下他子时，斐娜觉得泪水涌入眼睛。她觉得好像是个女，觉得肮脏，但他却不了解。

“我恨你，戈瑞！”她嘘道，拚命想阻止示弱的眼泪。

他一言不发地岔开她双膝，然后倒在其间。但当他一看到她的脸和眼泪时，他僵住了。

“你为什么哭？”他以惊人的柔声问道:“我痛你吗？”

“不，我受得了任何疼痛。”

“那么你为何哭？”

“我没哭！”她孩子气地叫道。

“你否认从你眼中出的泪水吗，斐娜？”他摇摇头。

“是因为我打算再跟你做吗？”

“你本不是做，维京人。你是在强迫一个不情愿的牺牲者接受你。”

“你会让我跟你做吗？”

“我…不，我不会。”他低头去吻她下的眼捩。

“那么你为何提起它？”

“你不会了解的。”

“啊，但我会。”他说，双手捧着她的脸，轻柔地吻她。

“你宁愿我温柔地与你做，而不是强迫你。但更甚地，你宁愿我一点也不碰你。”他再吻她，第一次是热情的，而她的手不知不觉地圈上他脖子。

“是不是这样，斐娜？”她觉得像是他手中的木偶而非自动地答道:“是的。”

“那么去吧！”斐娜睁大眼睛，咒已破。

“什么？”他转过一边，束紧长。

“你可以走了。这不是你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