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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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点,维京人。”她的声音冷硬了。
“如果我伤你的话,珍妮永远不会原谅我的。”
“哈!”他低笑。
“而你无疑地会告诉她,是不?”
“是的。”他后退。
“呃,你不必怕我,小姐,我不会动你。”她对他笑。
“我不怕你,伯凌,我不怕任何人。”他扬起眉。
“甚至戈瑞也不?”
“尤其不怕戈瑞。”
“你最好怕,小姐。”他认真地说:“别太看轻他了。”说完他转身离开,留下她疑想着他那意外的警告。
瓣瑞单独坐在长桌,吃完烤鱼,兀自沉思。狗躺在他的脚边,尾巴拍打着地板,耐心地等吃一块。大部分时候戈瑞喜这份宁静,但有时像此刻,他几乎希望他留在他父母家而没搬进这寒冷空的房子。他想念家人的温情,谈天和作伴。甚至亚美也不陪他吃饭,因为她只在他出门时才待在这房子里。当他在家时,她就和儿子住她家。而今他要她管理的奴仆又少了,她一星期只来两次。
瓣瑞心不在焉地丢块给牧羊犬。不久仆人们就完工要回到他们的木屋过夜了,然后他会完全孤独地待在大房子里,只有狗儿陪他上。三年前他想的并非如此,他错得离谱了。他本希望有个能增加人生乐趣的新家庭,一些能看着长大的儿子,一个能暖他的心太太。没有比坐在这桌子上还傻的笨蛋了!如今他不再与任何女人共享人生,不再信任得足以付出他的,他绝不再受那种伤害了。
当珍妮的笑声从厨房传来时,狗儿抬起头来。不久伯凌走进大厅,上有抹足的笑。他跟戈瑞打了招呼。
“我打赌你来拜访时,陪那女人的时间多于我。”戈瑞愉快地说,乐于有人打断他的沉思。
“我承认她的陪伴比你的更怡人。你的格太尖酸,而她,哦!那么甜美。”伯凌笑道。
“哈!我早该知道她是你来的唯一理由。”戈瑞说,假装受伤害。
“那么去吧!我放她假去侍候你享乐。”
“你伤了我,戈瑞,”伯凌双手捧心地说:“一个人追寻女人作伴胜于知心朋友的子才是遗憾呐。”
“啊,”戈瑞不再逗笑了。
“那么你为何好久没来?庆功宴我没见到你,该说从我们回来后就没见到你了。”
“我一直在收割我那几块田。不像你,我人手不多,得亲自去烦那些作物啊。”
“你该求助的,伯凌,我的田一个月前就收割完成了。奴隶们都没事可做,我也是。”
“或许明年我会…但得付工钱。”
“去!你对友谊也要谈价钱啊?现在是你伤我了!”
“那么我可要你兑诺喔,戈瑞,如果你东航及时回来的话。”瓣瑞一脸惊讶。
“季你不跟我一道去?”
“我还没决定,”伯凌严肃地说:“冬季我不在时,我母亲过得不怎么好。”
“我们第一次贸易时做得不错,这次是为了卖奴才耽搁得太久,但下次不会了。”
“到时候再说吧!”伯凌说道。
珍妮端来一壶麦酒,两人都沉默了。戈瑞看到伯凌和那女孩换的眼神,几乎嫉妒他们共享的关系。但愿他能那么轻松地要个女人,而不让自己涉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