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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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丈夫轻笑着:“当然可以。”低头又覆住向她的红。
宝儿再度坠入那绮丽的缤纷世界中…××××××这厢代兄受伤的寒霈斯倒也没闲著,大战陈应受伤后,他躺在榻上享受著美人的照顾,忙著逗唐小绿,倒也快活得很。
“你是无赖!大混蛋!”一句怒气冲天的话从小绿口中迸出,说出后还忿忿不平地重重跺了一脚。
“要不是看在你为了救我而受伤的分上,我才懒得理你。”这句话是对瞅著她的寒霈斯说的。
自从逮捕了陈应那天后,寒霈斯为救小绿而受了伤,本就要陪嫁到寒家的小绿,只好一路上负起照顾寒霈斯的责任。
寒霈斯这小子见机不可失,尽管脚伤早好了大半,却还是赖皮地要小绿寸步不离地照顾他,至于他的居心嘛!嘿!嘿!嘿!天知、地知、众人知,只有单纯的小绿还不知。
“哎哟…好痛呀!”寒霈斯状似痛苦地抱著仍裹着纱布的脚哀嚎起来。
“若不是为了要救你,我怎会沦落到这种地步?早知你如此没心肝,不懂恩图报,我就不救你了,何苦现在躺在上寸步难行?”
“哼!你是脚伤,又不是手受伤,为什么还要我喂你?替你擦澡?”她方才就是为他擦澡时,无意中看到他竟然出很…很又心意足的笑容,她才会如此生气,大发娇嗔。
其实,小绿心中喜这种被他需要的觉,只是每次擦澡,她都忍不住为他结实的肌脸红,而寒霈斯却毫不在意,还有意无意地故意给她欣赏,令小绿怀疑他是否是暴狂?
“人受了伤就要充分调养,让伤口好好痊愈。我虽是脚伤,但若动牵扯到伤口,会影响伤口复原,将来即使好了,也难保不会留下后遗症,像酸痛无力、有时无时地痛一下啦…这对一个习武的人而言是个致命伤,你忍心让我变成那样吗?以后别说你再有危险时要救你,我自救都有问题了,你愿意吗?你忍心吗?嗯?”寒霈斯板起脸孔,一本正经严肃地教训小绿,把小绿唬得一楞一楞的。见这小丫头被他唬得目瞪口呆的模样,笑得肠子都快打结了,表面却仍一本正经,眼眸闪过一丝狡狯,语气转为委屈哀怨道:“我的护卫早就先行一步押解陈应到衙门去,无法照顾我,你是女孩子,温柔细心点,比起那些手脚的护卫们自然是强多了,当然要由你来照顾我,早知道你这般心不甘、情不愿的,我也不强人所难,就让我痛死算了吧!”说完,他又抱著脚低声哀嚎起来。
小绿心中不忍,再责怪他就显得自己太小家子气了,何况她本来就是服侍人的丫鬟,也不在乎做这些杂事,除了擦澡时,他结实的肌令她心慌意外,倒也没什么不便…“你哪里痛?”小绿趋向前,急道:“我去请大夫来好吗?”
“不需要,只是酸疼得厉害,你帮我就会好些了。”小绿不疑有他,伸出小手温柔小心地为他推,没看到寒霈斯嘴角泛出一丝得逞的笑。
“这样有没有好一些?”
“嗯,好些儿了,只是仍还有些酸疼,再继续,别停啊。”小绿闻言更用心地为他推,整个人都坐在沿。
“好一些了吗?”
“嗯!再继续。”寒霈斯舒服得像只在寒冬中晒太的懒猫,还闭上了眼睛,一脸足地享受“马杀”可怜不知情的小绿使尽吃的力气,得手臂隐隐发酸,只为减轻寒二公子的“酸痛”小绿呀呀的,突然发现身后的寒霈斯毫无动静,回眸一望看到他一脸得意的笑,这才惊觉她被耍了!
“你是混蛋!”小手重重地正对伤口捶下。
“哇…”寒霈斯抱著伤腿,整个人像只出水虾子蹦跳起来。
可惜小绿这回气红了眼,幸灾乐祸地看着他抱腿哀叫,无动于衷。
“你…你…”他痛得说不出话。
“我怎样?”小绿截口道:“我是大笨蛋才会被你骗得团团转,你休想我会再服侍你,痛死你活该,哼!”她双手叉,小嘴嘟得好半天高。
“你好狠的心肠,忍心对我下此毒手,我…我…”寒霈斯痛得气若游丝,话还没说完,人已直地躺平在上。
“哼!你别装了,我不会再上当。”小绿不理他,但上的寒霈斯却一动也不动,她见状,不又急了起来:“喂!你别再装了,喂!你没事吧?”小绿惊得缓步趋前,伸手试探地推推上僵直身躯的寒霈斯,但上的人仍毫无动静,连膛也不再起伏,没有气息了。
“哇!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害你的意思,你醒来嘛!我发誓以后会对你很好的,呜…你醒一醒嘛!”小绿泪腮,扑在寒霈斯身上哭成了泪人儿,哽咽地想唤回寒霈斯的神智。
“嘿!嘿!你还是很关心我的。”装死的寒霈斯张开清亮的眼眸直盯著小绿。
小绿知道又上当了!
“你…你好坏!”
“我?不会呀,我觉得我还不错耶!五官端正、相貌堂堂、四肢健全、幽默风趣、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品质优良…你对如此完美的我有偏见喔!”小绿气苦地又抬起小拳,还没捶下去,寒霈斯气定神闲地又开口道:“人谓:‘打是情,骂是’,我知道你早就对我暗怀情愫,只是苦无机会表示,只好一直对我以行动谈情。”寒霈斯一脸委屈。
“唉!我对你的心意十分了解,也愿意成全你,来吧!你尽管对我谈情说,我会忍痛接受的。”小绿这下可是打也不是,骂也不成了,只能一张小脸蛋气得红了。
寒霈斯见小绿尴尬的俏模样,高兴得咧嘴哈哈大笑。
“哼!小女子不与疯狗一般见识。”小绿抛下一句骂人不带脏字的话,转身就走,不理这只狂吠的疯狗。
得意的笑声猛然噎住,寒霈斯的俊脸都青绿了,想他堂堂寒月山庄副庄主,风度翩翩、文武双全,是多少少女心中倾慕的对象,现在竟被一个小丫头当成疯狗?是她不懂欣赏?还是自己已失去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