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谁啊谁先情窦初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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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陪着官员闲聊喝酒时,还得闪闪躲躲的,身侧的青年施展他的魅力,有意无意直向她,害得她不停地往东方非那里移去。
“冬故啊,”东方非接过服侍女子的酒杯,连看她也不看她的说道:“你我有一兄弟的情缘,别管我这个兄长没提醒你,酒能
,你最好多注意点。”他有意无意地嘲讽,她也不是听不出来,反正他喜怒无常一下喜颜一下翻脸,她是明白的。只得低语:“一
兄长,小弟一向有节制,你不必担心。”他笑道:“那就好,省得到时丑闻闹到皇上耳边去,就算你想继续留在晋江监工,为兄的也帮不了你啊。”
“一兄长,说好今
不谈政事的。”
“对!是我不好,我先干一杯。”他认错非常干脆。
她迟疑一下,与他干杯,再度一口气喝尽。苦辣辣的水酒,喝入腹里,混合着她的忧心,实在是…难喝到极点。
可能是东方非难得的随和,一桌官员逐渐放松,只要不谈政事,只要不被首辅大人看上玩,他们不时拍个马
,各自饮酒作乐,也是乐事一桩。
现场微有失态,阮冬故只好举筷埋头猛吃,身侧的媚骨青年直灌着酒,她偶尔应付二杯,偷瞄右侧的东方非…他倒是享乐的,任由女子服侍饮酒用饭。
男人嘛,都是这样的…她也不是没有见过。说来说去,还是一郎哥跟怀宁品最佳,打小就没有见过他们上过青楼什么的。
“冬故,你在想什么?”东方非状似漫不经心问道。
她直觉说出口:“我在想,一郎哥跟怀宁真好,不曾上过这种地方。”东方非哈哈大笑:“冬故,你把他们当圣人了吗?是男人,就会来这种地方。我记得当在你宅里避雪,你说过你守身如玉,那是去年的事了。怎么?你要告诉我,现在你还是对这种地方一点也不
兴趣…你是男子吧?”
“我、我当然是!”她硬着头皮。
“是男子却不喜这种地方,这是奇怪了点,不过,既然不喜
,下次最好别
跟人来。”他语气似冷。
她摸摸鼻子,继续吃她的饭好了。
身侧的青年又要喂酒,她连忙推辞,苦笑:“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一口喝光光。
她再度偷瞄东方非。她无心比较,但在场官员已醉到失态,东方非喝得不比她少,却还是十分清醒的样子,再仔细一看,他身侧的女子服侍他喝酒吃饭洗手,不敢造次,所以他衣着依旧整齐…
他这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她实在该学学。
说来说去,在她心目中还是一郎哥跟怀宁最好,东方非比这些官员再好一点点…当然,她是指自我克制方面。其它方面,她绝对力自家义兄是顶尖的。
忽然间,青年趁她不备,大胆地靠了过来,将她亲热地搂进怀里,在她颊面亲了一口。
她大惊失的同时,还得控制力道推开他,一时不稳,她的身子整个倾倒在东方非的怀里。
东方非自顾自的饮酒,没有推开她,也没有正视她,只冷声道:“受到教训了?阮侍郎,你有心在政事是好事,但如果因此连人都赔进去,你说,这是得不偿失,还是自作自受?”阮冬故狼狈地坐好,不管是左侧或右侧,她头都很痛。她想先解决左边这个青年,哪知这青年先她一步开口:“大人身上好香啊!”他有点吃惊,竟然比他还香。
她苦笑着找理由。
“不是我香,是、是先前那姑娘留在我身上的香气…”一郎哥,你忘记教我如何应对这种事啊!
“您的颊面真软,小人吻起来,觉真好,就不知大人的
…。”
“…我对虾类,瞧,我贪吃虾,”连忙剥了两只虾入嘴,再笑:“嘴很容易肿起来,不,是已经肿起来,请你不要随便动手,会痛的…”她怕再一个趁她不备吻上她的嘴,她的后半生会在一郎哥的责骂下渡过。
东方非自始至终,没有嘴,只是把玩着酒杯,彷佛杯里有无价之宝一样。
青年还是不死心,执起她的左手,心疼道:“大人,您的手指缺了一,是出了什么事吗?”其声柔媚,语带怜惜,足以使人酥骨。
而她,有一双不解风情的耳朵,完全受不到那股媚意,直忙着干笑:“其实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事…”
,她很想用力
回来,但又怕伤着这青年,最后,只得由着这青年握了,只是,她不
,用不着故意在她手心搔
吧?
东方非眼一瞟,瞧见那青年正暧昧地抚着她的断指之处。他目光一厉,终于开口,其声如寒冰,道:“阮侍郎,你真厉害,今晚喝了不少水酒,竟然也不觉得不适啊。”她闻言,暗地恍然大悟,喜声道:“是是,大人说得极是!下官内急…那个,你别等我了,我上茅房,上茅房!”连忙摆这名媚骨青年,匆匆走出小雅房。
一出雅房,夜风拂面,令她地松了好大一口气。
她浑身酒气,连自己都受不了,幸亏东方非给了暗示,她才能暂时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