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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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飘香的笑声都是那么风情怡,动作是那么的挑逗惑,纵是局外之人,也能到她这一股无可抗拒的势力而坠入海中。
事实上她深心中,已泛起了强烈的恐惧。
一来这个年轻男人,虽然具有男的一切力量,同时也充分表现出的冲动和念,但他不知何故,居然在这条界线上刹住了,竟不再往前进。
二来她服过“万劫丹”此药乃是极乐教网罗入教的一位怪医齐唯我的异宝,服下之人,有时间上的限制。她若是过了时限,便将坠入万劫不复之境,这叫她焉得不惊?
阿烈突然道:“我不喜这个地方。”柳飘香丝毫不敢出内心的恐怖悸惧,还得装出非常媚可地在鼻子中“唔”了一声。
她道:“为什么呢?”阿烈胡扯道:“或者是我怕羞吧?”柳飘香道:“这怎么可能呢?你是个男人…”阿烈用力抱她一下,问道:“你这一生之中,曾经有过多少男人?”柳飘香扭动一下,道:“你问这个干吗?”阿烈道:“我亲眼见过你引程玄道真人时的样子,所以不住想起了这个问题。”柳飘香讶道:“你当时在那销魂殿中?”阿烈道:“是的,我和阿菁,躲在那神像后面。”柳飘香心头一震,忖道:“那座男女的玉像,乃是本教三宝之一,从来无人见了之后,尚能矜持的,但他居然讲得很平淡,并不特别提到神像的刺,可见得在他心中,本上没有很深的印象…”只听阿烈又道:“你真是可的妇…”柳飘香只扭动着身体,希望能使他由于体的磨擦,而情高涨,冲破了目前尚在作梗的最后提防。
她心中继续想道:“我已燃起催情香,按理说,不分男女老幼,只要嗅到这股异香,顿时兽发,火难抑。然而他似乎一点也不受影响…”她越是发现阿烈的许多奇异之处,就越发心寒。
他们就这样搂抱着,体完全没有遮隔,厮磨着混过了许久时间。
柳飘香看看时间耗去了大半个时辰,这使她已达到了快要崩溃的边缘,她百般无奈之下,只好作最后的一次努力。
柳飘香的最后挣扎,说穿了很平常;那就是由她采取主动,而不再等候这个男人的“攻击”可是她的企图马上就失败,甚至在阿烈眼中,她能清清楚楚的看出一股厌恶的意思,因而宣告此路不通。
她额头上和双鬓边都泌出了汗珠,美眸中出恐惧惊悸的光芒,代替了适才的媚风情。
阿烈不但发现这些,同时还到她身躯上的热力迅即消失,变得冰凉,竟然生气大减。
他讶道:“喂!你怎么啦?”柳飘香呻一声,道:“我觉得不舒服。”阿烈皱皱眉头道:“如果你不舒服,我绝不侵犯你。”柳飘香道:“你老不侵犯我.才使我变成这样的。”阿烈道:“真是胡闹,岂有这等道理?”柳飘香这刻已非说出真相不可了,也许他侧隐之心一发,还来得及救回自己她道:“我服下一种毒药,若然在一个时辰之内,没有男人合的话,毒顿时发作,变得又老又丑。”阿烈道:“原来如此,但世上有这种物药么?”柳飘香道:“当然有啦!这是怪医齐唯我平生功力之所聚,制练成这种恶药,唉!你到底肯不肯救我一命呢?”阿烈道:“咱们还有多少时间?”柳飘香道:“只剩下一点点时间了。”阿烈沉一下,道:“在这等情况和心情之下,教我如何提得起兴趣呢?”他果然连一点点动手的意思都没有,柳飘香顿时急坏了。
她要哭出来似地悲呻一声,道:“你好狠啊!”阿烈道:“心要时我还能狠些,现在我问你,你在极乐教中,有多久时候了?有多少人死在你手中?”柳飘香忽然一怔,道:“咦!我几时加入极乐教的呀?”她皱眉寻思,显然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阿烈道:“你是何处人氏?”柳飘香道:“我是苏州人氏,啊呀!我爹爹和娘…好久没有见到他们了。”阿烈道:“你在极乐教中地位很高,为何不看看他们?”柳飘香道:“我…我不知道,我整天整夜,想的都是男女之事…”阿烈道:“你但天生是个放的女人,我可会说错了?”柳飘香道:“没有错,我天,但我向来极我的父母,为何一直没有去看他们?一定是被鬼了心窍。”阿烈道:“听起来有点蹊跷,让我瞧瞧。”他拉起她一手,三指按在“寸关尺”上,替她诊起脉来。
但觉她六脉反逆,一片紊,复杂无比,一时难以查出病结所在。
他道:“你这刻的体质,与常人全然不同…”柳飘香道:“我天天要服药,不然的话。”刚刚说完这话,突然间全身发抖、面然发青。
阿烈忙道:“你怎么啦?”她紧牙关,道:“万劫丹的药力发作了,天啊…”阿烈眼中看她的形状,耳中听她的声音,晓得她的的确确发生一种痛苦。并没有丝毫作伪。
他突然间到自己念全消,在目下这等情形中,他纵然是贪好之辈,也提不起兴趣,何况他并非这种人。
柳飘香娇躯直抖,阿烈放开她,坐起身道:“我的衣服呢?”她吃一惊,道:“你你要走么…”阿烈点点头,道:“难道你还要留下我?”柳飘香叹一口气,道:“是呀!留下你又有何用?枉然教你送了命…你的衣服在那快镜子后面…”阿烈依照她所指之处,把镜子拉开,里面是个衣橱,他找到自己的衣服,迅即穿好,才回头向柳飘香望去。
但见她仰卧在上.双眸闭开闭,竟没有看他。同时她似乎也没有刚才颤抖得那么厉害,好象痛苦已减轻很多。
霎时间,她的魅力顿时又恢复了。这时活生香的景象,实在足以使任何男人,为之垂涎滴。
阿烈走过去,站在边,目光在她丰白皙的服体上,巡逡一番。最后、才凝视着她的眼睛。
柳飘香仍然没有看他,轻轻道:“外面厅子里有一条秘道,可以通到邻屋…”阿烈道:“你现下觉得怎样了?”柳飘香道:“现在好过一点,但这些都无关重要啦!一个人终归会老死的…”她话声淡谈的,反而使人觉得这话是经过深思虑后才说出来的。
阿烈同意地点点头,道:“是啊!古往今来,从来没有人能够例外。但我知道,必须是当真极为豁达之人,方能把老死之事,淡然置之。”柳飘香这时才瞧见他,见他注视自已的体,不知不觉把四肢缩起,做出遮掩重要部位的动作。
阿烈觉察了这一点,立刻问道:“你害羞么?”柳飘香道:“我忽然觉得不好意思…”阿烈道:但你一向都很大胆的雅!”柳飘香道:“此刻回想起来,我也奇怪自己从前怎可以那么没有廉。也许是药力的关系吧?唉!”阿烈道:“这样说来,你的心灵现下已不受药力支配了,这一定是万劫丹发作前的预兆啦!你心里怕不伯?”柳飘香道:“怕也没有办法啊!”阿烈道:“我大概有法子解去万劫丹的毒力。”柳飘香出难以置信的神,道:“恐怕不行吧!怪医齐唯我的医道,天下无匹,他说过这万劫丹恶毒无比,任何物药也无法解救。”阿烈道:“这一点让我来心,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个计较,只不知你肯不肯听我的话?”柳飘香道:“你要我做什么?”阿烈道:“我要你作一个人证,将来得以揭穿和指证陆鸣宇的卑鄙恶毒的真面目,这件事你可肯做?”柳飘香毫不犹疑,道:“肯,这个恶魔,我已受够了,还会帮助他,让他逍遥自在的再作恶下去么?”阿烈从她的眼睛中,瞧出这些话的确出自她衷心,可以采信。
当下掏出“仙昙花瓣”颔首道:“好极了,我倒要瞧瞧齐唯我的万劫丹,能不能难住我…”那“仙昙花”乃是天材地宝,干百年罕得一见,何等珍贵?齐唯我的毒药再厉害些,碰上这等异宝,自是失败。
柳飘香噙住仙坛花瓣,片刻工夫,但觉神清气,身体恢复如常。此外,她的心灵神智,也完全挣了药力的控制,因此之故,她觉得更不好意思。阿烈懂事地拿来衣服,让她穿上。
她那股妖之气,消失了大半。
但阿烈觉得她似乎更漂亮动人些,当下问道:“目下你觉得如何?”柳飘香道:“很好,但也许万劫丹的药力尚未发作…”阿烈道:“你成心吧,只不知外面情况如何?”柳飘香道:“来袭的敌人一定已经走了,否则陆鸣宇会通知我逃走的。”阿烈道:“哦!他会闯入来?”柳飘香摇摇头,道:“他在外面触动机括,我这儿就可以晓得啦!”阿烈道:“原来如此…”他寻思一下,又道:“你自然还记得我们刚才的话,现在你仍然肯做证人么?”柳飘香道:“肯,但我很怕陆鸣宇…”阿烈道:“不用怕他,我们把他擒下之后,才让你指证他的恶行,既然你答应这么做,你先离开此地。”柳飘香讶道:“你呢?你不走么?”阿烈道:“我看看情形再走,对了,曾老三呢?”柳飘香道:“这个人是你的朋友?”阿烈道:“是呀!他怎样了?”柳飘香道:“这真叫人难以相信,这么讨厌的人…”阿烈道:“他又不是和你做朋友,你怕什么?”柳飘香道:“我宁可少一个朋友,也不要多看他一眼,唔!或者做了朋友,他就变得一点也不讨厌了,对不对?”阿烈道:“一点都不对,他就是那个样子的。”柳飘香伸伸舌头,道:“啊呀!真吓死人他现在被囚在地底石牢内,这个人不论是武功心机,都厉害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