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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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没有!”这十二年来,她只为他心动过。
“既然这样,我们还有什么问题?”他的理智所剩无几,发出狮子狂吼“你到底怎么回事?快点给我说清楚!”受到他的强烈情绪染,她终于打开心防,大叫:“因为…我怕我会克夫!”这两字让他安静了几秒钟,她以为他害怕了,没想到他却问:“那是啥意思?”
“唉…”看来她得先做一番解释“小锋的爸爸英年早逝,而且是在婚礼那天,他的家人认为是我害死了他…”
“他们是脑子有问题?”他的回应直截了当“谁会相信这种事?”在这世界上,并非人人都像他一样自信,有许多人都只相信天意,无奈的她也是其中之一。
“还不只这样呢!算命的说我命太硬,从小爸妈把我送人当养女,长大后想结婚也没办法,我注定这辈子要一个人过…”
“你脑子也有问题?居然相信这种鬼话?”他忍不住指责她,太愚蠢了!
“反正你不会懂的!”她眼眶一红,泪水纷落“像我这种人,无依无靠,连家人都不敢接近,只有离他们远远的,自己努力过子…”一看到她掉泪,他顿时心慌意,轻轻搂她入怀,不知该说什么。
“就是因为你,才不敢嫁给你,我怕连累了你,那力好大好大…”她在他前一捶,哽咽道:“可是你对我好凶喔!”
“对不起。”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若有人该死,也一定是他。
“你别我跟你结婚,如果发生不幸的事,我一定会崩溃的!”
“好、好,我都听你的。”只要能让她停止哭泣,教他做什么都可以。
窗上贴着许多诧异面孔,他们想都没想到,一向强悍的白师父居然吵输了?不过是几滴眼泪,就把他折磨得要命,活像有人在他的血,古铜的肤都刷白了!
从今天起,除了“白目男”这个外号,他又多了一个新的头衔:痴情南。…。八月十五,余战从巴黎度完月回来,带了许多礼物给两位好友,却不见他们脸上有一丝笑容。
眼看没人拆礼物,余战非常失望“怎么了你们?一点都不想我?”白牧南提醒这位新婚男人“你迟到了一个小时。”章浩然跟进道:“还一脸幸福洋溢的样子,到底是在炫耀还是现?”
“有吗?”余战摸摸自己的脸“最近大家都说我气很好,可能是因为调和、取月华吧!你们要不要也试试看?每天抱老婆睡觉很舒服喔!”
“找死!”白牧南和章浩然一起出手,毫不留情。
一场笑闹和混战后,三人照例在棋盘上较劲,顺便畅谈自己的情场佳绩,永远领先的余战慨的说:“记得元旦那天,我们发誓要摆男处之身,如今真的都做到了。”
“是呀!”章浩然想起这一年的点点滴滴“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想要更多次、无数次,人心难以足,男处尤其严重。”白牧南负责泡茶,端给两个死“对了,我有件事要请你们帮忙。”
“请?”章浩然觉得一阵刺耳,从何时开始白牧南竟会说“请?”这等于是哑巴学会唱歌了嘛!
余战掩饰住内心惊讶“尽管说,我们绝对全力以赴。”白牧南深深叹口气,这又是个不寻常的举动“算命的说油面包会克夫,她自己也这么想,我得让她相信没这回事。”
“克夫?”章浩然又觉得一阵刺耳,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会听算命的?
余战的脑筋转得比较快“是因为她过世的丈夫?”
“没错。”白牧南点个头“还有她父母相信算命的话,怕她命中带克,把她送给别人当养女。”
“养女?”章浩然开始头痛,他以为这种故事只发生在五百年前,没想到现在仍会上演,荒谬透顶!
“我了解了,让我想想。”余战像部电脑,开始运算这些资讯。
“教育!一定要教育她!”章浩然突然变成教育家,振振有词“油面包从小被灌输错误观念,长大后才会自陷泥漳、自困囚笼,必须从她的想法开始改变,让她去上人生哲学课程,解开她毕生背负的重担”白牧南听得一头雾水“是吗?”
“我不认为。”余战提出反驳“对于相信命运的人,就得照他们的逻辑思考,才能以毒攻毒、葯到病除。”章浩然可不以为然“难道我们要闻起舞、招魂附身?”
“没那么严重。”余战想出三大步骤“第一,让她觉得自己很幸运,绝非歹命之人。第二,证实小白命大福大,谁也克你不死。第三,找个大师告诉她这件事。”
“嗯…”章浩然沉思片刻“这也不失为折衷方法,我想可以试试。”白牧南依然有听没有懂“喂!你们说得简单,到底该怎么做?”余战拍拍膛“有我阿战。”章浩然比出大拇指“还有我蟑螂。”两人互瞄一眼,异口同声说:“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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