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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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你有说实话的时候。假如你是小木偶，你的鼻子大概可以绕地球三圈了。”

“嘿，我只是讲话比较喜兜圈子，有时候开点玩笑，并不是说谎，好吗？”他佯装愤慨。

“怎么可能绕地球三圈？顶多一圈。”她笑了。

“总而言之，我们没必要当朋友，聊一聊就好，反正我判断得出你是在说真话，或是假话。”

“这么有自信？”

“嗯哼。”

“好吧，那我说——我好像上你了，你觉得这话是真是假？”她愣住。他似笑非笑，眼似认真又似戏谑，他是在测试她吧？可是他眼神笃定，所以这是他的真心话？她骤然心跳飞驰，脸庞发热，暗暗吃惊。这句话竟让她这么喜，晕陶陶的，然后责任忽地下来——她刚才说得掷地有声的原则哪里去了？

他是错误的人，这是错误的觉，她不该接受，不能回应。

“怎么不讲话？判断不出来吗？”他承认，他对她很有兴趣，但还不确定是怎样的兴趣，于是卑鄙地把球丢给她，看她如何反应，暗暗希望，了心情的不是只有他。

哪知她落落大方地耸肩。

“好，你要就吧，我接受你的慕。”

“欺，我是要你判断是真是假，并不是——”

“是真是假都不重要，你说是真就算真的吧。我确实觉得你很帅、很人、很潇洒，风倜傥，魅力独具…”

“所以你被我住了。”他眼睛一亮。显然她对他也有意思，好极了，他心花怒放，也警觉到自己其实很在意她的答案。

“但是该给你上手铐时，我照铐不误。”她学他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他笑容错愕地顿住。

“这就是我的判断，这样的回答你意吗？”她没接球，球撞上墙，弹回给他。

他眯眼，看她微笑，微扬嘴角似问他:还有什么招数？尽管放马过来。

一句试探反教他落居下风，钓不到她的真心话，反而让自己的心思曝在她眼前。

他应该狼狈、应该恼羞，但没有，反而更欣赏这女人。她很大器，头脑清晰有主见，不轻易动摇，难怪能担任署长。她像自信的独舞者，每个舞步都浑然天成，被干扰也不会了阵脚，同时也很狡猾，难以被掌握。她很棘手，也令他心折。

她永远这么冷静理吗？她真能分得这么清楚，把他归类为公务然后铁腕执行？他看得出来，她对他也有好，而他，被她赏了钉子碰，对她的兴趣却更浓了。

他不嘻笑了，专心致志地瞧着她，反而教温叆紧张，他审视的眼光像在看个神秘包裹，思考该从何处下手，揭穿她的真面目。

“我不意你的回答。”

“我只是实话实说，答案让你不意，我无法控制。”

“那你知道我上你了，这比当朋友还好，一个上你的男人会任你摆布，什么都愿意为你做，你掌握了我的大弱点，不想好好利用吗？”

“前提是你真的上我了。”她还是难以相信，他们才见过两次，可是她不也因这两次见面，心情屡屡动？

“我这么诚心诚意向你坦白，你竟然不相信我？”他夸张地捂住口，仿佛大受打击。

“我第一次向女人示被拒绝，你让我太伤心、太失望、太难过，我想我今晚会失眠，辗转反侧、无法入睡，不停想到狠心的你，你都没有罪恶吗？”

“你晚上本来就不睡觉吧？”她忍住笑。

“好吧，你是我第一个在工作上拒绝的男人，这样有没有让你好过一点？”雷家华不算，是他提出分手，她是被拒绝的一方。

他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