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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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儿…”她还有一箩筐问题。
往事尽是难堪,郭桐不愿再提,随手捉来那瓶解葯。
“三钱外敷,三钱内服。”
“我还没…”
“吃!”他严格把关。
识时务者为俊杰,看他心情欠佳,还是顺从他一次好了。她嘟嘟嘟,一口气把瓷瓶里的葯粉下一大半。
差!
冰桐头疼得了把脸。
真是暴殄天物,那宝砚天神散是他父亲花了数十年,年年上天山采撷天神木兰花研的千金解毒散,能解天下毒,却被不识货的水当当当成寻常葯粉吃下大半。
罢了!也许天意如此。
“别忘了外敷。”
“知道,知道,我又不是笨蛋,要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她把余下的话回肚子里,因为他锐如镰刀的眼光还真有那么点可怕。
“现在。”他令出如山。
她讷讷。
“那个地方…人家没有铜镜擦不到嘛!”笨蛋!笨蛋!她说出这羞死人的话来。
虽然不常,可女儿家的矜持她也是有的!
“给我。”他伸手接过瓷瓶,示意水当当躺回石。
她这才悚然失。
“我自己会设法,不用你婆。”她仍学不来温柔。
和她不一定有理就说得通的,郭桐放弃费口舌。他拎小猫似地将水当当放在石,冷然命令:“二选一,要自己还是我来?”水当当脸通红,皙白的贝齿森森出来。
“我会宰了你的。”他冷嗤,威胁地跨前一步。
水当当百般不情愿的并拢双脚,往内缩,郭桐又进一步“叮”的一声,一副利若寒霜的短刀从她绣花鞋的前端冒出。
哼,她水当当从不受要挟!
她的身子是留给未来夫婿看的,谁敢轻举妄动,包准吃不了兜着走。
老实说,郭桐委实没料到她鞋中藏有机关,待发现不对,小肮微缩,身子微侧,堪堪避过水当当的攻击。
“我的身子只有我未来的丈夫能看,你算哪葱!”冰桐身如鬼魅,一个呼间欺到她身旁,手臂猿伸,放倒了水当当。
“你的‘身子’我早看过了,还矜持什么?”他不带思的开她的衣服,三两下替她上好了葯,顺手除去她的刀鞋。
“以后不准再穿这种鞋。”
“你有完没完!凉鞋也不准穿、绣鞋也不许,你不安好心眼,敢情要我打赤脚穿草鞋当乞儿才甘心吗?”得寸进尺的臭家伙,管东管西管畚箕。
“你想跟我,就必须听我的。”他也失了耐,由喉咙迸出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