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被气恼了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她哪样?”
“不告诉你!告诉你了保准让你垂涎三尺。”
“她很漂亮?”!
“保密!你明天见了就知道了。我可提醒你注意,到时别让我难堪,你别像傻瓜一样盯着她不放!”
“怎么可能?即便她漂亮我也不会傻看不停。漂亮算什么呀!”
“你别吹牛,到时够你喝一壶的。只不过陈芳漂亮还算不上,她就是比较人而已。”
“是吗?这似乎比漂亮更厉害。”
“那是!反正你不要傻看就行!”第二天是星期天,我在钟慧的带领下去拜访陈老先生。陈老先生住在一栋高层住宅楼里,在十层。我们乘电梯上楼,钟慧在门口按了门铃。
顷刻,我听到一声久违但却悉的应答,我听出那是我思念了几个月的女孩的声音。读者啊!你们能理解我此时的心情吗?我心仪梦想了几个月的人儿就在门内,我抑自己、克制自己,让自己像疯子一样拼杀了几个月,而目的不就是为了她吗?
此时,大门还没有打开,但那出自她之口的音波已经穿越厚厚的木板传递到我的耳膜,并送入大脑。
最后把颤栗扩散到全身的时候,我内心的动、慨和兴奋无法准确地用语言来表达。门被轻柔地打开了,陈芳的身影在门里出现。
我又看到她的脸、身体和那充圣洁气息的眼睛。假如她已经是我的人,不拒我于千里之外,假如她此时扑进我怀里,那会是多么幸福美妙的事情,但,唉…真是不能提。
那场景历历在目。惊奇的神态,快速变化的表情,滑稽的场景,陈芳愣住了,她看到我愣住了,毫无疑问她认出了我。
她认出了我这个被她狠狠捉过的男生。
“你…钟慧…你们…”陈芳的目光在我和钟慧身上来回转换。
她脑子疑问,脑子惑,她彻底糊涂了。我了解她看到我后表现出的白痴般表情的原因,我想她被我在她家门口出现震惊了。
她的目光在我和钟慧之间转换无疑是在困惑我为什么会与她父亲的学生走在一起,此时,我脸上表出微笑和镇定,装得似乎我和她之间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我对她礼貌地点点头,用轻柔客气的语气说:“你好!”
“陈芳,陈老先生在吗?”钟慧笑着问。
“在…你们这是…?”陈芳依然没有明白我和钟慧同行的原因。
钟慧看到陈芳发呆的样子,以为陈芳看到我这个陌生人到诧异,于是介绍说:“这是关海涛,我的师兄,陈老先生的新弟子。今天我们是特地来拜访陈老先生的。”
“哦…哦…进…进…”陈芳张口结舌,即便听到钟慧言简意赅的解释,这解释已经把我的身份和我这次来的目的明白无误地转告给她,但她依然被震惊控制,在她脸上,我看到她的惑劲还没有彻底散去。
但却在这之上又覆盖上了惊讶,她对我已经成为她父亲的学生这个事实无法心甘情愿地接受。陈芳侧过身让我们进去。
她直到我们走到客厅才算是缓过劲来,她无疑意识到自己在那一刻有些失态,她关好门后脸上带着怪异的表情走到我们面前。我站在客厅里。
立刻到一股书香气息扑面而来,那种知识弥漫的气息中似乎连灰尘都带着文化的痕迹。***“请坐吧!”她强装笑容说。
“谢谢!”我也用笑容对应她,我的笑容在我想来是十分人的。
“我去叫我父亲!你们请!”她说完,转身,我看到她轻轻拍拍脯,抬头望望天花板,我想她那时一定翻着白眼,表情古怪。陈老先生从书房出来了,见到我很是高兴。复试的时候我们曾见过面,他认识我。
陈老先生叫着我的名字,招呼女儿给我端茶倒水。从陈芳的表情看她还没从困惑的状态中解出来,她依然在纳闷我为什么这么凑巧成了她父亲的学生。
她此时脑子里一定在琢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坐在沙发上,表面上坦然自若,似乎没有一点不正常。
但内心却在哈哈大笑,我此时痛快极了,因为我的努力没有白费,我看到了那个捉我的女子内心的沮丧和困惑,更看到她因为我这么轻易就走入她的领地,占有她的空间的难受和烦躁。
我就要这种效果,这是我长久以来一直期待看到的东西。
“入学后还适应吗?”陈老先生亲切地问我。
“还可以!比我想像的要好多了,我很适应学校的环境。重新回到学校让我又有了大学时期的那种觉。”我诚恳地说。
“那就好!关海涛,你以前是搞新闻的吧?”
“是!我以前是市晚报社的记者。”
“哦…你为什么不想工作了呢?报社不好吗?”
“我…怎么说呢,我其实对新闻并不是很兴趣,我一直想做学问。我在中学时就想考历史系,可我父亲让我去学新闻,干他的老本行。
所以,我其实做新闻是被父亲的,而我真正喜的是历史专业。”我此时口谎言,为了博得老先生的好,让他认为我是一个为了崇高理想而来这里的道德高尚的莘莘学子,我把自己来这里的寻目的掩藏得严严实实,毫不外。
正说话,陈芳端着茶杯过来了,她先给钟慧面前放了一杯,然后把另一杯放在我面前,在那一刻。
她抬头用怪异且意味深长的眼神瞄了我一眼。我冲她微微一笑,在对视的那一刻,我把我想传递的信息也传递过去了。我明确地告诉了她,我来不是凑巧。
而是有另外的企图。陈芳倒了水后并没有立刻离开,她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手里拿了本杂志在翻。
而她坐的位置正好在我的对面。这个位置真是很特别,那正好是我们面对面,而钟慧和陈老先生却看不到她的表情的位置,她仅仅翻动了几页书就停止了对杂志的专注。
她抬起了头,用一种挑战似的微笑盯着我,那目光中含有那次在马路边被她捉后她显出的表情,她轻微把眼睛眯着,死死地盯着我,两道目光像两把刀子,好像要把我刺穿似的。
“你想干吗?”这是我从她目光中看到的第一层含义“你真是无孔不入。”这是她第二层含义。
在我领悟到她投给我的含义后,我做了个令她恼怒的表情,我用一种夸张的得意把我此时的心情表现出来传递了过去。
那表情是告诉她没有我不能穿透的障碍和铁墙,我今天能堂堂正正地坐在这里并不是她的施舍和怜悯。
在我和陈老先生说话的当口我用手轻轻指了指口,向她直白地表明我一点都没有忘记十个月前她是如何对待我的。
告诉她,我对她的恶行一点都没有忘记,她的目光在对我凝视中逐渐变得灰暗凝重,那目光由最初的傲慢、讥嘲变成恶毒和愤恨,就在我和陈老先生谈得正高兴的时候。
她把杂志使劲在手里拧成个卷筒,重重地扔在沙发上,她站起身来,进了自己的房间,她被气恼了,我脑子里闪现出这个念头,在因为她的离开而产生的一刹那的失落过后,我高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