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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淫雄传之侠女魔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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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今后一路还要多多仰仗兄台了。”叶剑南故作惊喜,抱拳谢道:“有鲁大哥照料,小弟放心多了。”两人酒足饭,趁天尚早即刻结伴上路,张啸天多未近女,一直郁闷。

此刻有了叶剑南作伴,讲起话来便滔滔不绝。凭他多年的采花经验,单靠外形与体香,他已察知此女必是绝尤物,一想到不久将又有一名美娇娘在自己下哀,他就兴奋得手舞足蹈。但他乃是雄,素喜变着各种花样女子,对如何将此人勾上手,早以成竹在

叶剑南一路小心翼翼,生怕被张啸天看出破绽来,虽然衣衫宽大,但她丰,掩饰起来颇为不易。行了几个时辰,天早已暗了下来,却一直不见人烟,两人顺着大路,来到山脚边,见有一座破落古庙,便商议今夜在庙中歇息。张啸天起初还怕叶剑南不肯,但江湖儿女这种场面早已见多,确信难以找到更好的落脚点,叶剑南也并不介意宿野外。

两人在庙中点上篝火,各自找了个角落,打扫干净,铺上干草,就地歇息。

张啸天见叶剑南虽已闭目,却把长剑放在身边,知她戒备甚深,乃是假寐,心中便寻思如何挑起话头。

他干咳一声,问道:“叶兄弟,看你年纪不大,还没婆娘吧?”叶剑南“嗯”了一声,应道:“不瞒鲁大哥,小弟常年忙于在外闯,一直未曾成家立室。哥哥可有甚好介绍?”

“嘿嘿,不瞒兄弟,哥哥认识的都是有夫之妇,长得好看的也不少,但若说要介绍给你,只怕你不肯,玩玩倒是无妨。兄弟若是有意,到临安哥哥带你开开眼界如何?”他见叶剑南默不作声,嘿嘿干笑着问道:“叶兄弟还是童子吧?别不好意思。待哥哥带你开了荤,保你食髓知味。这女人的滋味,一旦尝过了,便难以放下。哥哥比你痴长二十来岁,平生过的女子没有上万,也有八千。若说这上功夫,不是哥哥吹牛,这世上还没几个比得上。”叶剑南听他说得秽,皱了皱眉头,男人是不是都是这个样,喜吹嘘自己的上功夫?她试图岔开话题,便顺口问道:“哥哥是干哪行的?怎的有这好本事?”在江湖行走,事先摸底乃是稳妥之道。

一探之下,叶剑南得知他先前是一个护院武师,因勾人家小妾,事逃走,在徽州做起了私盐生意,走南闯北,走过的地方不少,闲暇之时便到处寻花问柳。

说到他的风韵事,张啸天更是滔滔不绝,得意之时忍不住口沫横飞。

“叶兄弟,你知不知,其实不单女子的滋味不同,便是男子,也各有各的妙处。一个女子,若是多试几个男子,便会尝出个中不同,乐此不疲。比如哥哥我,你可知为何好多女子都争着要与我相好?全因哥哥练就一身好本事!”叶剑南乃是赋贞洁的侠女,自结婚以来,便以为世间夫之道大同小异,这种话闻所未闻,将信将疑问道:“你骗人。都是一样的,有什么不同了?”

“不是哥哥骗你。你还是未开荤的童子,当然不知。这世间男女,千姿百态,滋味各异。女的有名器,男的有名。嘿嘿,一个男子,一生若是能到名器女子,不枉此生!一个女子,一生若是有幸被名了,她就没有白活!”

“可是…什么是名器…名呢?

”叶剑南听得面红耳赤,却忍不住好奇,侧身问道。

“什么是名器?哥哥一时也说不上。应该是指女人那话儿起来特别销魂吧?

这世间,为人称道的常见名器是水玉壶、比目鱼吻、重峦叠翠、如意玉环、娇花蕊、玉涡凤和水漩‮花菊‬…”

“咕噜”一声,张啸天咽了咽口水,一幅神往的模样,继续滔滔不绝说道:“水玉壶就是天生很容易出水的女人,而且一出就特别多,时会觉得里面很滑很多水。比目鱼吻是孪生女子才有的。如果女人的柔软曲折,里面九曲十八弯,那就是重峦叠翠了。如意玉环是指女人的里面就像一个个套环,当男人的进去时,会被紧紧箍住。娇花蕊说的是女人的不管你怎么,多少人多久,的样子都粉,不会变样,还是死人。玉涡凤和水漩‮花菊‬走的都是后门,前者会时不时紧男人的而增加快,后者则如其名,时男人的家伙会被女人的门咬紧旋转,让人得要死…他的,哥哥惭愧,干了几十年女人,一个都没碰上,真是霉到头了。”叶剑南本来听得入神,听到最后一句,见鲁大一脸的懊丧,既觉可气,又好笑“扑哧”一声,忍不住笑出来,声如夜莺,说道:“那是哥哥前辈子造的孽太多。”张啸天但觉这女子不加掩饰的声音既娇又媚,一听之下,筋骨俱酥,不由自主然而起,这种单听声音就如此销魂的现象从所未遇,他知道遇上了绝世尤物,嘿嘿笑道:“叶兄弟说的是。哥哥造的孽太多了。不到名器,就只好多几个妞,多了,彩头好,说不准某天哥哥就到了。等哥哥到了,再说与兄弟听。若是有缘,也与兄弟一起。”叶剑南听他一口气连说好几个“鄙至极,心中不喜,便岔开问道:“那…什么是名?”

“嘿嘿,名?兄弟可问对人了。男人的三大名是指朱砂巨鸟、独角龙王、金刚宝杵。”谈到这个话题,张啸天神大振,说道“这朱砂巨鸟,就是巨,具有天生的力,女人被它,那是又涨又酥又麻,舒服得要死。”

“独角龙王,又叫夺命狼牙,男人的前端长有倒钩,有如兵器谱中的狼牙入女人的后随着搅动,将里面钩得天翻地覆,令女子下面酸难忍,往往情不自千里,上了天。”张啸天偷偷瞟了叶剑南一眼,只见她低着头,抿着嘴,面红耳赤,一抹粉红从耳延伸到脖子上,是那般的人。

“嘿嘿,叶兄弟不要不好意思。最厉害的名是金刚宝杵,它就象孙猴子的如意金箍,坚硬持久,细收放随心,在与女子的搏中能进退自如,令女人难以抵挡。被身怀金刚宝杵的男人,那种快美舒畅非言语可以表达,只能用飘飘仙来形容一二,可以说是所有之最。哥哥不才,正有这样的宝贝。兄弟要不要瞧瞧?”叶剑南闻言芳心狂跳,见张啸天似要掏家伙,急忙含羞颤声制止道:“哥哥且慢。兄弟惭愧,你若拿了出来,两相比较,羞死小弟了。”

“呵呵,哥哥晓得,每个男人都要脸,哥哥不会让你难堪。你可知道,哥哥正是有了这本钱,每个被我过的女人都对我死心塌地。最可笑的是朱家那婆娘,我的巨刚挤进一个头,她就水狂,当场乐得昏死过去。”叶剑南闻言娇躯一颤,只觉浑身发热,头发涨,下体似有水渗出,心知自己听得动了情,不暗呼糟糕,于是深一口气,将下,双臂抱住前,假装镇定,以免自己原就硕大的美破衣出丑。

张啸天瞟了她一眼,继续说道:“哥哥可不管她是否醒来,把她抱上,一直干到天亮,换了几十个姿势,既,又干后门,最后才在她嘴里爆发。这货像发情的母猪一般,嗷叫了一夜,把我在她嘴里的水全部光。那样,一看就知道上天。”叶剑南听得漾,不道男女好竟有这般乐趣。她结婚数年来,夫君虽是名振江湖的大侠,但为人呆板,大了她十多岁,对之道却不甚了了,偶尔恩,往往固定一个姿势,提上马,匆匆而过,有时刚被勾起兴致,他却已鸣金收兵。今晚听到这鲁大讲他的风韵事,方知如此甜美。她住汹涌的火,颤声道:“哥哥好手段。”

“嘿嘿,兄弟见笑了。干朱家那婆娘不过小菜一碟,哥哥出彩的事多着。

最销魂的一次是去年七夕,那晚同时有七个相好约我,我一不做二不休,将她们通通带到临安城外,在荒山野岭的古庙,暴了她们整整一晚。”

“吹吧?小弟不信,你一人能同时应付得了这么多人。”叶剑南将信将疑,颤声问道。她与夫君好,丈夫往往在她不到五十下就气如牛,提前卸。

“叶兄弟,你这就不懂了,我这宝贝可是名,收放自如。那晚七个婆娘,被我剥得赤条条,有的趟着,有的跪着,有的站着,真他妈销魂!其中一个婆娘,记不大清了,好像是方家的三房小妾,翘着白花花的大股,等着我用巨从后捅她,被我用舌头一,她便浑身颤抖,了我一脸。哥哥暴这些娘们的时候,兄弟你可知她们怎么着?”张啸天见叶剑南默不作声,继续说道:“嘿嘿,这场面叶兄弟如果见到了,眼珠子一定会凸出来。当哥哥在干方家小妾的时候,其他几个婆娘在旁劲上身,有的拚命抓着自己的子嗷嗷叫,有的用自己的手指就往里捅。最离谱的是朱家婆娘,我的巨在方家小妾里捅来捅去,她却爬近来,瞅空对我沾着水的巨。哈哈,他的,那晚我大展神威,把这七个婆娘轮了三遍,哥哥最后还一柱擎天,没呢!”叶剑南自婚后少出山门,平所听闻的,除了江湖逸事,便是门中琐事,倒是寻常妇人最闲话的市井男女之事听得少了。今晚听到张啸天活生香的描绘,想像那放不羁的场面,只觉颇为刺,既荒诞,又觉新奇,内心便隐隐忖道“要是夫君如他这般威猛该多好!”她浑身火烫,只觉内奇,空虚难过,不“嗯”的一声道:“贞对女子来说,珍逾命。小弟不信,那么多良家妇人,轻易便与你相好了。”

“嘿嘿,兄弟,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名节对良家妇人固然重要,可是闺房的寂寞也同样难熬。这种事神不知,鬼不觉,只要你能让她们相信,你既能让她们高迭起,享尽闺房之乐,又可以保全她们的声名,不必担忧名节被毁,便可以为所为了。”叶剑南心中一动,此话听似荒唐,仔细揣摩之下却合乎情理,若没有旁人知晓,偷情虽然有悖常伦,但水过无痕,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一浮起这个想法,叶剑南只觉脸上火烫烫的“我怎么啦,以前鄙夷这种事,现在怎么听了这人一席话,竟有些羡慕,希望自己也能有这么一桩美事?”其实她却不知,这个看似鄙的汉子,却是一个批着羊皮,玷污无数江湖侠女清白的一代雄。张啸天老巨猾,他对如何将叶剑南勾到手,心中早已有数。

谋算中,他准备先骗得她的信任,慢慢从骨子里改变她,然后再寻找良机,挑上钩,直至完全占有。

“夜深了,明天还要赶路,小弟先睡了。”被张啸天一番拨,叶剑南涌动,发,天人战,身心俱疲,只觉困意上身,便准备歇息。

“呵呵,叶兄弟累啦。那好,哥哥不讲了。撒泡好困觉!”张啸天站了起来,迅捷地掀开衣,掏出,略一运劲,巨起“哧”的一声,一股水柱正对庙门,从马眼里而出,足足了十多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