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醉春意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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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圣手年空翠素有“左手烟管右手笔,绘尽人间无穷”的名号,暗恋其多年的徒弟颜终有一朝忍不住将其囚,可惜调教伊始便遇到了老情敌的挑衅。画图的师徒俩的笫纠葛。文跟图有关,尝试了一下古代文一、花间彼时夜深,花间堂内仍旧一片热闹。红灯飘摇,靡靡音曲,衣袂宽解,便是红翻覆,好不逍遥。花间堂是秦淮河畔的青楼馆,首屈一指,自然夜夜如此,直到天明方休。
花间堂占地千亩,其间楼阁林立,享女,阅男风,司乐、司舞、司美声,美人各,不愧为势力最大的青楼馆。就在花间堂的最深处,拔地而起的七丈楼高,如歌般的呻缭绕在半空,真如那天上歌仙,却是只可亵玩不可远观的。
呻的男子只披了一件亮蓝的袍子,半倚在墙上,衣襟被大大分开,出是吻痕的白皙皮肤及被玩到红肿的头。他的双手被分别束缚在柱上,腿双被大大分开,架在正在奋力猛攻的男人身上,这让他已经起到发紫的器以及被穿刺连接的地方都大大的暴出来。
“啊啊…”男子面晕红,眼圈都红了,愉的眼泪了眼“好哥哥…我不要了…求求你…啊啊…我受不了了…快要被死了…”奋力猛冲的人长了双妖媚的桃花眼,声音也如妖般,意缭绕。
“要死了?那我的不?”
“…死我了…好哥哥…求求你,我不要了…”男子因快不断摇着头,被捆缚的双腕也猛的摇晃起来,可是尽管如此求饶,他的媚还是因为连连快而缩了起来,紧紧的箍住了攻方的。
那人眼睛一眯,虽是情,却在其中留有那么一丝惊人的清冷:“那么,你是要呢?还是不要呢?”又是几百次的冲刺,直到男子哭叫到嗓子沙哑,整个身体都因为快而痉挛,那人才猛冲数十下,将释放在男子体内。
印原出自己疲软的分身,借着男子柔软的绸缎袍子拭了,起身把束缚男子的绳子解开,细致的将被玩到失神的男人平放在上,又为他盖上绸被,这才捡起地上散着的墨绿褙子,拢了下,持了边的烛台走到窗边。
“颜公子,不知方才印原的表现如何?”他站在窗边,斜斜倚着,一侧是空渺的朦胧月,一侧是坐在书桌慵懒持笔上的英俊公子。那公子用碧钗绾了发,宽宽松松的,长发披在肩上,趁着他那身雨过天青的外衫分外清朗。
闻言,那公子微微偏头,手中的画笔却未曾停下,金的颜描在画上糜呻的男子眼角,微微上勾,愈发衬托着那披着亮蓝外袍的男子皮肤光滑白皙,既魅且妖。
他换了一支笔,微微蘸了墨,又去描那赤身攻方无序散落的长发,这才出声,明明是目睹了一场靡的活,声音却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般清醒,磁的声带震动着,一字一句都颤动着听者的心。
“印老板不会自己看吗?颜笔力如何,自然是要会品赏的人才能懂得。”这句话说得甚是倨傲,明明只是个画图的画师,语气却如此无礼。
印原的眼微微一眯,眼中划过一丝犀利,他身为这花间堂老板数年,手上势力自是不弱,已经很久没有人敢用如此语气对他说话了。不过,哼…看在年空翠多年心血的份上,就不跟这个他从小看到大的小孩一般见识了。
印原瞟了一眼画作。早在他们奋战的时候,颜已经将大致的画面绘了出来,现在要做的,只是给余下的细节上装饰,通过泽的搭配,让画作超于现实,更华美、更靡、更人。
所谓,不就是这样吗?只是寻常的姿势摆已是落于下乘,上乘的作,自是由图观景,仅仅是一张画便能描摹过程,从前戏到尾声,发人之,印于脑海,刻入心中,就如好曲绕梁三而不散。
当然,有此等笔力的画师江湖寥寥,若有此艺,又何不投身正派,却作此见不得人的肮脏之事?可是,反过来说,三百六十行,并无贵,既然有人需求,便自有这种行业的诞生。画师,便是如此。
而颜这幅画,就是这般,月光下看朦胧缥缈,烛火下看又是暖玉香怀,就连印原也被引其中,不由晃了一下神。
真是了不得…印原不叹,颜二十有二,如此青年,却有着三四十年的笔力,除去经验不提,不管是角度、构图、上都是一,不得不说是天赋英才,更不得不叹年空翠慧眼识人。
想当年,眼前这位俊美公子,不还是落街头的小乞丐吗?整张脸都被泥土覆盖,亏得年空翠能从这重重污垢下找到长得如此好看的人,并且收为弟子。印原不由的嫉妒起来。
颜之姿,纵是倾花间堂百位美人之颜,也不及其三分,真真美貌的令人转不开眼睛…年空翠养了颜这么多年,真的没有忍不住吃了他吗?
印原深深怀疑,年空翠其人,温文儒雅,职业道德很是讲究,比如这么多年,印原从来没有见过年空翠因为观而动情,真真正人君子柳下惠。
印原腹诽,倒不如说是天生痿。而眼前这个小子,哼…小时候跟在年空翠身边服侍的时候还能看见他芽萌动的尴尬样子,而现在,除去那倨傲的脾气,正像是他那师父,面不改的假正经!也不想想这样如何怀抱美人三千,只怕连硬都硬不起来吧!
眼看着颜将整幅画画完,美华丽的让人不敢直视,印原这才挑着眉,漫不经心的问出:“今天怎么是你来了…你师父呢?”今天颜独自前来,吓了他一跳,他师父尚未退出,何来让他一个弟子担此大任?
印原嘴角划出一丝讽刺,却不动声,看着眼前这位高傲的俊美公子哥僵住,闪躲着眼神不敢直视印原,原本磁的声音也不再动人:“家师前几突然决定退出界,就此封笔,因为决定仓促,还未曾公布于众,因此今才派颜前来。”明显是谎话。
印原眯了一下眼,妖孽至极,全然是一副能看透人心的妖模样,不过他什么都没说,年空翠的事情还不归他管,颜做了什么,自然是年空翠全权负责全权承担。
他挑了一下眉,懒懒散散的送颜出门,临了突然一顿:“对了,你师父先前予我一样东西,既然他退出了,你就顺带捎给他吧!”他眯了眯眼,笑意眼“如果你有需求,不如从我的库房中挑选一些用的上的用具,以尽鱼水之。”二、孽徒印原对于此事到底知道了多少,颜也不清楚,不过既然他不说,颜也不会与他多做计较。
拿了印原予的匣子,颜真的去库房挑选了一些趣情玩具,虽说他们是画的,可是的确不会藏有那么多品道具。
青楼男馆之中藏有的稀有物件,坊间并不传,因此江湖上经常空有名号,却不见实物,以花间堂如此势力与能力,极品道具自然是少不了的。
今天晚上可以尽兴了。
颜俊美的脸上划出一丝笑意,雨过天青的衣裳随风飘摇,一副翩翩如玉佳公子的模样,若是在白天,又不知道勾走多少少女少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