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桐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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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
”虽然霍青桐已经神思渺渺、理智不清,但她却清楚地、生动地到一个异物挤进了她的下体,刹那间,她只觉得一阵惊天动地的快如电般直袭脑门,冲得她不顾一切地吐出嘴里的东西,失声长叫了起来。
霍青桐的尖叫把他已高涨的情绪推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在指尖受到她玉内那处子独有的紧致和青后,他已不想、也不可能再忍受下去,他离开了她的脯,着气地跪到了她的身下,一手抓住她修长的左腿高高举起,一手扶着那壮火热的大,便待去她那待开的娇花蕊。
看到霍青桐的玉蚌,他不深了一口气;在一抹稀疏的、漆黑发亮的乌丝之下,那两片细的花瓣半藏着、紧闭着,好像在警告他:她,是个神圣而不可侵犯圣女、这里,是个不容冒亵的所在;但另一方面,那两片粉红中间闪烁着的一抹晶莹,又好像在告诉他:她已经准备好、也他以那大硬直的去敲开这紧闭的大门、去剥夺她圣女的身份。
在这最后的关头,霍青桐心里最深处的、也是最后的理智告诉她:她不应该把清白无瑕的身子,这么就给一个还不是她丈夫的人--虽然他已是自己私心所许的男人,然而,另外一个声音却告诉她:这只是个梦罢了,而一个人,是不需要为一个梦,负些什么责任的。
只是电光火石的一瞬,当他大的开了霍青桐那两片鲜润的花瓣时,她体内的高热刚好把她脑中最后的一丝理智烧掉;也没有谁教过她,纯粹的本能令她自然地把右腿分开了一点,好让那散发着高热的大东西更容易、更方便地向前进,同时,小嘴里还发出了像是鼓励般的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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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陈家洛,不!应该是福康安,实在是开心极了,他实在想不到强烈药加上药的效果竟会那么厉害,能把霍青桐这么一个烈如火、贞洁如霜的女处,变成了一个久旱逢、饥渴如狼的妇娃;他间微一使力,硕大的头便已毫不客气地进了她的体内。
虽然霍青桐还是个青涩娇的女处,但这时,在强烈的药和福康安纯的前奏技巧这双重剌下,她玉内已充了晶莹滑润的水,所以她那鲜的花瓣被开后,那已沾了滑滑水的大,并不算十分困难地,便已破进了她紧致的玉中,才一下子,便碰到了那道令他雀跃不已的、柔韧无比的障碍。
这将是个美妙而特别的时刻,福康安紧张地了一口口水,调整了一下姿势后,便试着向霍青桐最后的防线加强力,顿时,那片薄薄的瓣膜被撑得紧破。
“哼…”媚眼离的霍青桐皱起凤眉,发出了一声痛苦的轻哼,但这时福康安的大箭既已在弦,又试出了霍青桐最后防线的虚实,怎么可能再忍而不发?
他一挪膝盖、眼用力,狠狠地往前便。
“噗!”随着一下令福康安喜极万分的暗响,霍青桐那片可怜的薄膜终于抵受不了那强猛急劲的突剌,才一下子,便被那无情的力量所撕破、割裂…失去了它的防卫,那大的便挟着余势急剌而入,深深地没入了她冰清玉洁的玉之中。
“呀!
…
”霍青桐只竹觉得下身一阵强烈的裂痛,凤眉猛地了起来,双手一颤,本能地抵住了福康安的膛。
这时,福康安既已如愿以偿地破掉了霍青桐的处子贞,倒不急着发动更猛烈的攻势了,被她的玉手一抵,便顺势停了下来,一面欣赏她那似苦非苦、似乐非乐的表情,一面享受着那青涩娇的初开玉所带给他的无上快;当然,以他这样的老手,却也不会真的就这样不动--他表面上虽然不再发动攻击,然而下却暗中用力,让那大的在霍青桐的玉里持续地搐、跃动着。
一会儿,霍青桐只觉痛楚稍减,然而难受的觉却是更强烈了--虽然那东西已经把她的玉得一丝不漏,甚至让她有被裂的觉,但不知怎地,她仍觉得那里仍是十分空虚,还需要更多、更深的填补;虽然它得她的玉很痛很痛,但她却觉得这痛痛得很特别、很剌、甚至有点过瘾…不自觉地,霍青桐的双手搭住了福康安的,并把他拉向自己。
事实上,在霍青桐那么曼妙动人的体剌下,福康安能忍上这么一会儿不动,已是极不起的定力了,而在她那么热情、那么明显的邀请下,他怎么还能再忍?怎么可能再客气?他一手架住她的左腿,一手撑在她的身旁,身用力…
顿时间,那大的在霍青桐青的玉中缓缓地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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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送了七、八十下,霍青桐只觉得下身的裂痛已迅速地远去,而阵阵舒服畅的快,却一接一地不断传来--从那大炽热的东西传出,随着那火热的送,贯进她下体、贯进她身体内的每一个部位、每一个角落“呃…唔…呃…唔…唔…啊…啊…唔…啊啊…”很自然地,她大声地呻和娇了起来。
就这样,两人的合越来越火热、越来越疯狂。在那烈炽热的之中,一次又一次的,霍青桐被身上这男子送上极乐的顶峰,她只觉自己就像置身于快乐巨中的一叶小舟,完完全全地淹没在原始狂野的风暴中,既无法逃、也不想逃…
渐渐地,霍青桐开始习惯了、识了福康安送的节奏和频率。虽然这是她的第一次、虽然她的神智是的,但在最原始的本能驱动下,她的身体开始摇摆了起来,虽然生硬,但却也再不只是单纯地、无条件地接受着他的送,而是自然地,对他的侵犯作出了热烈的合。
面对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福康安自然不会客气:他使出了浑身解数,不断地辱、逗身下这个被药和药得神志不清、情发的美女;他时而浅轻送、研磨挠转、时而猛打急攻、记记穿心,他不断地变换着体位,时而比翼双飞、霸王举鼎、时而隔山取火、老汉推车,逗得她心醉神,顶得她如痴如狂。
最后,当福康安把他的埋在霍青桐玉的最深处,作最强烈的时,她也到达了最后的、也是最强烈的高,她紧紧地住了他,她叫着、喊着、哭着、嘴里叫着毫无意义的话…最后,就在那高的最高点上,她终受不了那么强烈的剌,眼前一黑间,竟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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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平静后,福康安只觉得疲累死,几乎连手指都动不了了,而小腹和囊,更是空虚得隐隐发痛--这也难怪,这个多月来,他在红花会的这一群娇娆身上已付出了太多的力--几乎每天都做上两、三次,有时更高达四、五次,而且每次少则半个时辰,多者更有近一个时辰的,他虽然年青力壮、滋补有道,但人毕竟不是铁打的,这么旦旦而伐,无论他的底子多好、吃多少补药,也难以为继。
福康安虽想就这么躺着算了,但他心里很清楚,霍青桐可不是一般的女子,他之所以能毫不费力地得到她珍贵的处子贞,只不过是因为那加重了几倍份量的药和药而已,并不是她的真本意,待她药力过后,可是会找自己拼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