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客行之孽子石中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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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羞又气,心中直是悲苦万分,这孽子竟然偷窥亲娘洗澡,江湖上有关他劣迹的传闻,难道都是真的?她进入屋内掀起单一看,顿时两腿发软,脸绯红,只见一滩黏呼呼的白浊体,正从板上缓缓向下滴落┅┅闵柔左思右想,考虑再三,决定当面告诫石中玉。她来到石中玉房内,却不见石中玉人影;只见书桌上七八糟的堆了些画具、颜料、画稿。她心中不由稍欣,这石中玉自幼娇生惯养,文武二学皆仅了了,但于绘画一道,却颇具天份,五、六岁时临摹人物花鸟便唯妙唯肖。
闵柔心想玉儿不知又在画些什么?便随意翻阅画作。她展开一幅卷轴,首先进入眼中的是一张千娇百媚的俏丽脸蛋,再一细看,画中人物俨然就是自己,只是那面部表情也未免太过夸张。
她心中微不快,尽展卷轴;一看之下,不心头狂跳、粉脸生,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只见画中的自己,全身赤,双手后撑坐于上,前双峰傲然立;两腿曲起左右分开,下体妙处纤毫毕,配合上面部表情,简直无比,猥亵不堪。观其姿态表情,本就是正在取乐,只是画中少了个男人罢了。
她又羞又气,正待伸手扯破画作,只听一阵脚步声向此行来;她心想如此情况与玉儿照面,未免太过尴尬,于是一踪身便上了屋顶横梁。
石中玉进屋后,并未发觉有异,他将闵柔画像挂上墙,端详一会,竟掏出具当场自了起来。横趴梁上的闵柔震撼莫名,几乎惊得掉了下来。她梦中虽对五通大的神印像深刻,但究竟不如亲眼目睹来得真实具体;此刻石中玉那涨的青筋毕,油光水亮的雄伟具,清楚的就在眼前,她不由得脸红心跳,倒一口大气。
闵柔见石中玉紧盯自己画像,不停套壮的具,其脑中所思何事?不问可知。一时之间只觉心中羞愤,但的身体却也泛起了阵阵的。她不自觉的调整身体角度,将下体紧贴方形横梁的边角,轻扭身躯磨蹭了起来。局部传来的快,迅速漫延全身,若不是她极力抑,愉悦的呻几乎从她口中出。
石中玉的套愈益快速,部也夹紧向前耸,只听他低吼一声,一股强劲的白浊浓便疾而出,洒至对面墙壁;此时横梁上的闵柔,似乎觉那股浓,正进自己饥渴的花心。她只觉际一阵趐麻,紧接而来的是无限的快,跟着体内一股热蜂拥而出,瞬间棉裆间已尽形透。
闵柔回至屋内,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石中玉的种种乖张行径,实是叫她难以启齿,若果让夫婿石清知晓,非一掌劈了这孽子不可;但若是任其如此,观其行迹则变本加厉下,更不知会作出何种伤风败俗的丑事。她思忖再三,突地心头一震,暗忖道∶“唉呀!莫非五通神附身玉儿,以致玉儿作出之事?”她慈母心态,就算子犯下天大过错,潜意识中仍力图为子开,这五通在她而言,实是印象深刻,因此自然而然的,便将思考转到这一方向。她愈想愈觉自己推测不错,原先一腔气愤之情,瞬间已转为对子的疼惜怜悯。
石中玉见闵柔怀疑自己为五通附身,不心中大喜;原本闵柔进房之初,面凝重,接着又询问窥浴及画之事。他心中暗暗叫苦,但嘴上却是一概否认,谁知闵柔非但没有责怪,反倒替他想出这么个绝妙说辞。他立即打蛇随上的说道∶“娘,最近我也觉得有些怪异,常会一阵冷颤后就失去知觉,醒来后自己全不记得作过什么事。”说罢,脸上装出一副惶惑惊恐的表情。
闵柔先入为主,一听此言更是深信不疑,当下柔声安道∶“玉儿莫怕,娘设法请个有道高僧,来给你化解魔。”这石中玉肚子坏水,加之这几未近闵柔实在憋的难过,他一见闵柔笃信不疑的神态,心想此时不占便宜更待何时?
当下身子一抖,沉声说道∶“闵柔!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商请高僧伏我,你难道不要你儿子的命了!”闵柔闻言大惊,怯声道∶“小女子一时失言,请大神息怒。”石中玉装神鬼的道∶“闵柔!本神与你尘缘未了,如今将藉汝子之身和你结缘,你快快配合,否则汝子将七窍出血而亡。”闵柔尚未回答,石中玉已吹熄了灯,一把将她搂上了。
闵柔此时脑中一片空白,身体只是不停的颤栗,即将来临未知的侵袭,使她产生一种莫名的惶恐与期待。忽地一张火热的嘴,凑上了她的樱;灵活有力的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侵入了她的口腔,她不由自主的卷动香舌,与侵入的舌头相互。
亲吻带来的觉是那么地温馨,她只觉得整个身体缓缓放松了下来,整个人也逐渐陶醉在愉悦的梦幻之中。
石中玉灵巧的双手,在闵柔丰的娇躯上,来回的游走;他一面抚摸挑逗闵柔的部位,一面不着痕迹的褪除闵柔的衣衫,闵柔在不知不觉中,已是身无寸缕,体玉裎。
一片漆黑之下,触觉益发的锐,也掩盖住闵柔的羞怯;石中玉在闵柔绸缎般光滑的肌肤上抚,真是说不出的快活。
他握住闵柔的纤纤玉足,触手一片棉软,竟连脚板底都是那般的滑腻可人,他以指尖轻搔了两下,闵柔立即扭转身躯,发出一阵人的娇呼。闵柔此刻也分不清楚,抚自己的一双巧手,到底是属于五通神的还是石中玉的,她只知道自己内心的情,与身体的渴求,已逐渐濒临崩溃的边缘;她破天荒的开始主动的抚对方。
她柔软滑的小手,在石中玉的身躯上摸索,当滑行至鼠蹊部位时,她握住那沉甸甸的囊,轻轻的搔摸了起来。
石中玉煞时只觉一股,直透内心深处,连带门紧缩,快竟冲上了头。他不由得翻转身体,将下体凑近闵柔嘴边;自己也掰开闵柔娇的,狠狠的了起来。
闵柔女的自觉已被唤醒,她无师自通的,也开始石中玉的下体;但她并非鲁的将那壮的具含入口中,而是以香软的舌尖,顺着门下端往囊部位,轻轻的。石中玉只觉灵魂都舒服的飞上了天,不由得大力的将舌尖卷起,伸入到闵柔滑的道内。
黑暗掩盖住视线,也掩盖住闵柔的羞,她放纵自己奔腾的情,肆无忌惮的享用着对方的身体。
石中玉此时被闵柔一推,仰躺在;闵柔跨身骑坐而上,她玉手一探握住了男,香轻抬向前一耸一,干净俐落的便将那大雄壮的,尽没体内。
闵柔多年练武的功力,此刻淋漓尽致的展现了出来;她柔软的纤,快速有力的扭动,丰浑圆的香也不停的旋转耸;石中玉只觉具陷入火热柔的壁当中,不断的遭受磨擦挤,头部位更像有张小嘴在强力的;他一向引以为傲,久战不的本事,如今竟有提前溃败,丢兵弃甲之势。
他勉强镇摄心神,意图反败为胜,但双手触摸下的丰是如此的滑柔腻,闵柔强而有力的耸,又是那么的强劲完美;他只觉际酸麻,快连连,片刻之间,已不住的狂而出。
闵柔多来被梦挑起的情,总算获得了疏解,全身都觉得无比的畅快,她心中不由想到∶“这五通神广受膜拜,倒也不是全无道理;那份温柔,那般雄伟,凡人那能比得上?就像清哥,每回总是草草了事,完全不顾自己受,近些年来更是练功,毫不沾边;不过就算清哥和自己好,又那及得上这五通的销魂手段?”她想到方才的狂热情,不住羞赧一笑。
石中玉小憩了一会,心想黑地里干,瞧不见娘的白身体,难怪不能持久;因此悄悄的点亮了油灯。
闵柔一见光亮顿时娇羞万状,她紧裹棉被缩在边,连眼也不敢睁;光亮似乎唤醒了她的道德与羞心。
狡成的石中玉见闵柔羞赧模样,心中又生恶计,他假意失声叫到∶“唉呀!娘!我怎么这样┅┅娘你┅┅我┅┅”脸上同时装出一副惶恐无辜的模样,倒像是闵柔了他一般。
闵柔被他一闹,顿时慌了手脚,她心想怎么这么巧?五通神正好此时离开玉儿的身体,玉儿要是误会,那可怎生是好?
她慌慌张张,气急败坏的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原由解释清楚;石中玉见她那模样,内心里可真是笑坏了肚皮。
他假意恍然大悟道∶“原来五通又附在我身上,怪不得我什么都不知道。”他见闵柔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便又道∶“娘!五通好像又附上我了!”闵柔闻言大惊,慌道∶“怎么会?你怎么知道?”只见石中玉暧昧的掀开遮体棉被,指着坚硬高翘的大具道∶“娘!不信你看这儿!”闵柔羞得简直无地自容,她红着脸,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怎么┅┅”话还没说完,石中玉火热的身体已紧搂住她赤的娇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