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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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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绣袜红鞋妆邀宠缨声燕语能承却说碧卿在南京教书,转眼已是一年,这一年中两地相思,自不必说,幸而彼此常通书信,可以稍渴思,到了端午节,校中放假,碧卿急忙收拾行装回苏,归返家中,丽服伺丈夫梳洗更衣,喝茶吃点心,又问了路上事件,诉些别后离凄,百种温存,千般体贴,碧卿到了这样快乐的家庭,神越发焕发,竟忘了路途辛苦,休忌了一会,两人走到书室窗前,随便坐着谈些家常,碧卿差不多有一年不曾见他,便细细瞧看,见他的身体发得比去年还胖,一张银盆般的脸,白中透红,好比两朵桃花似的,眉目澄清,光彩入,那一头的发儿又黑又厚,梳得平而且滑,映衬看香腮雪颈,很是俏丽可身上穿看一件极薄的花绸短衫下系淡红儿,尺寸都非常窄小,紧紧箍在身上,那股大腿等处的儿,都隐隐的显出,肥美可,脚下雪白丝袜,大红锻鞋。尖瘦伶俐,勾人魂魄,此时久别重逢,不知怎的有些害羞,口里同碧卿谈叙家常,却不敢正眼看他,羞答答的低垂粉颈,玩衣角,尽把一双小脚,左翻右覆,细看鞋上的花儿,碧卿看他这般脉脉含羞,越觉动火,便上前将他搂在怀里,搬过粉面,连连亲亲嘴,又将舌尖吐入他的口,叫他含住嚼,伸手探入怀中,抚摸双,按摩皮,渐渐要伸进,丽却用力推住,碧卿很是不解,仍要伸入,相待好久,丽力不能故,得放手,低嘱他道:“你摸了切莫笑我就是。”碧卿轻轻一摸,原来户之上,新长了好些细细的,软茸茸的,更是动人,再也按不住心,便轻轻替他将儿退下,按住椅上,将物照准那新长的东西内刺进,久未干事一户又覆缩小,初入时也很为难,直等水浸出,才能容受,二人便自在顽要起来碧卿想起偷看女一事,便把丽穿看红鞋的小脚搬起一只,握在手中,把玩不已,果然白红菱,相映成趣,令人魂摇意动,便紧紧握住,大一阵,乐极,两人搂着完事,碧卿手里还握看小脚不放赞叹地说道:“好人儿,你的小脚儿穿着红鞋,真是好看,我心极了”丽笑着说道:“你心,就拿看玩个够罢,碧卿道,现在自然要玩够,是夜间上也要玩的,我的好人,你何不做一双软底红缎睡鞋,每夜穿着,服伺我呢?”丽道:“这很容易,你若喜这样,我明天赶做一对,晚上穿同你顽要就是。”碧卿听了大喜,又说:“你一并做个红花绣肚兜儿穿着,我也很喜的。”丽笑着说道:“哥哥要怎样,我没有不肯的明天去叫衣匠做好,夜间便可用了,你怎样的喜这些新鲜玩意,不想你出门一次到长了许多见识。”碧卿道:“不错,这倒是出了门才知道的,便将那天看见媾的事说了一遍,又说道,我因为你一个,所以不肯召,要你也能像女那样,使我快活,我今生再也不去勾搭别人的”丽道:“你原来开了眼界,所以回来有这些主意,要你不同他人好,什事情我都可以照你意思,讨你喜,至于你说那语令你羡慕,这也不足为奇,女子同男子合的时候,得舒畅,本会忍不住要哼叫出声,又会向男人叫些亲热的名字,说些麻的话,我从前不敢,一则怕下人听见不雅,二则怕你疑我好,所以忍不住不敢出声,现在你即说明喜这样,那,下次再干,我便不故意强忍,凭着嘴儿哼叫。一定合你脾胃,不过要找个没人偷听的地方才好。”碧卿道:“我那靠花园的书房,岂不好,二人商量定了,起来整好衣服,拾得东西,吃过晚饭,双双安寝,一宵无话。次早起:丽拿出两块红绸,剪个样儿,叮仆妇送到成衣店同绣货店去做肚兜,自己又剪了几块大红锻料子绣起鞋来。她做着鞋儿,心里,不知是什味道,觉这活计是为着心的人而做,格外用心得很,又预想将来穿在脚上时同丈夫合的快乐,丈夫喜自己美丽的荣幸,芳心都不知想到了那里去,针儿好几次误刺在指头上了。

还未晚,鞋已绣成,肚兜也送来了,两样东西,不但是颜工美丽,式样致,丽看了,也很喜,拿来放在头,看看天气尚早,碧卿又被友人拉去饮酒未回,自己无事,便先梳头绞脸,包脚洗,收拾得乾乾净净,准备晚上同丈夫取乐,刚收拾好,碧卿回来时。已是掌灯使分仆妇送上几盘菜蔬,一壶美酒,夫二人对酌一会,灯下对看,对摸。心已起,便叫仆妇收去杯盘,打上水来,碧卿光净了手脸,去衣服,躺在上,眼看丽坐在梳头桌前洗净手面,先将头发刷得光光的,又戴上一朵红花,然后轻匀粉面,淡抹唁脂,画好两条新月般的眉儿,点得浓浓的一颗朱,末了又在皮了许多香水,晚装已毕,又在镜中左右看了好一会,才上来,碧卿搂住,仔细额看,果然打扮得娇滴滴的,非常妖,心中得不知怎样才好,紧紧搂住狠狠的亲了一回嘴,才把他放起,令她自己将衣服去。丽果然得赤条条的,光着身子,坐入碧卿怀中,在头取出绣花肚兜,把来系好,碧卿见那肚兜儿样式小巧,盖住肚腹一部,仍将双留出,以为摸地步,中间绣看五大朵牡丹花,华丽已极,褂在丽前,配搭若那雪白肌肤,真是说不出好看。

又取出那大红缎绣鞋,倚在碧卿怀里系好,自己抬脚送在碧卿手里,碧卿把住把玩,见他这双睡鞋,有四寸长、用大红缎制成,绿缎滚口,着五彩细花,单梁尖头,秀丽无比。底下也是红缎绿边软底,手握如棉,虽然不是三寸金莲,也很瘦削,楚楚可人。比起来那旧式三寸短肥,更为动人,看玩多时,心里被他挑动得的,不可忍耐,浑身三万六千孔,无处不是舒服,举到鼻边,闻个不住,鞋上一股股的香气,直入鼻管,无暇再慢慢品赏,便放出娇躯,腾身而上,抄起两瓣红莲,架上背头,下边大物,直户内送,撑开,渐没头,妇人在下,媚眼半闭,不住哼叫着,听他娇声道:”哼哎哟,轻点儿罢,少一点进去罢,哎哟痛死人哩等水来了,再由你怎样玩,何必这样急呢?

“碧卿见他如此法,愈加消魂,送得格外有劲。又用指头拈住他的头,轻轻地捻,妇人连心肝都了,水果然便户顿大宽许多,妇人也不怕痛,把两条腿重新张开,左右高举,柳一闪,股往上紧凑,将大溪巴尽送入,碧卿顶,妇人又娇声道:”哼,好哩这几下的真好,哼,哥哥,哼,好哩你怎这样会呀你的大东西直到我的花心里去了,玩得我了死哩顽得我魂都飞了哩。

碧卿一回把玩红鞋,极力提,一面看他态,快活得如登仙界,不妨妇人极,又哼道:“哼,哎呀我的亲亲,我的白不白,你哼,我的红鞋好看不好看,你,我得一丝不挂给你开心,你,哼,你的东西这这大,得我真快活死了呀”碧卿此时,真是乐极,眼睛看的是娇滴滴的花容,鼻子闻的是粉脸香味,手里握的是尖小红菱怀里抱的是白柔软玉腿,腿上靠的是肥股,的是紧紧户,耳边听的是语。真是浑身上下处处受用不免情酣畅,出此时物更加昂大,顶的妇人难受,吁不止,眼睛无力睁开,粉头儿在枕上来回摇动,口里越法哼得响而且急,后来简直说不出清话,管水便如泼了粥汤一样,个不止,碧卿抵紧花心一阵磨,如泉涌,都在那户之内,休息片刻,才物,浆随着物一齐放出,如大水冲破闸口一般,得妇人腿都是。一块巾,早已透,上被褥也润了一大块,妇人皱眉埋怨道:“都是你兴的花样,太得有味了,出这些劳什子水来,真是麻烦”碧卿也取笑他道:“这怪你这花娘兴大甚,比别人水多,人家夫妇,每夜连干五六次的很多,都一块市,没有听说不够用的,要是个个女人像你,一夜苦干几次,次还没有被褥垫呢,丽见他取笑自己水多,羞得无地自容,偎着碧卿脸儿,再不敢多嘴,碧卿也不再调笑,搂在怀中一同安睡,丽还把一对穿红鞋的小脚搁在碧卿身上,叫他握住,才双双睡去,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倒浇腊骑马入门反花取火隔山岭却说碧卿丽二人抱同睡,到了夜半,碧卿一觉醒来,看见妇人还睡在自己的怀中,脂粉未退,香气扑鼻,白生生身子,还系着绣兜,小小金莲,仍穿着红鞋,妖态度,真能人,不用手在他身上到处揣摸,又着捏小红鞋儿玩,妇人被他醒,昨夜态仍然未改,斜送秋波,娇启道:”小冤家,你又想到我的什地方,碧卿被她这一问,心头火如焚,物又坚硬起来,遂扒在身上,刺,忽一转念,又复下来,捧住丽要他上去个倒浇腊式子。此时丽摇头不肯,经不起碧卿像哄小孩一样,百般说,得光着身子,跨在丈夫间,如骑马一样,腿分开左右跨在两侧,那肥凸的户,正向着碧卿小腹,低头一看,碧卿物,红硬直立,不住在自家腿间动,擦得人怪的,遂用纤手握住那酒杯大的头,对准户,挨看心,自己将身子往下凑就,便想套入,顶了好久,尚入去少许,因头昂大,不易入。研磨片刻透出,始磨棱探脑将头慢慢含入于中,丽见已经进,便放开扶物的那手儿,伏下身子,抱住碧卿肩头,脸贴脸,,姿意亲热,下边翘起股,‮套‬起来,此法妇人甚喜,因为轻重迟速,由他作主,深浅也可随意,更能上下搔看处,每往下一套,必尽没至,口中随看喊出声道:“阿哟,好喂,快死了,亲亲你想的法子真好哩”碧卿见她尽力摆,百般,自己舒舒服服地躺着慢慢玩赏,也很快乐,无奈妇人力气太小,不能持久,玩的不大会工夫,便觉两腿酸软,不能再动,着媚眼,香口,全身睡在碧卿身上,格格的笑,再也不肯起来。

碧卿催了几遍,他推说没力,碧卿静了一会,又想出一个新法儿,教他不需要跪着,把双脚回,踏在上,面向自己蹲看,如便溺时样式一般,股落下,正对着物,两腿紧紧绷开,那户非常突出,撕得很大,再叫他扶着入,进去很易,但妇人稍觉痛楚,又叫他将股向前撞动,物便一进一出,便好似送一样,这样送的姿势,很为合宜,物既可直入深处,送时觉得狠劲,而且运转自由,两腿并不吃亏,是妇人要正着身子蹲住。不能俯下身来亲嘴,稍有缺点,但妇人脸儿虽然离开,可是她在身上前撞后退的样子,很为可玩,每撞一下,必低垂粉项,含情送笑,柳摆处,股及上的肥,都颤动起来,如凉粉儿似的,好看极了,更有他额上的刘海,时时落下,他一面将身凑,一回忙着伸手理发,体态很美,那耳上一对耳环,来回摇不定,也添入兴趣不少,一双小脚,穿看红鞋,分放左右间,捏摸可着,也比前时较方便,玩时顶好时候,妇人声百出,哥哥达达,无般不叫,那大头在中磨得水由上而下比平常更易出,得碧卿腿皆是,其滑如油,妇人兴发如狂,用力抵,也不怕擦破了皮,到此极之时,中麻木,也不觉痛,才敢将物尽行套入,直捣至方罢,少刻,中浓浆直,妇人气吁吁的,也无力再胜,呆呆看着碧卿傻笑,双目斜视,现着无限意,碧卿也乐极情浓,举住白股,深深顶住,撞,口中也姐姐妹妹叫,舆他做一堆,出那话,彼此偎抱睡下,连说笑的力量也没有了,渐渐睡去。

早晨,太上,这对货,还在酣睡,后来丽先醒,眼睛坐起一看,红窗,不知到了什时候,心里觉得好笑,推醒碧卿,告知这事,碧卿此时见上十分明亮,妇人赤‮体玉‬,加上绣袜红鞋,更兼好看,那物又硬帮帮的竖起,摇头晃脑大有寻事之概,随手拉住妇人,又要求,妇人道,你不君见天,还要歪人家,碧卿那里肯听,不放手,妇人心生一计,假意顺从,等碧卿刚放下了手,他急忙下就跑了。此时碧卿运忙便追,一把抱住,重抱回,妇人不肯上,碧卿便将他按在沿伏下,令他雪白股高高拱起,用自己小肚子紧紧抵住,将物从股后面向户,送妇人知道不能逃,又被他挨的引起兴来,得服服贴贴,任他施行了。

碧卿见他不再推拒,便在后面轻轻拨开户两边肥,将一,向内顶入,慢慢推进一半,此时中乾涩,不利于送,妇人觉痛,几次回首盼,娇声乞怜的说道:“我的亲亲,里头是乾的,痛得很啦你等一等,水来了再玩不好吗?”碧卿也得停住动作,伏在妇人身上,搬过粉脸,闻香接吻,麻烦个不了。妇人怕他顶,自己受苦,便也一样同他亲热,一会水大放,装中,物犹加在花瓶中一样,稍一扯动,便随带而出,如鱼吐沫,上的都打了,还点点滴滴一地,妇人也人起来,不住将股往后翘凑,碧卿便全身摇动,用力推撞,物送至,间不容发,妇人里哼个无休无歇,很是快活。

此时碧卿心记先前逃走之仇,使出捉狭,将物拨出大半,在口来回磨擦,每隔片刻,才入深处,点拨一下,赶快回,此名“九浅一深”之法,得妇人中发心透骨,无法止住,柳扯,玉股摆动,口中舌头僵麻,无力说话,管哼唤,碧卿知道耍得他够了,低问一声道,还是这样好,还是那样的好,妇人没口子答应道:“深些好,深些好,亲达达,莫捉我,快夫都进去罢,下回我再不敢跑了。”碧卿这才重新尽送入,搂住白股儿,用力送,妇人如渴时喝看甘一般,快活极了,哼一阵,中发难煞,水如泉冒出,回头向碧卿嫣然一笑道:“亲亲,你玩了我大半天,还不完事吗?”碧卿被他一问,灵犀乐透,便紧紧扣住粉股,大送几下,然后伏在妇人背上,双手抱住前摸着儿,又将自己脸嘴,贴在粉颈上,亲个不住,底下了一顿,便在这发香薰鼻,股盈怀的当儿,销魂落魄完事。

两人穿好衣服,又抱在一处说话,丽问道道:“这样顽法,又是甚名呢?”碧卿道:“这叫做隔山取火,入之时,物在里面居然颠倒位置,男子又立在身后,所以也称为反花,这样的好处是女人马伏在下,高耸股,户格外裂开,物可以直顶花心深处,在户生得下的女人,尤其适宜,男子喜玩女人股上肥,也如此,多因正面,能摸摸股,不能紧紧偎贴着送,这样顽要,可以把女子的肥白软股,抱在怀中玩一个够,直到时,有这圆滑腻好,靠在自己腹股之间,更为舒服受用,不过女子伏在下,有点气闷,怀里又无物可抱,所以女人大半不赞成这样玩的。”丽道:“那也不然,要你如此,我也可以常常这般倍你取乐呀”碧卿道:“你能这样,我会很的,我本股,若能时常抱着,真是死也情愿呀”第六回翠被光羞逢阿母燕汤生雅诗戏耍檀郎却说丽母亲陆氏,早岁寡居膝下无儿,有丽这个女,久未见她归宁,十分想念,便派一乘小轿,到周家将丽接回,母女团圆,很是快乐,不科刚住两,碧卿便亲自来接。陆氏见女儿女婿,都在青,不肯久隔,便命丽收拾回去,丽撤娇不肯答应,反将碧卿数说一顿,说得碧卿无打采,坐在一旁,闷闷不乐,陆氏心疼女婿,便留他在家吃过晚饭,谈笑一会,看看天晚。碧卿起身告辞,陆氏连忙劝阻道:“天已昏黑,路上又不好走,姑少爷一人在家,亦是冷清,今就在我家歇宿,又指看那一房里说,那就是丽从前的卧室,帐都有,你今晚就同丽在那里安歇岂不是好,碧卿听了,脸堆下笑来,连声答应,丽还要倔强,陆氏笑说,我家又无多人,我把女婿当儿子看待,有什要紧,我儿不要这样呕我了,说得丽也哈哈一笑说道:”我不知他前生怎样修来,遇到你这样的好岳母,事事被他占便宜,陆氏听了,也不由得笑了起来,坐谈许久,已是初更时分,陆氏忙催他二人过去安寝,丽还是撒娇地站在陆氏身边,硬说要与母亲同,经不得陆氏一再劝说,亲自把他推入隔壁房里,碧卿也跟着过去,两人喜喜的亲热在一处。陆氏在这边,坐了一会,也要卸妆就寝,忽地听见隔壁房里板擂功,响个不住,又听见他女儿气吁吁的娇声同碧卿讲话,便知道二人正在行房,忍不住在门里一看,见上帐子高悬,灯光明亮,她女儿横卧在沿,衣服得猜光,一双小脚,穿着红缎绣鞋,前抹着纷红肚兜,掩映玉肤,十分丽,碧卿的茎,约有五寸多长,在她女儿进,犹如一条大蛇钻一样,放,渍渍有声,女儿双手抱住碧卿的头项,斜送秋波,尽吐香舌,异常亲热,口里不住哼说快活,陆氏看了,退回椅上,默味其趣,羡慕不已,暗想男女合,原要这等畅怀,才算意,寻常人家夫妇,不过吹灯盖被,在黑暗里胡干一下,男女好似哑子和瞎子盲投,有何趣味,自己早年兴丈夫睡觉的时候,他是如彼,从未在灯光之下,这样玩个痛快,真是虚生一世,可见碧卿这孩子:为人聪明,不但百务通达,连这件事也不肯随意忽略,一定要考究得极受用罢,我女儿嫁得此人,也算有福气了,赞叹一会儿,了一腿,悄悄睡下去。次早晨起身,已是八九点钟的时侯,悄悄推开房门到丽房内取物,走到前一看,见两人还抱着睡得正好,他女儿躺在外边,下面绿缎被儿不曾盖住,将一双雪白小腿,出被外,还穿看大红睡鞋未,陆氏怕他受凉,轻轻替他扯好被兜盖住,丽被他惊醒,见母亲立在面前,羞容面说道:“你老人家这早就起来了呀”陆氏说道:“已经八九点钟了,还算早吗?”丽便挣扎着要起来,陆氏起忙按着他说:“你起来也没有甚事,陪着姑少爷多睡一会罢。”不知丽这一动弹,早将碧卿绊醒,物碰着,便怒立起来,不知陆氏在此,竟一把按住丽说道:“我的东西又硬了,好妹妹,再来一回吧”陆氏见女婿巳醒,知趣退出,躲在门外偷看了。见碧卿赤骑在她女儿身上,铁摇动不已,帐勾叮当作响,锦被翻腾,好像一个彩球,在滚,二人口中伊伊哑哑不知喊些什。少顷,碧卿一点也不动,伏在她女儿上面,顾亲嘴,陆氏知道巳经完事,果然一会碧卿下来,睡在一旁,还抱住她女儿不放,被她女儿一手推开,赤身坐起,抢着将衬衣穿好,披上大衣,换好鞋兜,便下来到自己房里,还想到堂屋中去。陆氏忙上前止住道,你的衣服还没穿好,受了风不是顽的,你们小孩子不知轻重,才做过这事,那能够披衣服就胞呢,丽被她说得羞红了脸,就将话题叉开说道:“母亲你替我整整头发吧不知陆氏一看他都蓬头散发,又发了话,她一边整着一边口里咕浓道:”你们年轻的人,顾贪玩,昨夜还是好好的发兜,今便得这个样子,单整整那里行,除非重梳不可。

“丽含羞的道:”有个母亲,净说定些不好听的话。

“说着仍跑回自己房间。此时碧卿已醒,丽向他说道:”今早母亲还在旁道,你就那样说,门又未关,我们做那事时,怕不都被她看见了,碧卿装傻道:“那要怎样办好呢?她知道了岂不是要骂我吗?”丽笑道:“你这傻子,女婿同女儿干事,母亲那会生气。”碧卿道:“为阿人家女子被外人调笑一两句,她母亲就要骂得狗血头,一到女婿头上,便眼看女子被他,还不敢作声呢?”丽听了大笑道:“该死的东西,这样嚼舌,看我不去告诉母亲打你耳光。”碧卿也笑了,二人梳洗已罢,手拉手走到陆氏房中,坐谈一会。陆氏看得女婿,甚是疼,又见他神有些疲倦,知他昨夜劳苦过甚,便叫仆妇将好的燕窝汤,端上来给他喝,丽撤娇撤痴道:“母亲疼女婿,便忘了女儿,怎不给我喝呢呢?”陆氏笑道:“我儿莫急,那不是来了,果然仆妇一样的送上三盅忠,她才不言语了,看了看,又吵看她盅里太少,带笑用茶匙硬吧碧卿盎中的都抢过来,又不肯便喝,拿看茶匙,慢慢抓看嘴儿,斜看眼儿向碧卿道:”你羡不羡,陆氏见他们夫妇调笑,知趣得很,就自已喝完了,走出房外。陆氏在门,见她女儿早已娇捏捏的跑到碧卿身边,搂看颈儿,亲了几个嘴道:“我是同你好顽的,心肝哥哥,昨夜受了累的,要补一补才好,我怎忍抢你的呢?”便拿起匙子,喂入碧卿口中,碧卿道:“你也一样伤过身,也要补补,她女儿道:”我睡在底下,又没有用力,受甚累,况且你那东西里的白浆比人叁汤还好,我肚子里还喝少了吗?你不见我自从嫁你之后,身子胖了许多,都是这东西补得利害哩“喂了几口,碧卿不喝。丽便自己把汤含在口中,然后把那香紧贴在碧卿嘴上,慢慢度入,一直将燕汤哺完,还坐在他身上不肯下来,碧卿也紧紧抱搂,不住的亲嘴饼舌,又握起一对小脚,细细把玩,后来渐玩渐上,一手伸入脚里,在那妙处,摸挑拨,惹得她款摆,杏眼也斜,口里低唤道:”亲达达,快莫这样,我怕哩陆氏看至此际,一阵面红耳热,下面那多年不曾用过的户,也出许多清水,把了一大块,忙忙走开,换好中衣,再也不敢看了。

第七回听新房重温旧风味扒纸窗看活却说碧卿丽在岳家任了几才回家来,恰好他族中兄弟子良特来同他商量,要借一间房,在城内娶亲,碧卿房屋本大,便以允了。子良次搬了许多什物来到城内,喜事办好,举行婚礼,将新娘娶得进门,那女子年约十七八岁,倒也白白胖胖,是个中等人材,闺房已过,宾客散去,夫妇双双入寝。

碧卿一时好奇心发,便拉了丽同到窗下去听房,新夫妇道屋大人少不曾检点,一声一响,外面皆德得清楚,听得上先是哔啦啦的衣声,接着又翻翻覆复的盖被声,又吱吱咕咕的亲了一回嘴,忽的板吱吱响,新郎想已跨上身去。停了片刻,板无声,想是正在入,听新娘连连哎哟,口里小声私语,像个讨饶的样子,新郎也低低抚,两人戚戚喳喳,涉了片刻,结果板一下一下的微响起来,虽在送,尚不利害,新娘哎哟之声,比前更高,也无心再多说话,听见他用急促的音声说道:“哎哟,莫吧积点德啦叫你莫这样,你又不听,痛得人此刀割一样,哎哟,真是要命哩”男子正在心醉神,口里含糊糊不知说了些什不相干的话去劝送的力量,反不觉加大了,板钓帐,都响起来,妇人再也忍耐不住,大声呻,高叫哎哟,后来竟然噎噎的带着哭声哀求,男子口里不住说:“忍着点吧这样法我快活死了。”顿当时妇人号哭声,男子快活声,和帐摇动声,闹成一片,十分烈闹,幸而时候不多,便风平静,妇人如逢大赦,才鸦雀无声,碧卿等二人在外,听得呆了。丽先前站在碧卿身边,越听越动心,后来简直全身倚入碧扣怀里,上边不住和他亲嘴,几王指,管握住头不放,时而摩其周边棱角,时而按其当中马眼,惹得那物更加暴怒,比平时长大了许多,妇人顺腿下,直到脚踝,丝袜早已透了半边,恨不得就征窗前干起来才好,碧卿等听完了,便叫她回房睡觉。那知妇人因为站立甚久,举动不堪,水太多,身子虚弱,两腿酸麻,已不能行路,碧卿一把将她搂起,像抱小孩一样抱回房中,放在上,替她解衣松赤溜光,妇人全身软洋洋的,犹如醉酒一样,再也不肯动弹。碧卿见她身软无力,便不忍同他台,拉上被儿盖好,抱在怀中,休息一会,妇人神复原,心未冷,忙催碧卿上去。碧卿见她如此贪,也觉好笑,用指头在她脸上刮着她羞,说道:“你今天怎这般心急,好像饿猫一般,丽觉得很不好意思,又不能赌气不做此事,好扯开话题说道:”子良真是个呆子,全不知道温柔工夫,初破身的女儿家,头一次与那要人命的物会面,又羞又痛,真是天下顶造孽的事情,就是百般温存体贴,还不免要得皮破血,魂飞魄散,阿况他那傻小子,知自己畅快,不顾他人死活,一味狂,痛得新妇哭哭啼啼,他还不在意,世间那有这种狼心狗肺的人,这新娘也真是倒霉透了,千里万里偏偏挑上这种一丈夫。

“碧卿见他如此气恨的数说,不由笑道:”吹皱一池水,关你事,人家两夫妇行房,干得痛不痛,不与你相涉,要你来管这些闲事做甚,你若想路见不平,拨刀相助,岂不要将子良的那话儿割断,才出得你头一口恶气吗?

“丽道:”人家说的是老实话,到了你那贫嘴里,又这样嚼舌头,老实对你说,我并不是打抱不平,简直是借题发挥,我想起你年前让我疼痛的事,余怒未息哩“碧卿道:”想不到你居然你还有这点想头,你莫做梦罢,你也不知前世做了许多善事,今生才遇见我这轻手轻脚的人,成亲那夜,真是提心吊胆,生怕掉你一,虽然是有点疼痛,那也是不能免的事,怎还嫌不好,照你这般不知足,我倒应该是一个鲁莽汉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得你半死不活,才算果报不哩“说得丽也笑了,本来他是怕羞,借比解嘲,此时也不再深辩,老实搂住碧卿,舒开‮腿双‬,夹住他的际,一手紧紧搂着他的颈子,亲热做一处,下边腾起身子,将热的玉户,抵住碧卿小腹,团团得碧卿兴起,起溪巴,一下便尽送入,妇人在下,仿初开苞女子的神情,闪闪躲躲,退退缩缩,暗中便劲,将户收缩夹住,夹得碧卿物在内觉得十分滞涩,不易动,口里呻哎哟,妆出怕痛样子,碧卿见他如此做作觉得别有风味,甚他善于献媚,无伦,愈加消魂,送得更有力量。妇人越妆越像,含羞闭目,假哭低呻,活似一个十五六岁的柔弱女郎,宛转娇啼于摧残之下,一阵特别态,竟将碧卿的宝贵,哄得出来,是时男女各极乐,粉臂互抱,灵结,四体无非畅美,一团尽是之后,飘飘,也不知身在何处了。

事完之后,二体偎贴良久,才拨出尘柄揩拭乾净,搂着睡下,丽道:”还是听人干事,最为有趣,又可以引助自己心,干得比平时更加利。

“碧卿道:”单纯听还不算好,要是看见人家合,更好玩哩“丽道:”谁肯玩给人看呀那可就不是易事了。

“碧卿道:”要有机会,也说不定的。

“谈笑之间,俩人安歇不题。

却说另一天晚上,碧卿起身到外面小解,忽儿一个黑影隐隐往前面去了。碧卿偷看细看,原来是仆妇吴妈,进入郑贵房中,随即把门扣上,碧卿回房,笑嘻嘻的对丽说道:”现在有活看了,你去不去,丽道:“你又骗人,这半夜里,那里去找人家看那事,难道又是新房中吗?”碧卿把看见吴妈影迹说了一遍,丽忙穿上衣服,拉着碧卿的手,同到郑贵房间窗下,撕开窗窥看了一场。吴妈果然在他房中,二人正在搂抱说话,还未动手,这吴妈有二十七八岁,生得也还可人,本来就是郑贵的子,因同在一家做下人,所以假装亲戚,这几天郑贵看宅中办喜事,心里也很动火,私下约好吴妈,晚间一叙,吴妈果然等到人静时侯,稍事修饰,便悄悄摸进他的房中来。这房并无蚊帐,所以外面看得清楚,吴妈捡上浓施脂粉,身上穿一件紫小紧身,下系短,底下尖尖小脚,鞋袜洁净,居然也是一个俏妇人,郑贵抱在膝上,亲了又亲,摸了又摸,喜的不知怎样才好,可见贫家夫妇,恩也是一般,调了好久,然后解衣干事,他们人,那有许多心思,出些花样,知剥妇人子,叫他赤身仰卧沿,那吴妈虽然手脸颜不太好看,下身的儿,却非常肥白,圆圆的一个户,并无半,红门半启,早已得水汪汪的,郑贵进那话,驾住两腿,尽管玩那老汉推车样式,两人也是历久未干,饿的极,今夜不顾命,使出吃气力,没头没脑的狠干,响气,天摇地动,妇人又极,整理不断的呼喊心肝,郑贵见他子发出这般声,好似得到奖励一样,越得高兴,直水横,四肢无力,方才歇手。

碧卿丽在窗外看得脸颊烧红,心中跳,赶紧回房,衣上去大战一回。这次两人如怒马奔糟一般,抱在一处,也仿效他们,摆下了一个老汉推车的阵势,碧卿在上面,将物轻经投入中,凑合了笋口,便用力提放起来。玩了几十下,妇人乐极,柳扭,粉头擂滚,媚眼半合,又横壁,其情形,令人兴不可遏,加之耳畔柔轻软语,句句打入心坎,益觉神魂飘,妇人得万分,犹觉送不足过瘾。

碧卿将物深深顶入花心,抵紧不放,用力擦,头在内花心,研磨得酸楚过,上卵,软茸茸,麻麻,在户周围刷扫,也很快活,可以止住奇,这样了一回,妇人出,兴尽止,碧卿方才了同睡。

第八回颠鸯倒凤桃帐留战迹温香软玉蓉褥惜娇躯却说碧卿同丽这般畅意快活,真是人间佳偶,地上神仙,那里还情愿离开到社会上效事业,却幸丽深知人,见他困守家中,终不成话,便劝他仍到南京一行,从事教育,碧卿被无奈,才出门去了,在外一住便是三年,业成名就,遇到清明佳节,请假回家。祭扫先墓,又得兴他的重共枕席,细诉衷肠,真是新婚不如久别,人生乐事,也就数此为最了。那夜夫二人,闺房促膝,情话绵绵,彼此已近中年,又是久别乍逢,都不好意思动手动脚,直到二更天气,还是碧卿催着安歇,才打断了话头,原来丽自碧卿外出后,便回花宅伴母,灯前挑绣,窗下栽花,又回复了他的女儿家的生活,初时想起碧卿,未免中习习作痕,从未过惯,也不觉得孤眠寂寞,此次碧卿忽然归来,两人又须在这张绣上双双入寝,知道不免有一切亲热,不知怎的,总觉得有一些害怕,心里好似做了亏心事似的,管在地下延挨,不敢上。碧卿此时已躺在上静观丽在梳妆台前,卸了妆饰,亭亭的走过衣杠边,解去大衣,穿紧身小衫,走向头小解,觉得他风姿娟娟,比旧时一般美丽,并不像二十多岁的样子,且这三年中,身体更加丰肥,第一惹人的是一个银盆白脸,梨颊,有红有白,眉不画而翠,不点而朱。媚眼盈盈,好似两汪秋水,使人一见动摇。再次是两条玉婉,圆腻皎洁,软不骨、垂在短袖外面,好似半段鲜藕,一条润玉,不待摸看,魂魄早早飞去半天,内衣窄小,仅夹际,那肥人股,在玄中,为隐突出,行路时侯,扭扭搭搭,儿不住颤动,令人心醉,两条粉腿,也很租壮,涨得那管,几无隙地,那肌之美,完全显,不由得不起念,碧卿既深赏的美处,又佩服发明此种装饰者的细心。

正自默想,丽听得碧卿久无声息,疑他睡,心中大喜,即轻轻走上来。却看见碧卿睁着一对大眼,虽然后悔,又不能退出,得睡入被中,碧卿见他上来,伸出双手,搂入怀里,连连亲嘴,见他肥两颊,触凉滑,格外心喜便抬起一腿在她的身上,将她紧紧抱住,一面用鼻头在她脸上擂闻触,一面将身子靠着不住挨动。丽经此接触,羞态稍减,也用手勾住他的头儿,口吐丁香,头,兴他贴亲热,碧卿渐渐代他褪去衣,赤条条互相依偎,觉她肌丰盈,比前不同。软绵绵,香,充怀抱,更有无限美处。物硬起跃跃试,遂趴上身去分开两股,便想顶入。不想碧卿在外独宿数年,保养得法,物竟长得更为大,丽多时未干这事,门收敛,又因近发身,中亦被肥,那桃源仙,顿然狭小许多。这次干事一大一小,自然有些为难,头甫入,丽早觉得中非常堵茎撑得的,虽不疼痛,究为有些难,犹以为初入之时,常苦乾涩,不甚为意,不料一或儿,还是如比紧迫,窄小道被大物干,热辣辣的如火烫烧,心里不免有些一森森然,便知不妙,叫碧卿出那话,握在手中一看,原来此往大了许多,再摸自己物件,又肥又紧,反此从前稍小,因愁眉苦脸地说道:“你的太大,我的太小,怎不教人难挨,有甚法儿呢?”碧卿说道:“今天放半截,等明惯了再都放进去,好不好呢?”丽点点头应允,又起来,初尚困难,一会儿,丽兴大发,忘了痛苦,颠播凑,无所不至,虽约定半截,现在早已尽畅快,二人同时下,事后才知户吃亏太甚,悔已无及,疲倦入睡。

夜半醒来,俩人摸摸索索,终是久别之后,容易动火,又上身干起,这次妇人舍死忘生,战一场,声大作,浆长,直到筋疲力竭,力才止住,股下水汪洋,透被褥,妇人因连干两次,出水太多,身体受损不少。次对镜一看,才知自己面目清减了一些,眼皮浮肿,好似桃子一般,故意叫过碧卿看了,抱怨他道:“你在外调养得这强壮,专一回来奈阿人家,东西又大,干的次数又多,看我这眼睛,便知我如阿吃亏了,碧卿不胜怜惜,抱住安,又买了许多补品他吃,又立誓再不狠干,丽方才喜,和他亲嘴了一回。

夜间上,碧卿不敢挑战,躲在被中,规规榘榘,并不去碰她。妇人兴反炽,见他不来要求,又不好俯就,心燥口喝,反反覆复,总睡不看,碧卿亦知他竟,便想出一个方法向他道:”我从前说我有坚忍力,如不愿兴人台,任女子百般引,也不会动心,你老是不信,今可以试试,我们二人都将衣净,我静静睡着,任由你怎样挑拨,我若不能把持,便算输了,妇人也巳不得笑闹一场,遣此长夜,便照他的话,得光光的,钻入怀中、此时丽先正面搂任碧卿,同他亲嘴度舌,亲腮送目,挑逗了一会儿,碧卿板看面孔,绝不为动,妇人又拖过碧卿右手,放在目己上,叫他抚摸,碧卿也捏了一捏,仍然放下,她又拖着那手,夹入股中间,要他摸户,碧卿随意摸了一会,不言语,妇人见他绝不动心,急缩入被内,将物含入嘴内,品了半响,虽然有些硬起,但碧卿仍不理他,他又复上来,一手握住物,一手挪开户,奏在一块,便想往内纳,碧卿将一弓,物早已离开,妇人见他如此坚决,想不出法子来,得骑上他的身子,搂头抱,极意握,挨磨股不已,碧卿以手相隔,仍不肯相就。无奈妇人又搂他睡下,偎着颈儿,在耳边说了无数麻言语,听他哼道:“哥哥,达达,快点救命,我得很,赶快替我一下,你这又租又大的可真好,我简直羡死了,你何苦不做点好事哩,你生了这件妙物便如此骄傲,念在我辛苦了半天,也应该把那宝贝,给我玩玩吧”如此这般说了许多语,仍不见效,妇人低头想了一会,忽然说道:“我倒忘了,我的哥哥说过,最的白股和红绣鞋两样,我把这两样东西给你看看,一定要同我干的,妇人说着赤身跳下去。在斗中取出大红缎睡鞋穿上,又钻入帐中,翘起一只小脚,叫碧卿握住玩,把那另一只脚,踏在他物上,百般引,丽见碧卿物更为起,握脚的手,也紧紧不放,眼睛注视红鞋,现出悦的样子,知他心已动,急翻过身子,将一个大肥入他肚里,用力一阵,口里不住叫道:”哥哥,你难道不我的小脚和红鞋,你难道不这又白又的白股吗,你心的东西都在这里了,还不好好受用吗?

“碧卿见他已极,又事事投着自己嗜好,也落得享受一下。此时碧卿便随着妇人的引,翻身而起,将中,狂起来,妇人,水已滑出,故毫不为难,她搂住碧卿笑道:”你远敢夸口吗?究竟是谁输了呀“碧卿也笑道:”你中了计还不知,你我夫与别人不同,何必试这忍力,我不过骗你在我面前大一回,助助兴致而已,妇人听了,打了他一下道:“你这贼鬼头,再坏不过,我又上你一回当了。”两人放下闲话,好好顽要,妇人儿碧卿狂上用力支住身体,十分吃力,便叫他睡在自己身上,碧卿道:“我怕着了你。”妇人道:“那不要紧,天生女子,身上长有驼骨,承着男子,是她职分,万不至伤的。”碧卿信他的话,靠在他的前伏着,果然甚好,又紧挨皮,又省却气力,软玉温香,怀体贴,好似睡在绵褥上边温柔不过,且他那对肥,刚好顶住自已脯,,快美无比,不由得心花怒放,乐极采,狠干几下,便伏住不动,情如撤一样,注入中,妇人亦琼浆溜出,兴尽而罢,妇人还不许碧卿下来,要他将物存于中,就在身上睡觉,一觉醒后,具还在里面,刚硬起来,未免又要

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