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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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没有。”

“我不能想象你会变得过于拘谨，汤姆。”

“没，没有。”

“你是没变，”她大笑起来“还记得那晚我们把坏了吗？”他倒着酒。

“我们并没坏呀。”

“不，我们坏了，你把我在脚的竖板上，然后——”

“我记得——”

“起初我们坏了脚的竖板，接着板坍了下来，可是你还不想住手，我们将身体上移，就在我快抓住头板时，整个倒了…”

“我记得，”他说，想打断她的话，阻止她说这些。

“那段子极了。听着，梅雷迪思——”

“接着是不是楼下的那个女人喊了起来？还记得她吗？那个立陶宛老妇女？她想知道是不是有人死了或者什么的？”

“是的，听着，还是谈谈驱动器…”她接过酒杯。

“我的话使你很不自在，怎么——你认为我是在挑逗你吗？”

“不，不，我并没到很不自在。”

“很好，因为我一点没到很不自在，我发誓。”她饶有趣味地瞥了他一眼，然后仰起头，出那长长的颈子，啜着酒。

“其实，我——啊！啊！”她突然痛苦地缩起了身子。

“怎么啦？”他边说边关切地向前倾过身子。

“我的颈子，忽然痉挛了，就在那儿…”她的双目因疼痛仍紧紧闭着，她指着脖子旁的肩膀处。

“我该怎么——”

“一，捏一捏——那儿——”他放下酒杯，着她的肩膀。

“这儿吗？”

“是的，啊，用劲——捏——”他觉到她肩膀上的肌松弛下来。她叹了口气，慢慢地前后动着头，然后睁开眼睛。

“啊…好多了…不要停止。”他继续着。

“哦，多谢了，觉真舒服。这儿的神经出了问题，有轧痛，特别是碰着这个部位时，就更加…”她左右前后地扭动着头，看看疼得怎样。

“你得很好，不过你双手的功夫一直是这么好的，汤姆。”他不停地着。他想停下，因为他到一切都错了:他不该和她坐得这么近，他本来也不想碰她的；但是他又有一种接触她身体的舒服觉，对此他也到莫名其妙。

“双手得真舒服。”她说“啊呀，我结婚那时，心里一直想着你。”

“是吗？”

“那还用说，”她答道“我曾对你说过，他在上糟透了，我恨那种对自己行为都稀里糊涂的男人，”她闭起了双眼。

“你就从未有过这种问题，从未有过。”她叹了口气，肌松弛了许多，她的身体好像在向他倾去，酥融在他的体中，融化在他的手中，这种觉清清楚楚。最后他用手又柔和地捶了捶她的肩膀，然后将手拿开。

她睁开眼睛，会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