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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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逸扬看到了留在桌上的字条,急急忙忙更了衣,一开门,便发现那显然是心打扮过的妙人儿站在花墙边。
"你终于现身了?"南雪轻盈盈笑,找了藤蔓当秋千,坐上去起来,声音也慢慢飘过来,"为什么躲着我?"他伸手扶着她的背,怕藤蔓断了,或是怕她一不小心的摔下来。平素俊朗的笑脸陷入前所未有的沉默。
那,在走廊上强吻了她之后,便再也不能回到从前肆意玩笑的模样了。怕她气他,也怕…自己会忍不住又想吻她。
"扬──"南雪轻忽然柔柔的唤着,对上他那双愕然的眼,"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哎呀,真是糟糕,人家想来想去都不晓得应该怎么叫你才好。逸扬哥?扬哥哥?还是…直接叫哥哥?"她诡异的笑了笑,"乾脆就叫'扬'好了。"扬?僵着的脸舒展了一点点。她不觉得这样像在叫"羊"吗?不过,总算等来了她的亲热,随她叫什么都好。但是…为什么总觉得她今晚的神情有点古怪呢?
"啊!"南雪轻趁他不备,掐断了藤蔓,一个踉跄,摔了下来。不出所料,那快如闪电般的手法果然将她稳稳接入怀中。而她也使劲钻进他的膛,小手贴上去,磨蹭他的脖子。
"扬,我好喜你身上的味道喔,像檀香一样好闻,嘻嘻。"她的着鼻子,鼻尖碰到了那颗滚动的喉结,肌肤相亲的一刹那,对方的呼急促起来。
唔…该怎样勾引一个男人呢?这样似乎已经生效,但仍嫌不够。
她凭着本能,伸出小舌,了那息的脖子,忽听一声低吼,绕在间的双臂紧了紧。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他嘶哑道。
"在干什么?"月光下,她睁开天真无的大眼睛,仰望那个青着脸的男人,"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在、勾、引、你!"情不挑逗,他再也忍受不住,滚烫的舌伸入那圆润的小口,硬而的不住往里延伸,搅拌探索,惹得她不由自主的含住这份炽热,忘情的,小手入他的发,随着不停的抚摸、拉,忽轻、忽重…
刚才的情过猛,好像它…有些松了。趁着上的人儿睡得正沉,正好重新打理一下。
铜盆注入清水,他对着镜子,一点一点的用指端在脸庞边缘摩挲,终于,一层薄膜缓缓褪下,完全不一样的容颜展现出来。
一细看,那层薄膜是一张人皮面具。而面具下的脸,属于南恕。.没错,他就是南恕。聂逸扬只是一个化名,一个他为了接近南雪轻而用的化名。
他的阿轻,是这世上他最恋的人,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开始。
这是一个荒唐可笑的方法,明明伊人天天在身边,他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等夜等,终于等到机会,换一个身份向她表白他的心。
"哈哈!"忽听廉里两声恶作剧般的笑,分明已昏睡过去的人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清醒,得意扬扬的跳下,裹着条锦被,目不转睛的打量他…
"你…"南恕惊愕得滑了手,人皮面具落入水中。
"我什么?"她嘟着嘴一昂头,"你把我骗得那么苦,我装睡也不为过!"避开她亮晶晶的视线,他捞起面具,又不知该放到哪里,只是低着眸子,膛急促起伏,窘迫得要命。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终于,他凝神静气的问,声音由于紧张而低哑。
他,一个身经百战的杀手,居然在个小女孩面前紧张。也只有在她的面前,才会如此吧。
"是你告诉我的。"她拖着锦被跳跳跳,跳到他的身边依住那赤luo的膛。
"我?"
"谁叫你那天在走廊上强吻人家,"南雪轻嗲嗲微嗔,眼里是笑意,"相貌骗得了人,但你的…气息,却骗不了我。"那,她闻到聂逸扬檀香般的气息,就好生纳闷。这醉人的味道,让她想起了离开天璿的当天,她在大哥的寝阁里索来的一记深吻。
那相同的热度,相同的软柔,相同的气味,和相同的…吻法,叫人不得不起疑。
"后来,我到这房中找你,又发现了这个。"指尖挂着一串金铃,叮叮摇响,"开始我以为这是'聂逸扬'抢去的那串,但后来我发现,这铃铛上刻了我的名字'雪轻',只有一串铃铛上刻了这样的字,那就是离开天璿当,我送给大哥的那串。"他不语,口一。
"哪会!"南恕发笑,觉得她生气的样子可极了,咬着她的耳朵低语,"我这一生,若是真要娶什么人,那个人肯定是你再悉不过的。"他…讨厌,在说什么呀?有什么人是她悉的?除了…她自己。咦?这话好耳喔,呵,对了,她曾立下的誓言中,不也正是这么一句吗?"
"我婉言拒绝后,又被众人灌了许多酒,醒来时躺在榻上,竟发现…任姑娘躺在我身边。"
"什么?你这个坏蛋!"她几乎跳起来。
他就知道她是这种反应,赶忙捉住她的双手,让她安静下夹。,"你们…"她想了想,换了问句,"她穿衣服了没有?"
"没有,赤luoluo的。"南恕恶作剧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