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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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手中握有王牌,我斗不过你这只世故狡诈的老狐狸,不过…我也不会再忍受你这种嗜杀成的主管了,完成这篇报导之后我就走人。”他怒气冲冲地霍然站起身。
“随你的便,我祝威祥也不是一个可以忍受属下随意羞辱的好好先生,像你这样傲气凌人而情绪化的部属,我怀疑有几个主管有那个好修养来包容你?!”季刚冷冷地扬起眉。
“想不到和你共事了这么久,我们第一次这么有默契。”话毕,他愤愤地转身,鲁的拉开门把,把祝威祥那张分不清楚是什么表情的脸孔关在砰然震耳的关门巨响声中。
坐在席梦酒吧的角落一隅,季刚有种想把自己狠狠灌醉的冲动,他大口大口的饮尽了杯中闪著金光的体,一股强烈的热气烧灼他的喉咙,让他的五脏六腑都像火焚般绞痛成一团。
他双眼泛著憔悴疲乏的血丝,握著早已干涸的空酒杯,他浑身紧绷,像怒张的弓箭一般他的心被情和良知残忍地切割成两半,烈的拉锯战让他心如刀割,玲汗涔涔。
一番痛苦的争战之后,他放下酒杯,朝正在吧台帮忙调酒的冷晏妮晃去。
“冷经理,我能和你谈一谈吗?”玲晏妮惊愕地放下酒瓶。
“你是*”她的眼睛倏地亮了起来。
“你是梦安的男朋友。”
“对,我姓季,有些事情我想和冷经理私下谈,不知方不方便?”冷晏妮的心役由来的紧缩了,她直觉地应到彷佛有什么惊逃诏地的事要发生了。
“你想找我谈什么?”她戒备的淡淡问道。
季刚眼睛闪了闪,一抹挣扎的痛楚戳过心头。
“我想和冷经理单独会谈。”犹豫了一下,冷晏妮点点头。
“到我的办公室,那里很隐密,没有人会闯进来打搅我们。”进了冷晏妮的办公室,季刚婉拒了冷晏妮递来的热茶,他表情深沉而凝重,眼光是莫测高深的。
他那份异于平常的严肃也染了冷晏妮,她的表情也跟著凝肃起来。
“你有一件困扰的事不知道要如何跟我说,对吗?”季刚惊愕地扬起浓眉,然后,他慨万千的笑了:“冷经理果然有异于常人的观察力,你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事。”冷晏妮轻啜了一口热荼,她雍容自怡地绽出了一丝微笑。
“季先生,你有事不妨直接说出来,我相信你并不是专程来找我叙旧或抬杠的。”季刚挣扎了一下,决定采取迂回策略。
“冷经理,我想问你一个冒昧的问题,希望你不会怪罪我的唐突和鲁莽。”他细细打量冷晏妮的反应,然后小心翼翼地斟酌字眼:“你并不是楚石的新,而是他的旧,对吗?”冷晏妮脸一变,笑意倏地敛去了。
“你…凭什么做这样自以为是的揣测,谁给了你这样荒谬而异想天开的暗示?你以为你在编故事或寻找小说题材吗?”她的警戒和愠怒给了季刚继续奋战的勇气。
“冷经理,你先不要发火,也许我大胆的假设令你觉得受到侵犯,但,我有我的据,而且,如果你跟楚伯伯只是单纯的恋人关系,我不解你为什么会那么容忍梦安的无礼和侮辱,就像一个母亲一样?”
“你…”冷晏妮恼怒集地瞪著他。
“你到底想做什么?如果,你只是闲著无聊想寻我开心,对不起,我很忙,没空陪你扯天方夜谭。”她恼火地放下手中的磁杯,才刚起身,季刚又给了她一个致命的意外,他拿出一张泛黄的相片递给她。
“这张相片你应该不陌生吧!”握著这张陈旧的黑白相片,冷晏妮的手微微颤抖,脸上血尽褪。
“这是我从北大的毕业册里翻出来的,这个名叫柳知秋的女孩子,我相信你应该非常悉。”季刚犀利地研读她每一个动而微妙的表情。
玲晏妮目光如炬地瞪著他,眼睛锋利如刃刺向他。
“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是梦安的亲生母亲,对吧!”冷晏妮双手紧紧抓住桌沿,设法掩饰著波涛万涌的慌和震动,她倒了一口气,眼光更幽冷、凄厉了。
“你到底是何居心?你想敲榨我吗?”季刚淡淡一笑,眼光更深沉了。
“要敲榨你,我不会傻得直接闯进你的地盘来做这种以卵击石的蠢事。”
“那…你到底有何目的?我不相信你只是善意地来揭穿我的身分。”季刚眼中闪起一丝复杂的光芒,他从口袋里又出另一张彩鲜明的相片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