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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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你能够说得更清楚一点吗?”黑聿吾这时已慢慢冷静下来,专注的问道。
慕云秋也很好奇的倾听。
“你应该知道,阙氏集团前任总裁在前不久死了吧?”
“但是我们要谈的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黑聿吾早就知道阙舱若的身分,因此当然也知道这件大新闻。
“他是我们的父亲。”阙宕帆以一种很特别的语调说道,平静中实则暗藏着讽刺、不屑与愤怒,这本事也只有他才有。
“那又如何?”
“你应该知道,生前的他都一把年纪了,名声却是企业界里最差的,那么他年轻的时候,一定更差。”一把年纪的阙老头都还能够强暴未成年少女,只是最后死在人家身上,那么年轻时候的风事,又岂会少呢!
黑聿吾皱起好看的眉头,不置一语地继续听下去。
“阙老头生前的确是够风的了,这一点可从他死后频频有女人上门为自己的孩子要求认祖归宗看得分明,所以在他死后,身为长子的阙司戬是更忙了。”阙宕帆的语气就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般平常。
他走至树下,伸手接住落下的树叶,对于称乎自己的亲生父亲为老头,他不认为有何不敬,因为八个同父异母的孩子,除了司戬、舱若两兄妹,没人叫过阙老头为爸爸或父亲的。
当然,这在他过世了之后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只因他们的确鄙视他,即使他们的生命是他给予的。
“阙老头的第一任子就是舱若的生母林琴雅,她是个富家千金,是阙老头年轻时为了自己的公司而娶进门的金主夫人。阙老头娶了她之后,的确是安分了两、三个月,直到林琴雅怀孕,他才去偷腥…”阙宕帆娓娓诉说出往事…
不久,林琴雅把阙司戬生下来了,也抓到阙老头背着她在外跟其它的女人勾搭,她当然很不悦地跟阙老头吵了起来,吵着要回娘家,而阙老头为了怕她把资金回,又安分了一阵子。
不过山河易改、本难移,阙老头不久便故态复萌,但都是偷偷的进行。几年后,林琴雅生下了阙舱若,阙老头更过分了,他正大光明的把女人带回家办事,气得林琴雅再度回娘家。
有一夜,阙老头又带了女人回家办事,阙司戬因为必须空学习更多的课业而不在家,于是留阙舱若在家,最怕雷声的阙舱若按捺不住害怕,便跑出房外找阙司戬…
“哥哥…司戬哥哥…呜…我好怕…司戬哥哥…你在哪里?”阙舱若小声怯懦地喃语。
平常都陪伴着她的司戬哥哥在哪里?他为什么不见了?她找遍了他房里的每一个角落,都不见他的踪影。
漆黑的室内彷佛随时会跑出一些可怕的东西来噬她,再加上不停的雷响,让她害怕的不断哭泣。
外头的雨下得很大,她只能不住的哆嗦,不脑控制害怕的抖着。
她边哭边自阙司戬的房间走出来,来到客厅,突然一阵落雷打了下来,又令她躲到角落去发抖。
不晓得为什么,今晚家里居然连个佣人都没有。
未久,她停止哭泣,竖耳倾听,雷声与雨声之间她好似听到什么声音,于是她循声来到了二楼的房门口,好奇的打开房门,却猛然张大眼!
男人在赤的女人身上,全然陶醉在两人的情世界里。
阙舱若吓得瘫软在地上。
她的父亲正在跟一个女人做…而那女人不是妈妈,不是妈妈!
每一个恶心的动作,都像是要强烙进她的脑海似的,她想要逃开,却全身无力。
房内的呻声音愈来愈大,然后她父亲发现她在偷窥,便大吼了一声!
“人!你在这里偷看些什么?是想给你母亲报信吗?”案亲将子穿上,几个大步便走过来,热辣辣的巴掌亦甩在她的小睑上,打得她口含着血腥味。
“不!我没有…呜…我没有!”她哭着想要解释,但是父亲本就不听,其实她只是害怕雷声而已,她只是想要有人陪啊!
但父亲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便狠狠地打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