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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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肇吻别之际,没发现云云已经醒了,当他的贴上云云的时,她的双手在被窝里悄然握成了拳。他的带着一股火热,和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从四相贴处,窜进她心底,搅翻一腔情湖。
尤其在他的叹息上她的脸,她全身紧绷,心脏咚地一声,险些从喉头跳出来。
对于南肇的深情,她并非完全没有觉,但她婚约在身,不能对他有所回应。
也因此两人认识十多年,一直保持距离。
她没想过他会偷亲她,而且…为什么她对他的吻有一种悉的觉?
在记忆的最深处,她体验过这样的温柔和深情。
可是她完全没有印象,他们一直就像普通朋友一样,不曾逾矩,为何他的吻令她如此震撼?如此怀念?
听到大门上锁的声音,她知道他走了…当他下次再来拜访,他仍会按门铃,请她帮他开门,不会妄自动用她给他的钥匙开门进来。
南肇就是一个这样老实、古板的男人。
但他居然会偷亲她…她忍不住伸出手,触一下瓣,被上头灼热的温度吓一跳。
无以名状的热度从骨子里升起,她踢开棉被坐起来,发现呼困难,心跳剧烈。
“该死…怎么会这样?”她浑身发烫,迅速跑下,冲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冰凉的清水出,滑过细腻的肌肤,冷得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可她的心跳还是没有获得平抚,它依然暴躁,像匹坏脾气的野马,上窜下跳。
她脑子都是刚才那记轻如鸿羽的吻,如此温柔、又如此热情,更该死的是…它一直往她脑海深处钻,好像要唤醒她某些早已还忘的回忆。
她不记得自己几时与南肇有过类似的亲密举动。
但若他们一直维持着朋友的距离,为何她对这个吻无比怀念?甚至…她觉得自己一直在等待这个吻,等了好久,直到今天,才得到结果?
她靠着墙壁,滑坐在浴室的地板上。十八岁那年,夏侯封跟她告白,她没有多想就答应跟他往,他们是一对很合拍的情侣,虽然常常太忙忽略了她,但他总会记得叫南肇来帮忙,陪她一起吃饭、看电影、逛街、喝咖啡…导致最后,她有事,下意识就是找南肇,反正夏侯封不一定有空嘛!
她依赖南肇依赖得如此理所当然,他又从不拒绝人,她还曾笑他是滥好人,结果…她是不是在不知不觉中上了南肇?
如果没有心动,她不会对他的吻有如此剧烈的反应;如果没有情,她不会对他产生眷恋的觉。
“天啊!”太过劲爆的推论让她整个人懵了。
呆呆地,也不知道冲冷水冲了多久,直到她嘴都被冻成青白;她打个寒颤回过神,西落的太已完全消失,现在是黑幕当头。
“不行,我要清楚,我真正的到底是谁!”是能和她一起玩、一起闹的夏侯封?抑或长年默默陪伴,无怨无悔跟随的南肇?
她关掉莲蓬头,走出浴室,换了套干净的洋装,再收拾一下简单的行李,坐着等天亮,准备搭火车到云林找夏侯封。
一整晚,她坐立难安,天才蒙蒙亮,她就招了计程车去火车站。
最快的自强号,从台北到云林斗六站下车也要三个多小时,可惜云林没有机场,她坐在火车上,一分钟像一小时那么长,三个多小时,熬到她头发都快白了。
再招计程车,请运将载她到目的地,已经是上午十点多,快十一点了。
她昨天晚餐没吃、今天早餐没吃,甚至连口水都没喝,一下车,双脚踏在地上,仿佛踩在云端。
“唔!”怎么好像天金星?她摇摇晃晃地依着地址走向一栋两层楼建筑,前面还有个小庭院,一个小男孩在院子里骑三轮车。
“翔翔,别玩了,进来洗手,准备吃午餐。”一个女人走出来,对男孩招呼道。
那是个很清秀、脸白皙的女子,娇小玲珑,好像景德镇的瓷娃娃,一碰就会碎掉般的柔弱。越是这样的一个弱女子,越给了云云心理上极大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