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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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送的。”
“人家送的?”凤违天嗯哼了声,一双锐眼犀利的盯着娘亲。
“我记得您平时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什么时候上了朋友我怎么不知道?”凤母瞪了他一眼,又继续悠哉游哉的喝起茶来。
“怎么,难不成我个朋友也得经过你的同意不成?好歹我也是你老娘,辛辛苦苦的把你们这四个兔崽子给拉拔长大,现下居然还要看你的脸,那我养你们这些儿子做什么?还不如一个女儿来得贴心。”她一番话说得意有所指,心思向来明的凤违天一听就闻出了些讯息。
“娘,难不成您想要个女儿?”凤母噙着笑,语焉不详的开口:“四个儿子再怎么说也抵不过一个女儿,既然没女儿的命,我可只有认了,但说到这媳妇儿啊,扳起手指算一算,我少说也赚回了四个呢!”凤母的这一番话,当场让四兄弟紧张了起来。
“娘,您的意思该不会是想要我们成亲吧?”凤违晰动的怪叫。
凤母淡淡的瞅了他一眼。
“怎么,我不过是要你成亲,又不是要你上刑场,你那么紧张做什么?啐!”几个兄弟相视一眼,一股不好的预马上窜了上来。
“娘,好好的您没事提这件事干嘛?我们兄弟几个才几岁啊!事业末成,我可还不想成亲。”凤违楚率先推托,一副敬谢不的模样,好似他娘亲要他去死似的。
凤母啜了口香茗,笑眯眯的道:“放心,这事还轮不到你,就算真要成亲,也得你大哥先才行,所谓长幼有序,你要抢,你老娘我还不肯呢!”凤母的话才一说完,最小的风违宸马上兴奋的叫道:“娘,当了您十八年的儿子,就您今天说的话我最喜听。您说的没错,长幼有序,婚姻大事本来就得从老大开始,至于我嘛…少说还有十年的缓冲期。娘,我突然开始起您把我最后一个生出来了。”对于么弟的幸灾乐祸,三位兄长已是一脸铁青。
凤违晰突地边摩挲擦掌边贼笑“老四,我看你是太久没被修理,皮在了是不是?那简单,等会儿我们三个就一人赏你一拳,让你提早去向阎罗王报到,你觉得怎么样?”凤违宸当场一口气哽在喉咙里,想吐也吐不出,只好转向娘亲“娘,您看看三哥啦,每次最会欺负我的总是他,最会威胁我的也是他,难道我最小就活该要受气吗?”凤违晰狠瞪了他一眼。
“你刚才不是还在娘把你最后一个生出来吗?怎么那么快就变卦了?”
“你…”见两兄弟在那里你一句我一句的对峙着!凤母干脆扯开嗓门大吼:“我说你们两个有完没完,从小到大最会斗嘴的就是你们两个,我看你们还真是投错胎了,那么会吵,应该去投胎当女人才对。”两兄弟当场惊愕得只差没瞪凸一双眼珠子。
“娘,您没说错吧!”凤母不耐烦的骂着:“哪里说错了?那么会斗嘴,本来就应该去当女人才对,我看八成是送子娘娘搞错了,才会让你们两个错身,投胎来当我的儿子,真是差点让你们给气死!”见娘亲发威了,两兄弟也只能愤恨的对看了眼,乖乖的闭上嘴到一旁纳凉去。
见两个儿子不再搅局,凤母马上一反常态,笑嘻嘻的转向一旁始终沉着一张脸的大儿子。
“我说儿啊,老娘刚才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你也已经老大不小,早到了该成家立业的时候,这业嘛,你是已经做到了,至于这家啊,是不是也该定下来啦?”凤违天突地冷哼了声“我还不想成亲。”
“那怎么行?”凤母马上使出三寸不烂之舌,口沫横飞的分析:“你今年都已经二十七岁了,比你早成家的大有人在,隔壁王二娘她儿子王虎子你该认识吧,人家不过二十五岁就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了,你看看你,到现在却连个喜的对象也没有,老娘可替你到着急呀!”
“喜”两个字不过刚窜入脑海,一张拥有着闭月羞花的绝美脸蛋马上浮现在眼前,他的心猛地一震,有些被震撼住了。
凤母偷觑了他一眼,贼笑了声又说:“我说儿啊,老娘年纪大了,想抱孙子了,你不会忍心让老娘失望吧,如果你要是看中了哪家姑娘,可别瞒着,千万要告诉老娘,老娘也好登门提亲去;不过你要是没对象,那老娘可就自作主张帮你定下了,你可一点异议也不能有。”凤违天回过神来,马上冷着张脸“我说过了我还不想成亲,娘,您就不用费心替我张罗了。如果您真想抱孙子,老二年纪也差不多了,您找他吧,我想他一定很乐意的。”一旁的凤违楚一听,马上哀叫道:“大哥,你就算再不想成亲,也不用拖我下水吧!”他连忙转向娘亲哀求:“娘,我还不想成亲,我才二十二岁耶!先说好哦!您可别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来,我事业无成,不想那么早成亲。”其他在一旁安静了好一会儿的两兄弟也马上纷纷表态:“是啊,娘,我们也还不想成亲,您还是找别人吧!”凤母一听,圆圆的胖脸当场气得面目狰狞。
“你们这四个兔崽子,我真是白养你们了,不过要你们成亲而已,又不是让你们去死,你们在那里推托个什么劲?我好歹也是你们的亲娘,把你们拉拔这么大,却让你们来气我,早知道当初一生下来就把你们丢到河里去喂鱼,也好过现在来忤逆我…”而在她口沫横飞的破口大骂的同时,四兄弟早已溜得不见踪影。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表明自己的决心,不过才几天的工夫,凤母便开始在府里大肆动工起来。
说是大肆动工还真的是如此。
凤母也不知道从何处植回来了好几株的树木,浩浩的请了一、二十名的工人专运回府,宝贝得好似那是千年人参、天山雪莲似的。偏偏好巧不巧的,就移植在凤违天所住的院落附近,且令人讶异的是,那树木竟奇异的散发着一股奇妙的沉香气息,这会儿他不到怀疑也不行了。
“娘,种在我院落外的那几株树是什么?”凤违天问。一股不好的预直接窜入他脑中,他几乎可以说是铁青着脸的向他娘亲兴师问罪。
凤母本不理他,径自小心翼翼的指挥着工人栽种那几株珍贵的树木,珍的模样简直令人纳闷。
也不知为何,光是看到那几棵树木,一把火就直往凤违天心里烧,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事即将发生似的。
“娘,您先别忙了,把话说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您又为何把它种在我这里?”一句话才说完,凤违天一张脸已是搐扭曲不已。
“儿啊,这不过是树罢了,你不会连这是树也不知道吧?”凤母摇头叹气了好一会儿,好似他刚才问了一个多么蠢的问题似的,最后才又拉回心思专注的监督着凤违天连连深了几口气?才不至于当场抓狂。
“我当然知道这是树,我的意思是指这是什么树,您又为什么把它们种在我这里?”他几乎是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完。
“喔,你说这个啊!”凤母停顿了一会儿,佯装不悦的道:“你问那么多干嘛,怕老娘害你不成?”凤违天僵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