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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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山扬手撒出五焰罗罩,笑道:“你们在里面看着,别出来,我给大家表演一段钧天大鼓。”花媚娘拍手娇笑:“好啊,小妹你们有福气啦,能看到傅大哥的绝学。”梅晶晶搂著花媚娘的肩膀,说道:“姐姐,你看见过老爷子打鼓吗?鼓在哪里啊?”
“咚!”只见傅山挥拳虚击,一股波般的冲力
漾开来,所有
来的能量光球化作五彩的碎片飘落下去,犹如节
里盛开的焰火。梅晶晶几人大声喝采:“真好看!”
“咚!”
“咚!”
“咚咚…”鼓声由低到高,由缓到急,高亢扬起来。
傅山的双手轮虚击,放声高歌。
“大…风起兮云…飞…扬”
“威加海内兮…归故乡”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这首“大风起”是刘邦东讨淮南王英布,西归途中,经过他的家乡沛县,他邀集故人父老子弟宴饮,在宴席上刘邦击筑(一种弦乐器)就唱的这首诗。此时经由傅山唱出,雄豪质朴又略带悲凉的音调,直震得风云变地动山摇。
花媚娘看傅山的眼神都变了。傅山原本就是美男子,在西汉时他就是一个学的名士,修真以后人更加的与众不同。只见他一头长发随风飘舞,潇洒的边击边唱,那种超凡
俗的神态,让花媚娘彻底的痴了。
那三百多个飞翼兵,每听得一声鼓击,身子就不由自主地跳一下。鼓声渐急,震得他们上下疯狂跳动。傅山的歌声一起,他们就像是一群伴舞者,随著节奏起伏上下舞动。还好傅山没有动杀心,只是把他们震得口吐鲜血,心神重伤。
歌声一停,仿佛天地都停滞下来,所有的人都站立不动。
傅山心生慨不由得仰天长啸,这首大风歌让他想起了在西汉时的岁月。
长啸声中,这些飞翼兵惊醒过来,发一声喊,立即把飞翼开到最大调头逃窜。有十几个飞翼兵在忙中相互碰撞,跌落下地,发出一片鬼哭狼嚎声。
赵豪简直不敢相信,天下间竟然还有如此飘逸洒的高手,那苍劲悲凉的高歌,充
了对人世间的
悟,如此短短一曲就让敌人铩羽而归,实在是出乎自己的想像。
侯霹净听到傅山的歌声,撇撇嘴自语道:“这家伙又开始耍帅了,哼哼,看老子的。”他已经瞬移到一个大的口里了,大摇大摆地就向里面晃去。
里密密麻麻的全是黑营士兵,嘈杂混
中竟然没有人注意到侯霹净。
侯霹净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突然大喝:“哇呀呀…呔!”黑营的士兵立即被惊动了。坦特国的人普遍长得高大,侯霹净瘦小的身材,站在人群里还真不容易发现。他有点生气地说道:“别找了,老子在这里…”忍不住又骂道:“他的,一群瞎子,全是废物。”别看他个子小,说话声音可是像铜锺一般响亮。
黑营士兵像水般地退开,以他为圆心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起来,如临大敌般举著刺脊
,这才发现是一个又瘦又小的乾瘪老头,在那里龇牙咧嘴的示威。不知道哪个士兵偷偷笑了一声,就像被传染了一样,嘻嘻哈哈的笑声响了起来,很快大笑声响成一片。
“咦…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嘲笑老子。妈的,比一比,看谁笑的好。”侯霹净叉著,一只手装模作样放在嘴边,咧开大嘴:“哇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口真元力完全用笑声传了出去,黑营的士兵笑到一半,就再也笑不出来了。这个怪老头不是在笑,简直是在打雷下霹雳。
那笑声似乎没有止境,越来越响震得壁都颤抖起来。很多士兵丢掉手中的武器,双手紧紧地捂著耳朵,有的士兵抗不过去,头痛的在地上打滚。
壁开始碎裂,劈劈啪啪的向下落石子。侯霹净这才止住笑声,这倒不是大发慈悲,他是怕把
笑塌了,找不到进去的路。
笑声刚停,几个军官几乎同时下令击。这个大
里足有七百多士兵,都是训练有素的士兵,刚从战场上
调回来,准备去镇
黑狱反叛的苦囚。这几百支刺脊
和其他的武器同时攻击过来,强如侯霹净之
的也不敢大意。
围成圆形向侯霹净击的士兵突然发现,他们击中的是虚影。更为可怕的是,侯霹净的突然消失使他们变成了自相
击“乒乒乓乓”一阵
后,倒下了一圈士兵。
“哈哈,真是笨死了…”侯霹净停在空中得意的大笑。有几个士兵吓得立即去捂耳朵,更让侯霹净乐不可支,嘻嘻哈哈地笑个不停。军官们气急败坏再次发令击,士兵们吓疯了也气疯了,一通狂
直打得
内乌烟瘴气,在军官的狂吼声中才算停止。定睛一看,空中哪里还有人影。
“老子不玩了,都给老子躺下吧!”侯霹净冷冷说道,一掌击在地上,地上坚硬的岩石竟像水面一样漾了起来,一圈圈的波动出去。士兵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着波纹散到自己的脚下,刚一触到便炸了起来。
波纹只要触到士兵的脚就爆炸,迅疾的一圈一圈的爆炸让士兵没处逃没处躲,眼睁睁地看着同伴炸飞上天,接著自己也被炸飞。
良久,阵阵轰鸣声平息下来,的士兵躺了一地,哭嚎翻滚。侯霹净和傅山一样也没有动杀机,力道控制的恰到好处,所有的士兵全部重伤,却没有一个死亡。对他们这种修真高手而言,杀心是很难再起的,他们也不愿意轻易杀人。
侯霹净瘦小乾瘪的身形,在这些士兵眼里已经不再是弱小了,现在他们看他就像在看着金甲战神一般,这个怪老头实在不是人生父母养的,太厉害了。
侯霹净走到一个红甲军官面前,微微笑道:“请问,你能告诉老子,怎么才能下去吗?”语气之温柔和缓,让人不敢相信他就是刚才发飙的那个老头。那个军官可一点都不觉得他的语气温和,战战兢兢的就像和恶魔在对话,说道:“我…我…,我不知道啊…”
“什么?老子耳朵不好,麻烦你再说一遍。”那个军官吓得肝胆俱裂,急忙说道:“他知道…他知道…我才来啊。”侯霹净意的笑笑,走到一个监工的身边,说道:“啊,老子走路经常会
路,所以,老子对向导都十分的客气。你喜
老子客气一点,还是…”监工大叫:“客气…客气…我要客气。”侯霹净嘻嘻一笑:“走吧,别躺著啦,只要路带得好,老子一定会客气的,嘿嘿。”纳善和韩晋这条通道最险,被黑营士兵的刺脊
和爆弹
制的抬不起头来。坚守这条通道的士兵就剩下几个人了,他们都准备最后拚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