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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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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却一动也不动,整个身子发烫得就像烧红的木炭,吓得他把整碗的山姜汤都打翻在地上,眼泪就不由自主的夺眶而出,沙哑的哭喊着:“都是我害了你,都是我害了你!贝丝,是我不该带你逃之到这里来,是我不该让你受风吹晒,而没有好好照顾你,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我明明知道你天生的娇贵,是个金枝玉叶,却还要执意带你离开皇,受尽离颠沛,我真是该死,真是该下十八层地狱!”他惺恼的猛捶着自己的头。

“你快醒醒!贝丝,我求你,你不要不理我,不要不张开你的眼睛,我们还有好长的时间要一起渡过,你千万千万不要发生意外,让我遗憾,让我悔恨…”贝丝没有回应。

“不行!”安德烈忽然振了振身子,“你发烧这么厉害,又一直昏睡不醒,我不能见死不救,就算会被抓回去,就算会被砍头,我也要把你送去医院,救回你这条命。”于是,他飞快的抱起贝丝,就急急的走出小木屋。

蓦然间,他完全呆住了,也清清楚楚看见屋外的整个桃花林,被一群骑兵团团的包围住。

骑兵的前面,正是他的父亲白将军和巴隆纳,各自骑着马匹停在那儿。

那阵仗,让安德烈不觉一凛,就把眼光望向了自己的父亲。

白将军翻身下马,沉重的走到他面前,怒不可遏的大声斥骂:“你这个畜生,你知道带着公主私奔,是犯下多大的死罪吗?”

“蹦咚”一声,安德烈跪了下去,手中依旧紧紧的抱着贝丝。

“爸爸。”他努力的从喉咙间喊出一声:“我知道我错了,也会束手就擒,乖乖跟你回去受刑,请你先救公主!”白将军一怔,看着昏昏睡的贝丝,他着急的问:“公主怎么了?”

“她病了!”安德烈沉痛的从嘴里吐出说:“她病得就快要死掉了,爸爸,你快送公主回皇,那儿有最好的医生,有最好的医疗药材,再晚,恐怕就来不及了!”巴隆纳一听,跳马飞奔过来,怒气冲冲的抓起安德烈的衣襟,面孔狰狞的说:“你太混帐了,安德烈,公主是瓦都国王许给我的子,你不但拐她,还害她一病不起,我要是不将你一拳打死,我就不是个男人!”立刻,他挥起拳头。

“巴隆纳。”白将军阻止的拉住他,“你别冲动。”

“怎么?”巴隆纳回头瞪视着白将军,“你要坦护自己的儿子?”

“我不是那样的人。”白将军反驳的说;“你不用怀疑我的公正无私,只是救公主要紧,至于安德烈,自有皇家条律可以治他的罪,你千万不要意气用事,否则,迟了救公主,你也不了责任。”巴隆纳气馁的放下拳头。

“好!”他仍旧愤恨不平的,“为了救公主,我就暂时饶了你,不过…你给我听清楚,安德烈,不管公主是生是死,我都一定会找你算帐,绝不会放过你。”然后,他回头对着骑兵们喊了一声:“带走!”一行人,就这样匆匆离开了阿鲁娃娃火山,往回夏尔柔皇的途中。

wwwnetwwwnetwwwnet只见瓦都突然站起身来,他那不怒而威的眼神,直直视着安德烈,他震怒的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安德烈,你太教我失望了,你明知道我把贝丝许给了巴隆纳,却还要带着她一起私奔,你真是罪加一等。”

“陛下!”安德烈跪了下去,自知理亏的说:“属下知道错了,但我唯一的错,是错在我太公主了。”

“哼!”巴隆纳生气的冲上前去,抓起安德烈前的衣襟,咆哮的喊:“我是陛下亲自为公主挑选的夫婿,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你对公主的情,安德烈,你欺人太甚了,我今天要是不讨回一个公道,就难以我心头之恨。”说着,他就要挥拳过去。

“住手!”瓦都的声音掷地有声的喊住他。

“在我面前,你不得无礼,巴隆纳,就算安德烈犯下滔天大罪,自然有皇家条律惩罚他,你不许公报私仇。”

“可是陛下,”哈山尼身而出,“这安德烈本不把您放在眼里,他不但拐公主,让古科拉王朝蒙羞,也让所有王室和我哈山尼颜面尽失,甚至害得分主差点就没命了,陛下要是不将他处以重罪,恐怕难服人心。”瓦都忽然不语了,他沉重的把眼光望向始终未发一语的军事大臣。

“你说呢?白将军。”他询问的说:“朕若是要议处安德烈,你可有意见?”白将军马上俯身弯,诚惶诚恐的说:“是臣教导无方,才让安德烈做出拂逆之罪,陛下要如何发落,臣不敢也不能有任何意见。”瓦都沉思了一下,才低声的说:“论罪刑,安德烈是罪不可赦,而且依照皇家条律,拐公主等于绑票挟持,这是要判重典的,也是唯一的死刑,你知道吗?”白将军吓得胆颤心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此时巴隆纳强出头,“把安德烈给我处置吧,陛下,让我一剑杀了他,免得留下后患,免得让陛下再徒增烦恼。”

“不可以!”殿前骤然传来一个急促的,尖细的,女的声音。

大家回头一看,江雨蓝匆匆忙忙的顺着红地毯,直奔到瓦都的眼下,轻轻一礼,整理思绪的说:“陛下,您千万不可以把安德烈给巴隆纳处置。”不知怎的,面对江雨蓝,瓦都的心中总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情,就深深切切的看着她,还来不及开口,哈山尼上前一步,大声的怒斥:“大胆!这儿是至高无上的议事殿,岂能容你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孩,在这里打扰陛下处理朝政,你不要命了吗?”

“哈山尼。”瓦都急急喊住他,“雨蓝不是什么来历不明,她就是朕在冰湖上救回来的那个女孩。”

“哦?”哈山尼冷冷应了一声,“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原来在登基舞会上跟陛下跳舞,还有听说要陛下废除一夫多制婚姻法的人,就是这个女孩。”瓦都脸一阵铁青。

“你不要无的放矢!”他不悦的说:“废除不平等婚姻法,是朕的思维,跟雨蓝一点关系都没有,哈山尼,难道朕这样的作为,你一点都不支持吗?”

“我…”瓦都的义正词严,让哈山尼有些灰头士脸,就知难而退的说。

“就算是这样,她也不该越输规矩,跑到议事殿来干预陛下处理政务。”听哈山尼这么一说,瓦都不得不收起心底的那股柔情,板着脸孔,严肃的对江雨蓝说:“你知道你这样冒然闯入,有失你身为夏尔柔皇客人的分寸吗?”

“对不起,陛下。”江雨蓝自知理亏,怀歉意的说:“我知道我这么做太不该了,也太莽撞了,但为了公主,我情愿犯下了大不敬之罪,也要即刻见上您一面。”瓦都紧张,急切的问:“是不是贝丝的病情恶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