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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目睹神女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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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米耳不出手来,只有拼命向崖头猛行,心急如火焚。

和尚一见大惊,全身扑下崖壁,全力行近问道:“得手了?”农米耳大叫道:“大师快断后,我们快逃,海女和步女出了大事了,现在我手中抱着,不要与敌人动手,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和尚不知发生什么大事,但见他手中抱的是只棉被捆,又惊又疑只有舞剑断后,再也无暇多问。

翻上崖头,二人落荒而走,简直连方向都不及选择。

在一阵拼命之下,追兵的声音总算渐渐远了,但他们依然不敢松懈,一口气奔出五十里,估计已有数座峰头。

和尚这时才有暇抬头,望望天上不大叫道:“不好,我们是向北走,前面是火山!”农米耳闻声一震,大惊道:“这怎么办?敌人追来,我们没有去路了!”和尚急急道:“偏右走,尚幸天还未亮!”农米耳将身一侧,依言向右狂奔,于是乎一直奔到天亮。

和尚这才问道:“被捆里是何人?”农米耳怎好向他开口,尴尬道:“大师,你老看看有无人屋?”和尚道:“这里那来人屋?你现在可慢一点,要休息找个山也可以。”农米耳道:“不是要休息,我须要两套女人衣服!”和尚虽然打了一辈子光,但凭他的年龄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啊声道:“她们…她们被人…”下面的字眼他已说不下去,接着大怒道:“超凡老贼竟敢作出这样的事情,哼,有一个还是他的侄女!”农米耳叹口气道:“大师,先救命要紧,但没有衣服给她们穿着,那是不好施救的。”和尚沉声道:“到此紧急地步,你还讲什么道学,赶快救人要紧,前面有高峰,峰下必有山,快找山去。”步青云已经与他有了夫之实,这对他不会伤脑筋,只因有海女之故,他怎么也不敢去‮摩抚‬施救,于是他边走边着急。

然而为事所迫,他不能叫无人头陀去施救:和尚替他在前面找到一个山,立在外大声道:“快抱进去,希望只是被点了道,否则恐怕很麻烦。”农米耳立住道:“是不是中了那超凡后的‘顽石舞’香?”和尚道:“谁知道?先进去查查看,站在这儿有何用。”农米耳在朝下显得面通红,尴尬地向内抱进去。

大而深,光由东边进,十丈内仍旧通明,农米耳被迫无奈,只好将棉被放下,轻轻地慢慢打开。

一股少女的幽香,直冲他的脑门,立使他心旌摇摇,尤其那两具如玉如脂的体。

他是过来人,事实告诉他,那地方不能不检查,如果是经过残暴,那儿当然是与‮女处‬不同的,他不知道哪个是步青云,他也来不及先卸去面罩,先检查右面一个,颤手扳开玉腿,喃喃道:“这是海小姐!”这句证明他看出那儿原封末动,再查第二个:“噫!”他忽然惊噫一声,谁料那个依然是原封未动,这却使他悄然怔住了!

半晌,他又喃喃道:“青云与我已经…”接着似豁然道:“这一定是金萍丫头无疑,但…但青云哪去了,啊!糟!糟,糟透了,那儿还有一间房子未去看,唉,青云一定是在那一间内,这,这如何是好?”

“对!”他忽又叹声道:“海小姐还有两个丫头被擒去,无疑也在那一间,唉,我与青云虽说闹蹩扭,但我是她的,一旦她真不幸,我,我…”他面惨然,两眼含着泪水,良久如痴如呆!

突然间,他觉出地上动了一下,不猛然惊醒,低头一看,发现二女已回醒,这才想到还未替二女去掉头罩!未加考虑,俯身伸手,同时将两人头罩去掉!

谁料大出他意料之外,解开后吓得连连后退!

地面二女已睁开眼睛,居然同时发出惊叫!

农米耳进退失据,只得连连拱手道:“二位姑娘休要误会,在下是救错人了!”二女似已回过神来,只羞得一手遮住私处!

农米耳叹声道:“事已至此,在下不能就此退出不管,因为在下尚未替二位姑娘找到衣服。”二女良久不语,半天,才见右面那个含羞道:“相公定是认识得我吧?”农米耳见她说话,立即走近,扯着被子替她们盖着,点头道:“姑娘是红云仙女!”原来那说话的竟是超凡大帝之女,这真奇之又奇,只见她言道:“相公可知此中原因?”农米耳道:“在下如果知道,岂敢误犯姑娘!”红云仙女叹道:“相公一定将我与执拂当作步小姐和海小姐搭救了!”农米耳点头道:“姑娘明察,但不知她们哪去了,而姑娘被什么人所害?”红云仙女叹道:“从略告诉相公罢,步小姐和海小姐以及两个丫头都是我派焚香偷偷送走了!”农米耳长揖道:“原来是姑娘打救的,曾闻姑娘还到过六王囚人之处。”红云仙女点头道:“那是专为救步小姐之故,第一次未找到地方,第二次却走在海小姐后面,结果只能替她们断后。

农米耳动地道:“姑娘你…”红云仙女伸出玉臂摆了一下,制止他说下去,忽又到害羞,于是又缩进被里,面泛桃红,轻轻地道:“相公别说了,我自被相公打败后,反而被相公救了,自那时起,我时时反省自己几乎变成下女子,因之,我决心痛改前非。”农米耳欣然道:“在下太高兴了,姑娘已往并无恶迹,今后不必自责内疚,请问因何在自己派内被害呢?相信不是令尊降罪吧?”红云仙女叹道:“自我放走步、海两位小姐之后,不久就被我爹的…唉,不说也罢,我是言家丑,也不愿指责父过。”农米耳闻言有悟,正道:“姑娘是被石花所害?”红云仙女戚然道:“相公连我家里的事情都了如指掌,那我也只好奉告了,那妖妇已将我爹爹住了,不问大小事情,我爹对她言听计从,这次连我是他亲生女儿都不顾了。”农米耳沉声道:“她要杀你?”红云仙女已面是泪,哽声道:“杀不过是一死,我没有什么畏惧,她要将我赐与离凡三君作玩物,甚至还不准我爹过问,相公来得正是时候,因为离凡三君已派出去了,回来我就…”农米耳冷笑道:“这妖妇竟是如此无!”红云仙女叹道:“相公千万小心,那妖妇的真功夫已不弱于我爹爹,甚至她还有更厉害的香,我知道至今还没有东西可破。”农米耳道:“这是今后的事,姑娘不要替我担心,为今之计,先要替姑娘找几件衣服才行,否则这个都出不去。”红云仙女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陡地将口一张,立从口中吐出一团红东西,接在手中道:“相公,我是急昏了,这是我的‘红云仙衣’,现在就只是执拂没有穿的了。”农米耳一见惊疑,但又不好意思看她穿上,立即向外转身道:“姑娘自己先穿好,然后再替执拂想办法。”他没有走出外,只离开数丈背身而立,未几耳听红云仙女道:“相公,你可以回身了。”农米耳闻声回转,触目见她身着红罗,体全隐,乍看真如仙女临凡,不骇然怔住了!

红云仙女见他那副傻样儿,不忘了愁苦,竟还妩媚一笑,轻轻问道:“相公,这衣服好吗?”农米耳连声赞道:“好,好,好,好极了,真不愧为仙衣!”红云仙女叹道:“石花那妖妇就是为了这件红云仙衣才嫉恨于我,但她始终不知我将仙衣放在哪里,同时连爹爹都不明仙衣的用处。”农米耳道:“穿了这仙衣怎样?”红云仙女道:“能挡高手的掌力,能防宝剑和剑气的刺伤,运起轻功时,一足可奔驰千余里,最大的长处,不怕水火。”农米耳大异道:“这是件无价之宝!”红云仙女道:“可惜就是不能避那妖妇的‘顽石舞’的香。”和尚在外不想听,但又不敢离开,好在里面都是说正经的,否则真把他憋坏了,过了快一个时辰,太早已升起老高,这才看到农米耳和红云仙女走了出来,但未见到那执拂丫头跟着,问道:“还有一个呢?”红云仙女可能是听农米耳说过和尚的来历,抢着接口道:“大师,请你老和农相公先走!”和尚猜想还有个没有衣服的,点头道:“你们最好早离开!那被单还可用用。”红云仙女应声道:“蒙大师关怀,晚辈不会停久的。”她说完向农米耳瞟了一眼,传音道:“相公,妾身已属于君了…”农米耳苦笑一笑,他简直不知今后何以自处,仅轻轻地叹息一声!

和尚已走出数丈,忽然回头催道:“恩施主,不能呆了!”农米耳又叹息一声,轻轻对红云仙女道:“你要多加小心!

”他是哑子吃黄莲。

和尚刚走到半峰上,忽然看到峰顶下来一个人,立即回头对后面的农米耳打个手势,轻声道:“别动,上面来了古炭!”农米耳闻言愕然道:“他怎会在此地出现?”话末住口,只见古炭一闪走近,面严肃,沉声道:“二位在古孟谷摆了,难道又要送上门去!”农米耳听他话中有因,拱手道:“老丈已经放过一手,难道还要帮忙一次?”古炭忽然叹道:“已往老朽没有遇过真正大胆之人,因此不相信武林真有一身是胆之士。”农米耳笑道:“这样说来,老朽是赏识晚辈这一点匹夫之勇了?”古炭点头道:“那是很聪明的勇气,不过你如再要翻过这座峰头,那就真正是匹夫之勇了,时间不多,他们快到了,信得过老朽,那就快退下。”农米耳拱手道:“这次晚辈要被老丈看得没有勇气了!”他立即对和尚道:“大师此路不通,另寻别路吧。”古炭面显惊讶之,不连连点头,急急向下走两步道:“别路也不通,还是回到那内去罢!”农米耳拱手道:“一切遵命。”他知危险已近,急同和尚奔回内!

恰在这时,内已走出红云仙女和那用被单围身的执拂丫头,农米耳一见,急急摆手道:“姑娘快退到里去,四面受困了。”红云仙女闻言惊惧,道:“可是我爹回来了?”农米耳未答言,独自留于内数丈处,忽听崖上有人沉声问道:“程百兄,有无动静?”立闻古炭朗声道:“石兄,在下未见,也许向火山内隐藏去了。”农米耳暗忖道:“这一定是石草在查问,原来古炭本姓程,他确是在助我。”良久再无声音,于是小心行到口,四下一看,发现前飘落一块木片,心知有异,拾起一触目看到上面刻有小字一行:“承情不伤,现已报还,他相逢,再见真章!”农米耳点头叹道:“这是古炭自峰顶掷下的,此人传言虽,但能分清恩怨!”适逢和尚出来,闻言笑道:“这也是恩施主的大量使然,但不知群魔向何方追去了?”农米耳道:“不管他们去向,必须火速离开此地,晚辈猜想群魔还有重来的可能。”这时红云仙女又将执拂带了出来,闻言接口道:“他们一定分成两批了,一批往火山,一批追过去了,其他只要没有石家兄妹就不怕了。”农米耳道:“你们父女之间最好勿撞上。”红云仙女道:“相公准备去哪里?”农米耳道:“我要和大师去找两位道长,然后回烟云峰。”红云仙女道:“必要时我也去烟云峰,相公能否向峰上武林替我解释一番。”农米耳道:“解释是没有问题的,不过你最好不要去,否则你必陷于两面为难之境。”和尚点头道:“女施主最好隐藏一段时期。”红云仙女沉一会,不置可否,即带着执拂向东奔去,这时她似还没有计及父女的利害关系。

农米耳即向和尚问道:“大师,火山区的范围有多宽?”和尚道:“最危险之区有一百七十余里范围,次险区大到五百余里。”农米耳道:“那就只有硬向火山区走,两位道长也许是藏在火山里面等机会,同时我不能让众老在那儿久藏下去。”和尚道:“贫僧只凭恩施主的意思。”农米耳道:“那就走,现在没有人质在敌人手中,逢硬则避,遇软则斗,我现在不准备打硬的,逐次将他们双方的力量削去不失为上策。”和尚跟着奔出,点头道:“这是最安全的办法。”已当中,二人专奔崎岖之地,渐渐发现树木又有枯萎之情,约五十里后,浓烟火光,以及轰轰隆隆的爆发声,一阵比一阵更甚。

农米耳一路仔细注意,至此忽然回头道:“大师,敌人确实是分开行动的,这一方可能有几个特别高手在内。”和尚道:“恩施主看出什么迹象?”农米耳道:“大师请看,对方在这里停留不少时间,地面的沙草都被踏了,但在来路上又未发现迹象,这证明在追赶中他们都是运起极高的轻功,换句话说,他们是存心不留痕迹的,然而到了这里因没追着我们才稍稍松懈了,这些足迹是他们疏忽后留下的。”和尚点头道:“恩施主料事如神,这种揣测八成是对的,不过,他们为何要在这里犹豫不进呢?难道想不追了?”农米耳摇头道:“大师再看看前面就知道他们停下的原因了。”和尚看不出什么,但见右为高峰,左为深谷,问道:“他们在商量分途前进?”农米耳笑道:“我想正是大师所猜的,但他们是往峰上去的多,向谷下去的少,也许是怕岩浆所困吧,要不然就是只派几个人去搜查动静?”和尚道:“那我们就谷中这条路上去。”农米耳笑道:“往谷中反而不利,容易受困,视线太窄,难知敌势。”和尚笑道:“那就向峰上去了。”他领先朝峰上纵起,但忽又回头道:“要不要绕向另一方前进?”农米耳道:“最好选有迹象的路线去,一面可避火山之危,前面已有带路的,一面可防与他们遭遇,我量他们不会循原路回来的。”和尚不再开口,提足功力,急急上峰奔驰,一口气翻过几条横峰。

举目一看前面,发现都是枯林了,这才立住回头道:“恩施主,峰下没有溶岩,此处何以都是枯林?”农米耳道:“可能此处曾有火山口,现已冷却了,大师如不见火焰在前面出,那就一直向前进,敌人的迹象仍未停止,我们的方向也不错。”右侧的浓烟热尘漫天,他估计有座火山已不出十里了,于是稍向左面前进,但视力愈走愈被烟尘笼罩了。

农米耳立即赶到他身后道:“大师,现在视力有限,听觉也很困难,我们要放慢速度了。”和尚道:“这边高峰如林,也许我们已跟错了路线,现在再也看不清形迹了。”农米耳道:“不会错,刚才我还发现一株树上新断了一枯枝。”和尚惊异道:“再走几十里,就又要到达六王的范围了,他们还不回头?”农米耳郑重道:“也许前面就有动静了,我们现在稍微偏左一点,左面有石山,林内没有树叶,隐身没有石山好。”和尚侧身纵出,但在第五次离地时逆窜而回,几乎和农米耳撞个怀!

农米耳知有了不寻常的发现,立即靠近问道:“大师?”和尚不容他问,急催道:“快易容,前面是个红小湖,水面上立着一个骷髅似的怪物,正在向古炭发怒,想必那是石草!”农米耳知道叫他易容的用意:立将面貌改为焦黄之,同时还将头发披散,传音道:“大师,你老千万不可面!”和尚点点头,就地藏身窥伺,传音警告道:“提防他的香!”农米耳示意其勿再传音,闪身而出,故装无睹,翻过-堆岩石,大摇大摆地踏上红湖水的边缘。

眼角里确见红水面上立一个白衫飘飘的骷髅人物,距离丈余处却是那古炭,双方似已争执了很久,这时已怒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