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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奇计惊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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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有一个沉沉的声音,不知从什么方向送入耳中,听得清晰之极。

农米耳立即停步,回头急向大家道:“此之内另有奇人,我们的敌人已遭遇困难了。”那沉沉的声音突又响起,显示已带有怒气道:“本大圣许可天下武林通行,但谁都不许在内杀人,你鸠盘婆如不听本规,那就休怪要下逐客令了!”另一方的声音丝毫不闻,农米耳急急道:“鸠盘婆是什人?”无人头陀豁然道:“是婆罗派的现任令主,她是女的,现西域最神秘的人物。”贯天道长接口道:“秃驴,你确实是遇上这番妇的瑜珈法啦,好在她没有向你下手!”无人头陀尴尬道:“幸喜恩主细,否则不堪设想!”农米耳道:“现在她已受到阻遏,我们快进,先看看这主是什么人。”他这时不再迟疑,提功急行,回头又道:“可惜摸不出方向?”突听那沉沉的声音针对着他接口道:“年轻人,老朽不愿与人会面,但不止外人通行,此如星罗棋布,如果你们能到达‘天缘石室’那就是与老朽有缘,老朽必允许诸位在‘天缘石室’之内参悟三室内武学,否则如知难思退,老朽必指点出路。”农米耳急急道:“前辈能否赐知尊号?”沉沉的声音答道:“老朽姓步,为现代雷地派令主之叔,你可称老朽为大圣主可也。”农米耳闻言一震,回头传音三老道:“三老可知确有此人?”三老齐觉惊骇,贯天道长抢口答道:“确有其人,传言因不愿接任雷池派令主而退隐,他也就是百谷大士之父。”农米耳朗声问道:“老前辈可知雷池派现已发生大事。”沉沉的声音叹息道:“盛极必衰,这是古今常理,老朽算就本派将要属他姓人士接手!”农米耳惊讶道:“你老甘愿将步家基业拱手让人?”不面的老人忽又哈哈笑道:“接掌之人并非与步家离关系!”农米耳不解,沉一下道:“你老已知一切江湖之事?”老人道:“你追的那只金发猿就是老朽之徒,也就是此山之王,它说你对它非常友善,甚至还派人帮忙。”农米耳惊异道:“原来那是此山猿王,它竟能说话?”老人哈哈笑道:“它虽不能口吐人言,但能与老朽谈天说事。”农米耳道:“鸠盘婆出去了吗?”老人道:“已被老朽令其出去了!”农米耳叹道:“婆罗门助逆为恶,她就是贵派六王请来的,老前辈不应将她放走。”老人叹道:“老朽发誓不在内杀人,同时也不再出,武林中事,老朽再不过问。”农米耳知道这又是一个孤僻之人,于是朗声道:“请你老指示明路,晚辈等不再前进了。”老人道:“诸位向左转弯,即可见到一点白光,随自光走,自可出。”农米耳急行数步,确见左面有一点白,于是向后对人道:“大家紧随我来。”出真快,不到顿饭之久即走出一道石隙,但却不是原来口,而是在石山的脚下,众人都到莫明其妙。

农米耳忽见地面似经过不少人的足迹,不急急道:“中老人似有意叫我追赶敌人,鸠盘婆无疑亦从这里出去了,大家快追。”农米耳急叫白俊和龙太华走中间,大家提起内功,施展全劲,奔势如电掣风驰。

追出三十里未见人影,三老突然停步,贯天道长回头道:“施主,前途这沼泽就是雷池派东西险地,约有三十余丈宽,要不要通过?”农米耳道:“沼泽有何危险?”贯天道长道:“仅次于沙,好在多芦草和灌木,在我是没有困难。”农米耳道:“另外三面如何?”无人头陀道:“北面是奇峰突起,西面是千里森林,南面最险,一共有三座火山。”农米耳道:“鸠盘婆一定由这沼泽入雷池,我们就从这面去。”透地法师道:“只怕在沼泽中遭遇强大阻力,而且这是夜晚,提防陷入重围。”农米耳道:“不问青红皂白,三老放手杀,剑下不必留情。”话音刚落,突闻侧面发出数声冷笑。

贯天道长嗖的抖出两把短剑,身法如电,一闪扑出。

紧接着无人头陀、透地法师二人向两侧抄进。

农米耳急对白俊和龙太华道:“这是‘离凡三君’,你们随我追。”一言之余,侧面林内已剑气大盛,三老似已与敌人接触。

农米耳忽然觉出没有长剑合用,不由大焦急,面对敌人,龙太华那把短到是不适用的,那是无法发挥超凡剑法的威力。

一念心慌,走得很慢,及至林内,确见三者已与三君斗上,而且非常烈。

三君的背后立着六人,他认出是“愁无争”尤运、“猛象”魏平章、“多是非”皮才、“厉犀”袁禄、“多心狼”史通、“五腿狮”褚忠,那是三君手下的猛将和智囊,功夫非常高深,正虎视眈眈。

龙太华突然发现左侧远处立着九个老人,其中竟有超凡大帝,这一惊非同小可,立即告诉农米耳道:“哥哥,当心,超凡大帝也在左侧林内。”农米耳点头道:“那负伤逃走的‘不灭子’你看到吗?

他的右眼只剩下了眼眶。”白俊接口问道:“另外七个老人是谁?看势和不灭子有同等地位。”农米耳摇头道:“这七人为谁大愚老人不提及,不惟与不灭子地位相等,甚至功力似还高深。”当前敌势强大无比,农米耳已知处于危境,生怕三老有失,立即传音道:“三老不可放手进击,我们要留下防守之力!”贯天道长似也察觉情形不利,火速传音道:“施主快采捉贼擒王之计!”农米耳急急道:“这不可能,不灭子已将消息透,超凡老贼不会上当啦!”白俊轻声道:“帮主,这形势对我们太不利,不如退走为上。”农米耳摇头道:“退不得,我们一动.对方必四面围上,我纵能杀得几人,但对三老与你们都不利,还是要看势行动才行。”龙太华道:“哥哥快叫三老向这边退,不如在沼泽上动手,占地形之利,不怕敌人围攻。”一言提醒,农米耳急急传音,同时先叫白俊道:“你和太华先走。”三老得到传音后,同时猛攻三招,乘势闪出,瞬眼即到沼泽边。

离凡三君不知是计,仗剑紧紧相,但被“多心狼”提醒大叫道:“三公子快截,他们以进为退了。”远处忽然闪出七个老人,其一冷笑道:“有老夫等在.量他三人逃不了。”农米耳一见七人向沼泽一面抄出,不由大急,回头已见白俊和龙太华进了沼泽,随即拔身而起,如电截住七个老人大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七个老人最前者笑道:“小子,老夫等是‘超凡七仙’,你就是‘霹雳挝’得主吗?”农米耳眼看七人手中都各有一把古剑,尤其是身作儒者之装的一剑更为奇古,灵机一动,立起冒险夺剑之心,装着哈哈大笑道:“超凡四圣尚三死一残,诸位竟不知前车之鉴,请问单打还是齐上?”身着儒装的居然是七人之长,只见他将手一摆,沉喝道:“六弟后退,让愚兄出手!”农米耳闻言大喜,暗忖道:“这真是天假之机!”在儒服老人走出数丈之余,突闻那不灭子惊声大叫道:“皇甫兄快退,不可单独出手…”农米耳哪能让他闻惊退去,一幌接近,哈哈笑道:“原来老儿是复姓皇甫,失敬,失敬!”皇甫老头虽知面前少年名声过大,但仍旧不怯势,左里一探,取出一颗毫芒四的奇珠,右手拔出古剑,沉声道:“小子,你是凭着‘霹雳挝’成名的,但在老夫眼前却派不上用场。”农米耳见他右手之剑竟是紫,在紫光闪闪中居然隐显-条龙形,心知是把稀有之物,更加打定夺取之心,接口道:“阁下手中之剑何名?左手握的莫非即为‘防雷珠’?

哈哈,在下今天决不动用霹雳挝。”儒服老者一摆手中紫剑道:“小子,你可知道古有‘紫龙神剑’吗,本剑仙就是超凡大哥请来专司克你之用。”又托左手奇珠,道:“你既得知此珠,那是你聪明之处。”农米耳决心以最快的手段夺取对方之剑,因为他看到另外六个老者已排行五丈之处,于是哈哈笑道:“不知紫龙神剑有何厉害之处?”儒服老者迫近一步沉声道:“你虽练有雷池后心法,但仍不可避免穿心之危。”农米耳故意讥笑道:“老儿何必危言耸听,来,我让你连穿三剑。”他一拍膛,身而立,全不摆出任何攻势。

六个老者忽有一人大叫道:“大哥当心,那小子不会守诺的!”儒服老者回头道:“老二住口,大哥如对毫不还手之人尚且退缩,武林将视我们如无物了!”不灭子如飞奔到,大叫道:“皇甫兄,对这小子不可顾及声誉,还是大家上,岛主不愿大意行事。”皇甫老者沉声道:“岛主该不会轻视我等兄弟声誉?”农米耳知他已起反,接口笑道:“超凡四圣一战去其三,谁知残余尚不放弃奴才身份。”不灭子恨极出手,一掌劈进,大吼道:“老夫和你拚了。”农米耳闪开五尺,哈哈笑道:“在下手中不杀这人。”皇甫老者大怒,厉声向不灭子道:“于兄眼中还有我皇甫纯吗?”不灭子忍气跃开,冷笑道:“皇甫兄不听良言,那就看‘紫龙剑法’取胜了。”一气之下,回头不顾,如飞奔向原处。

那超凡大帝显然尚未控制住皇甫老者兄弟,遥立数十丈不发一言!

皇甫老人突然回头道:“老二听着,愚兄如有不测,不许你们报仇,但却要考虑今后的行动,自己不可毫无主张!”言深意显,他似看出“超凡大帝”已非可联手之人!

农米耳本存杀他之心,这时已看出对方似中了超凡大帝某种谋而来的,于是传言道:“老丈,你我如不视为死敌,相约以十招印证如何?”儒服老者似一怔,传音道:“众目昭彰,年轻人,此非印证之时,如有他意,那就换到别地去吧。”农米耳郑重传音道:“你们的老弟兄岂可放你独自离开?同时我还要顾虑我的人。”儒服老人突然一剑刺出道:“你作自己的掩护,老朽佯作行,到了沼泽即可说话。”农米耳突然哈哈笑道:“这一剑太偏左了,再来!”儒服老者故装大怒,招奇劲小,一剑比一剑快的挥舞迫

农米耳不能示弱,否则会被不灭子看出,又不能逞强,不然会老者无法进攻,他以巧妙的身法,配上指掌兼施,虚攻实避,瞬息就到了沼泽之内。

三老早在数箭之外,但已遭三君和其手下半围半,打得相当吃紧。

三君的功力,在此一战中,完全看出与三老不相上下,现加上其六个手下高手,自然使三老险象环生,但三老仍然不愿施出超凡三绝式,原因是他们看出三君似还保留着什么杀手。

儒服老人的六个弟兄在后毫不拉下距离,但也不敢派出一人出来助攻,其中一个黄袍老人忽然对一个青袍老人道:“老七,你在后面留心,看超凡大帝跟上没有?”青袍老人立即答道:“小弟已注意,他没跟上!”另一个蓝衫老人接口道:“他的势力已全部布在退路上,我们竟替他当上先锋。”原来这批老人都看出他们老大和农米耳不是真打,因之都放心不问,反而将重点放在后面。

儒服老者突然将剑一收,放低声音,正道:“年轻人,有何企图可以开口了。”农米耳拱手道:“前辈与超凡大帝的关系如何?”老人在这一阵开玩笑似的拚斗之余,完全知道农米耳是个空前武林高手,闻言和声道:“老朽与超凡大帝毫无密切关系,此来相助,纯为其许下重大条件之故!”农米耳道:“也许前辈兄弟分享武林霸业?”老者摇头道:“老朽兄弟生平末存这个野心,所以好者只是武林一剑术!”农米耳领悟道:“他以超凡剑法相许?”老者点头道:“年轻人确很聪明。”农米耳微笑道:“前辈谅知‘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两句警惕名言,到时前辈难道不知亦为其串上鱼?”老者笑道:“年轻人,你想施展张、苏之舌?”农米耳正道:“前辈错了,晚辈不问前辈悟彻与否,同样需要前辈手中那把紫龙剑,不惜直言是看出前辈非门人物罢了。”老者并不吃惊,笑道:“老花不惜区区随身之物,但要老弟出一手。”这时另外六老都已到达,但无一人手,农米耳忽然发出一声长啸,回头察听。

未几听得贯天道长亦发啸应和,于是他又笑对儒服老者道:“前辈请准备,晚辈要失礼夺剑了!”老者不敢轻视,但也不相信他的能力竟到达能在他手中夺去宝剑之事,于是正答道:“年轻人,老朽此剑视如生命,要我送人是绝对不能,假若你能在真正功力下夺去,老朽决不作夺回之举!”农米耳笑道:“这是你老说的,但晚辈决不以敌视之。”老者笑道:“年青人,那你动手罢,咱们来次不伤和气的拼命,但你不要替老朽顾面子,能在最少的招式之下夺去更妙,因为老朽是存了要看真功夫之心,这样失物也荣幸,否则老朽真舍不得!”农米耳长揖笑道:“前辈是快人快语,晚辈来了…”人影在芦草上一幌,霎时失去踪迹,儒服老者一见大惊,手起剑舞,如临大敌,竟施全力防守,顿时到气罩全身。

另外六老也起紧张,因为他们都是海外异士,农米耳的身法,在他们眼中竟看出比剑式更快,更认出并非术。

突然间,只听儒服老者惊叫一声,双手下垂,空空如也,竟呆立在芦苇之上惊怔不已。

“前辈承让了!”农米耳立在他的对面,拱手一揖,面微笑。

儒服老者回头向同伴叹道:“七弟认为大哥输得如何?”六老尚在张口结舌,闻言惊醒,同声道:“少侠乃神人,大哥不能不服!”儒服老者点点头,回身向农米耳拱手道:“老朽领教了,请问剑在何处?从此是少侠所有了。”农米耳又长揖道:“晚辈不敢受领,尊剑已在前辈鞘中。”众人大愕,齐将目光惊视,确见那把古剑竟在儒服老者上挂着!

儒服老者立即连鞘取下,正向农米耳道:“老朽敬佩少侠神通,已有言在先,少侠快拿去。”农米耳拱手道:“前辈正人,晚辈岂敢,刚才之举,祈前辈见谅,再会了!”言罢翻身,如飞而去,简直不让对方再开口。

儒服老者目显神光,面带严肃之,回身向六老道:“此子乃人中龙,吾辈岂可与其为敌,六弟主张如何?”黄服老者接口道:“明与超凡联手,实采袖手旁观,大哥同意否?”儒服老者点头道:“老二之见,正合我意,三弟主张如何?”青袍老者上前一步道:“小弟对二哥之见无异议,惟大哥非将紫龙剑给这少年不可,他似需要此剑拒敌。”儒服老者欣然道:“老三不愧君子之称,此剑不惟送给那少年,同时还要指示他当前危境,我们追去罢,免其身陷重围。”七老全部同意后,大家正待追去,忽然自芦苇中行出一个红衣少女拦住道:“诸老且慢!”原来这少女就是“红云仙女”儒服老者一见认出,神严肃道:“姑娘窥伺在侧,老朽自认疏忽,这时出来,有意截回吗?”红衣女叹声道:“诸老之义举,晚辈岂敢阻难,加之晚辈一人,又焉是诸老之敌手!”黄袍老者道:“姑娘既非阻难,想必有何见教?”红衣女道:“家父现已发动全部势力,看来已骑虎难下,晚辈近观武林情形,又知家父雄心必无成功希望,此来请七老挽救家父危难。”儒服老者叹道:“以令尊雄心才略,加上贵岛庞大势力,想横扫武林是毫无问题,可惜他想要取得霹雳挝却很困难,刚才这少年人姑娘一定已看到,这人不惟是霹雳挝所持之人,以其莫测高深的武学,恐怕也是令尊的克星,老夫只怕使姑娘失望了。”红衣女叹道:“此人晚辈已会过了,超凡剑法就是他与晚辈手之余即学去,以其这种无上智慧,晚辈真替家父担忧。”儒服老者忽然道:“姑娘是聪明人,无须老朽点破,也许你有挽救令尊之法。”老者见她低头不语,于是暗示六老拱手而去。

须臾之间,七老追出半里沼泽,举目只见前途打得非常烈,儒服老者急急道:“三君危了!”前面有块与别处沼泽不同的草地,这时三个出家人已住手,他们带着龙太华和白俊在旁边,惟独农米耳一人动手,他这时以一双空掌住七人,似还迫得三君与四个手下团团转,大有身不得之势,因为地下已躺下两个死的。

黄袍老者一见惊叹道:“三君连同手下之力,足可抵上我们五人,谁料竟在少年手下如同无物,甚至在我们说话之际已死两人,如此功力,只怕超凡…唉…”青袍老者见他不说下去,叹声道:“超凡被迫,只怕会走极端,他必将全力对付此子。”儒服老者道:“必要时我们兄弟必须有个抉择,武林中不正即,千万勿留恶名。”又是几声惨叫,七老者中立有两人惊叫道:“他用的是什么手法,三君手下怎会同时倒下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