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奇计惊异人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这是古堡被发现后的第三个黄昏,千余年的遗迹,不再是武林的神秘之区了,且经超凡大帝的突然出现,立给古堡带来恐怖的煞气。
三三夜的时间不短,但在五老的苦思下,他们并未找出破解“超凡剑法”的办法,因此人人忧心如焚,一筹莫展。
农米耳自从超凡大帝离去后,得五老指示,叫他苦练超凡剑法,意在使他先求自保,再寻破法。
厅内经白俊点了几把松油火,总算将黑暗驱走大半,石桌边围坐着七个人,这是吃罢晚餐后不久,龙太华都尚未离开。
大愚老人在沉默中忽然叹了口气,继而向大家道:“此地不宜久停,一旦超凡取到一颗防雷珠。他就会毫不旁顾的卷土重来。”这是人人担心的事情,函谷老人接口道:“大哥,再多待一天如何?”大愚老人叹道:“最多只能延到明天早晨,我知道超凡必在明天会到,他一个人还事小,凭我们合力尚可应付,假设他连女儿和超凡四圣全部带来,那就无法应付了。”函谷老人惊骇道:“四圣是什么人,我怎不知呢?”大愚老人叹道:“就是‘沉海四子’啊,当年被我论剑气走后,一直不知下落,谁料竟被老二请去,甚至尊号‘超凡四圣’,居然气味相投。”函谷老人大惊道:“老二竟将强敌引为己用,其后果岂堪设想?”大愚老人道:“我们自己尚且顾不了,你还替他担什么心。”无人头陀接问道:“这四人中,贫僧无一得闻,老施主能否说详细一点?”大愚老人道:“沉海四子从不出现江湖,他们一生就住在海啸岛上,论武功,足可敌我三兄弟,当年我兄弟同往该岛海底探奇时,被他们无理阻止,结果以论剑分胜负,老朽侥幸将他们气走。”贯天道长向农米耳道:“少施主,雷池之行看势不能再耽搁了。”农米耳道:“道长怕超凡大帝将那批人全部收为己用?”贯天道长点头道:“那是必然的趋势。”农米耳道:“只怕赶去也来不及了,唯今之计,以求打胜超凡大帝为上策,如不能将他克住,一切都没有希望。”透地法师叹声道:“几来,脑子都挖空了,看势已无破解之法。”农米耳郑重道:“晚辈已略有所悟!”众老陡然站起,莫不惊喜道:“你想出一套剑法去破解了?”农米耳道:“不是全套,只是一招,便不知可不可用。”大愚老人急问道:“这一招变化如何?用在什么时机?”农米耳道:“变化毫无,就是过于烈!时机在换招变化之霎那出手!”函谷老人诧异道:“超凡剑法快速无比,那一霎那何能捕捉?”农米耳道:“这就是晚辈最烦恼的事情!”无人头陀道:“这又是快中快!恩施主将那一招取名什么?”农米耳:“晚辈暂时将它取名‘绝处逢生’!亦可命名为‘余息犹存’!不过非以‘超凡剑法’作基础不可,否则将无用武之地。”众老豁然道:“你要以超凡剑法对超凡剑法,将这一招乘隙下手?”农米耳道:“诸老明见,除此别无他途!”大愚老人叹息道:“这太困难了,超凡剑法快得无以复加,而又要在快中取快,且非得隙不可,这真是谈何容易?”农米耳道:“问题在‘快’字上,现在请众老指点这一招是否可用再说。”他向无人头陀借过宝剑,又道:“诸老先商量一下,按秩序预先在心里选定一处作攻击之点,当晚辈将超凡剑法施展到某一时机时,立出声,晚辈即可以该招下手。”大愚老人急道:“慢点,先后秩序咱们可以排定,那是没有问题,以老朽第一个先叫,函谷第二,大师第三,贯天道长第四,透地道长最后,即依这秩序即可,但叫我们如何能指定某点使你攻击呢?不能叫老朽等以身体作剑点?”农米耳道:“这个容易,可在这厅内四壁上写一千个不同的字在上面,于晚辈施展紧急时,请老可按先后叫出某一个字就行了,晚辈即可以该字作剑点,闻声攻击。”五老闻言,莫不悚然一震,谁都不敢相信他有那种准确和快速,于是分别出动,各走一面,写一字叫一字,恐防有相同的。
字迹分布全厅壁上,农米耳一见,大声道:“请诸老重新再写,字迹太大了!”无人头陀问道:“恩施主规定多大?”农米耳道:“能在厅中央看出即可,晚辈非作最难的打算不可。”大愚老人叹声道:“都是黑字,晚上更难辨识,老弟你不要自寻麻烦!”农米耳叹声道:“不是这样练,到时没有希望。”在众老重新写字的时候,龙太华突有所悟,暗忖道:“只要哥哥真能作到这一点,我可想出克敌之计了!”未几,众老将原先的字迹擦去,重新将一千个不同的字写在四壁上,农米耳大声叫道:“太华,快将火光吹息!”大愚老人急急道:“这已够你办到了,同时也够快够准。”农米耳道:“前辈,现在没有敌人,以难的作比较有益,做不来时再点火光。”众老无奈,大家只有将自己所写的字记清楚,因为连他们也不知自己写的字在何处了。
龙太华让五老退到正面三大拱门时,这才将火光吹熄了,同时也退到右侧拱门口观看。
农米耳已将超凡剑法发动,厅内渐渐充了劲风!他以假作真,全神打斗,一丝也不马虎。
超凡剑法初式快到中途,厅内只听到一遍嘶嘶之声,可见其剑上的真气是何等强劲,大愚老人是见过超凡大帝施过的,这时亦不传音函谷老人道:“老三,此子何以这般神奇,他没有该剑法口诀,居然竟不弱于老三!”函谷老人急急道:“大哥,别只看,你得叫字了,初式快完啦!”大愚老人闻言一愕,冲口而出:“中!”农米耳如有预一般,手中宝剑立起银芒,居然在一出口之间,应声攻出。
人不动,剑在手,仅只一道剑气攻抵左侧墙壁,同时停剑叫道:“老前辈,请你老去看看,不知中了没有?”大愚老人闻言闪出,直向左面墙壁查去,可能连他自己写的“中”字在哪里还不知道哩。
忽然,只听他惊叹一声道:“老弟,一点不差!”农米耳剑式又起,叫道:“你老请退,再试中式如何?”函谷老人立即叫停道:“少侠,不用试了,中式、上式、绝式绝对不差,现在就只看超凡剑法是否有这一线空隙可乘了。”农米耳自己也知没有把握,于是收剑道:“晚辈愁的就是这一点,如据超凡剑法本身来说,那丝空隙是没有的,除非与超凡大帝动起手来才知道。”大愚老人叹道:“他的功力依老朽来看,竟与老弟你在同一个阶段,你如认为刚才所施没有空隙,那他也就没有了。”农米耳想想后摇头道:“这套剑法太绝了,在他手中,相信比晚辈要强,如此说来。我这一招仍就白创啦,这如何是好?”五老确实叹服刚才之技,同声鼓励:“不要灰心,你既创造这种奇招,不如再加思考!”农米耳道:“晚辈才尽于此,只怕再无能为力了。”龙太华突叫道:“哥哥,我有意见!”农米耳陡觉一震,兴奋道:“你看出破绽了?”龙太华急急走近道:“超凡剑法没有破绽,但我看出它有可击之点!”五老闻言大奇,同时围了上去问道:“在那一招中可击?”龙太华道:“不在招式之中,而在每段之后!”话一停,急向农米耳道:“哥哥,你使完初式之际,接着不是即使中式?”农米耳道:“那有空隙,初式与中式之间…”他忽然一顿,跳起叫道:“有了,换式有隙…”他忽又叹道:“太华,你很聪明,能看出这点空隙,然而这太短暂了,等我出那招时,他的剑式换过了,因为那点空隙还没有叫出一字之长。”众老虽觉如此,但也到龙太华细非常,大愚老人答声道:“咱们三三夜连这么简单的病都找不出,还说没有空隙,现在被他找出来,总比没有好,老弟,孩子似乎有下文,你莫阻他。”农米耳望望龙太华问道:“太华,你还有什么意见?”龙太华紧张道:“我想问哥哥几个问题?”函谷老人抢答道:“孩子,你只管问,不要含糊,问错也没有外人。”龙太华恭声道:“第一,超凡剑法对超凡剑法,是不是抢先手的为攻?”大愚老人急答道:“抢先手的是攻,但被攻的他可以避开,在闪避中可用第一招亦采攻势,循环不息,永远都是攻势。”龙太华道:“第二,请问抢先手的是不是落在最后倒数第二招?”农米耳似已有了觉悟,急答道:“不,你的重点在倒数第一招!”龙太华郑重道:“是的,假设哥哥一开始就让对方先发招,你就可以落到最后一招采攻势了!”众老见他兄弟愈说愈传神,都知有了大发现,于是亦紧张静听!全神贯注。
突然只见农米耳大叫道:“最后一招我用自创的这一招代替超凡剑法!”龙太华急叫道:“哥哥正是这办法,初式最后一招如未得手,迫使他必施中式第一招,如此你又可落到最后一招,惟在该剑法打到三绝式时,哥哥必须抢先,这样你可占住第三招,如此循环不息,看他怎样招架得了。”众老齐声大叫道:“好!好!好!孩子,你是天下绝才!”农米耳忽又郑重的向大愚老人道:“上风绝对有把握了,晚辈只怕伤不了他。”大愚老人道:“老弟,你要特别注重他际一手!”农米耳诧异道:“他有弱点在际?”大愚老人摇头道:“他周身已无弱点,所有罩门都练死了,老朽要你注意他的衣袋!”农米耳豁然道:“将他的防雷珠挑掉!”大愚老人点头道:“老朽与他断绝结义之情,就算不然,为了挽救武林浩劫,老朽亦要大义灭亲了,你不挑掉他的防雷珠,你就永远要不了他的命。”大家有了破敌之道,莫不心安理得,于是齐向前途进发,须臾离开古堡。
函谷老人担心他的女儿,与农米耳商量分途而进,他与大愚老人即由森林西南角奔出,余下三老和农米耳、龙太华、白俊仍旧走正面。
这是夜午过后一点点,无人头陀向两个老道一打手势,回头向农米耳道:“恩施主,仍由我们三人开路了。”农米耳急急道:“大师和两位道长慢点,暂时不可急走。”无人头陀诧异道:“还有什么事?”农米耳道:“先选个隐秘之处,晚辈想请三老练超凡剑法。”贯天道长骇然道:“那不是一下可成的!加之也不是超凡大帝的对手。”农米耳恭声道:“三老是晚辈最大依靠,晚辈虽知三老不是超凡大帝对手,但也不愿让超凡大帝之外的人物来损害三老的声誉!”三老闻言动无比,同声叹道:“这套剑法恐怕不易练成,徒使你多一番好意。”农米耳道:“三老练全一套是多余的,只要将绝式练成就够了,其他三式的华已包罗在内。”这又是老头们没有想到的地方,闻言欣然,无人头陀哈哈笑道:“咱们愈来愈糊涂啦!”贯天道长叹声道:“只怕连大愚施主也未想到哩!”他们找到森林一块空地,农米耳耐心地将超凡三绝式慢慢演了五次,然后在旁详加指点,使三老一直练到天亮才停。
名震武林的当年三神剑,居然被超凡三绝式练得筋疲力尽,虽说练到神领意会,纯异常,但都是头大汗,气吁吁,尤其是无人头陀,他竟大叫吃不消,虽然是笑话,然也够受的了。
龙太华与白俊不要说想学,他们连看都看得头晕目眩,最后只好快快离开。
农米耳见已成功,不乐不可言,拱手道贺,喜极大笑道:“恭喜三位前辈,今后晚辈有挡住超凡四圣的帮手了。”贯天道长抢答道:“这都是少施主所赐2”农米耳摇头道:“道长言重了,度患难,应该同舟共济。”白俊在这时打开一包树叶,居然替大家准备了吃的。
众人借此休息了半个时辰,于是再向西进,一直走到中午还没走出森林,这时三老已抢在前面开路。
和尚突然冲两个道土道:“前面似经过一场猛烈的打斗。”农米耳道:“可能另有他们的敌人。”三老闻言一愕,立即仔细搜寻他物之迹。
农米耳走后,白俊也带着龙太华帮着找寻,但找了很久没有可疑的东西发现,于是渐将范围扩大。
犀牛蹄印其大如盘,估计每只足有千斤重,那要比普通的大上一倍,看蹄印又只有两只,因此三老都认为是互斗,然经农米耳一提醒,他们也知犀牛不会同类相残的,可是找了半天又找不到其他事物的证明,于是贯天道长忽然说道:“莫非一个武林高手在此想杀两犀牛?”农米耳道:“他不能将两千斤的死牛背走呀。”透地法师同意贯天道长的想法,接口道:“他没有杀死犀牛的力量,施主请看,两犀牛是从西北角上走了的,而且是惊窜之势,可是受了伤?”农米耳笑道:“一个毫无迹象留在此地的高手,其功力恐怕与三位前辈的功力不差上下了,他焉能不凭内功将两头犀牛击死。”三老又是一惊,这一分析,简直无法辩驳,无人头陀道:“那是什么东西能使两只犀牛忿怒到这种地步,甚至还恐惧惊窜呢?”农米耳笑道:“也许是飞的东西。”
“飞的!”透地法师惊叫道:“莫非是神鹫?”龙太华大笑接口道:“林高而密,鹫身那么大,怎能在树林中绕来飞去,它绝不能在空中引起两犀牛忿怒的。”老头们的见解一个一个的被堵住了,得啼笑皆非,张目结舌。
农米耳忽然道:“三老可知这两只犀牛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说是能否经得起重掌之力?”无人头陀道:“两犀牛虽未见到,但判断是两只极其稀有的通天犀牛无疑,而且是绝无仅有的特别大物,除此无法料到啦!”农米耳道:“那我们循迹追去看看,也许有什么稀奇可见。”贯天道长道:“西北角不是我们要去的路线,恐防误了大事。”农米耳犹豫一下接道:“先看远近如何再讲。假使追出几十里仍无着落,那我就不追了。”正待动身,忽听白俊惊叫道:“这是什么?”众人闻声注目,只见他右手指沾着一两尺余长的金头发似的东西来,莫不惊奇至极,同时竟没有一个人能识出是什么东西!
农米耳接过一看,摇头道:“这不是头发,而是什么动物身上的长。”无人头陀忽然道:“莫非猴?”贯天道长大笑道:“猴王身上也没有这么长的。”透地法师大乐,打趣道:“秃驴,那一定是猴仙啦!”无人头陀一气,大骂道:“你两个杂是少见多怪,不是猴子就是猩猩。”农米耳笑道:“大师傅,你不要请一通,追上也许可将该物发现,据晚辈揣测,该物一定是追着两犀牛去的。”两个道士先往前面行,和尚见他们仍取笑,随亦边骂边追。
农米耳招乎龙太华和白俊,笑道:“其实和尚可能猜对了,那东西虽不是猴子和猩猩,但也是猴类无疑,同时还是个非常厉害的东西。”白俊道:“猴类似小孩,也许是逗着两犀牛玩的。”农米耳摇头道:“这你就猜错了,凭犀牛的逃窜迹象看去,那是因不敌之故。”龙太华笑道:“三位老顽皮不知追了多远啦,老和尚的骂声听不到了!”农米耳道:“快追,他们已到达二十里外了!”森林似无穷无尽,除了偶逢一些石山低凹之外,简直上不见天,下不见土,如是常人,只怕寸步难行,恐惧至极。
忽见无人头陀居然回身飞奔,且一见农米耳就大叫道:“恩施主,十里外就是底谷,那儿有场奇怪的打斗。”农米耳闻言一惊,急问道:“是两位道长和犀牛?”和尚摇头道:“不,两个道士在暗中窥伺,对手是一只七尺高的古怪猴子,走路似人,居然是两脚落地,身上的长与普通猴子无异,惟一头长发似女人,脸面竟没有普通猴子丑陋,最厉害的是通身刀剑不入,体坚如钢,能遭特等高手的重击而不受内伤,身法如电,两臂比利剑还强,正与一个老者在打得火急火烈。”农米耳骇然道:“那又是第二只圣猿了!”无人头陀道:“恩施主是说百谷大士那只圣猿?”农米耳道:“晚辈正是指那只圣猿。”无人头陀道:“圣猿比这只怪猴的本领差得太远,凭这老头的功力就比乾坤魔高一倍还不止,但敌这猴子已呈捉襟见肘之势。”农米耳急急道:“我们快去看看,那个老头是谁?”和尚道:“是超凡四圣之一,另外三人却在远地旁观。”农米耳笑道:“三老为何不逗他出手?”和尚道:“就是要恩主去观看形势呀。”农米耳道:“一个不能留下活口!”他抢先冲出,转身就到了两道长的背后,贯天道长一见到他,立即传音道:“施主来了,我们好采取行动了。”农米耳发现那只猴子真的与武林人物没有两样,长发飘飘,攻守中节,不知施的什么功夫,居然拳掌兼施,眼指并用,不叹为奇事,急对贯天道长传音道:“此猿大有用处,晚辈决心收服它!”透地法师道:“贫道想借这猴子出手。”农米耳道:“这面不要去,恐防惊走猴子,三老宜直接向对方挑斗,这不是讲武林客气的时候。”和尚闻言,脚还未停,立即打下谷去。
谷中非常空阔,和尚刚现,立见对面林缘闪出一个老人来大喝道:“来者是谁?”和尚哈哈笑道:“打狗欺主,和尚是来责问欺我灵猴之人。”那老者怒叱道:“胡说,这是无主异猿,天下仅此一只,谁都无能作它主人。”和尚又大笑道:“施主贵姓?怎能说此无理之言?”老者笑道:“老夫生平不道姓,和尚,量你也不识海外高人‘不生子’,识相的退回去,休在此处打扰我等收服灵猿之事。”和尚纵声道:“施主原来存心想抢贫僧灵猿,那就礼遇不得了。”老者大怒,欺身一掌,大喝道:“好说不听,那就只有赶走了。”和尚觉出对方掌上真气非常强劲,急急一闪,立运全身:“接招。”贯天道长暗向透地法师道:“不能一个一个的来,恐防对方看出和尚最后那几下杀手开溜,要下手就全部拖住莫放走。”透地法师点点头,同时向谷内扑去。
正面林缘还有两个老人,他们发现又到了两个道人,其时惊怔不已,立向同伴疑问道:“武林那来这多出家高手?”另一老大声道:“莫非是当年什么神剑?三哥,出去!”
“去”字出口,他已抢先冲到谷中,大喝道:“对面道人速回。”贯天道长大笑道:“施主何时买下这座荒谷?”那老者大怒道:“道人,你可识得‘超凡四圣’‘无子’的厉害?”贯天道长点头道:“虽未过手,但也微有耳闻,原来施主就是所谓‘海啸四子’。”透地法师抢先出手进攻,冷笑道:“我接下了。”最后那老人如风上,大怒道:“还有我‘无空子’接着。”贯大道长哈哈笑道:“但不知那位斗猿的施主又叫什么子?看势他比一只畜生都不如啦。”无子猛的一掌攻出,大怒道:“好杂,你敢侮辱老夫二哥‘不灭子’,留下命来吧!”贯天道长腾身而起,急急避过对方掌劲,抖手就是两把短剑俯冲,大笑道:“可惜你们主人‘超凡大帝’未到。”三对先后上手,表面毫无深仇大恨,实际上暗藏杀机,一开始就各尽全力,在农米耳估计之下,三个出家人并没弱得多少。
最惶惑的是那个什么“不灭子”他已被怪猿得险象百出,这时竟已施出长剑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