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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露一手指点迷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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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你就晓得!”

“七绝先生”话此,笑容一敛正道:“你娃儿这一闹,差点把少林寺的事忘了,南儒穷酸已经立誓不再杀人,少林寺的来犯他只能挡一阵,无法持久,你们留下掌门人和莲池五老镇守武当山之外,其余速作准备驰往少林寺接应!”于是,大家商量的结果,决定不休息一分半刻,连夜赶往少林寺,救人如救火,刻不容缓,说走就走。

“娃儿,你过来!”倪有庆越前恭声道:“老前辈有事吗?”

“七绝先坐”端详了他一会儿,问道:“碧血浮光剑你已练到什么程度?”倪有庆恭声道:“晚辈纯愚得很,只练到-中待变,变中取静,‘剑咽律’的地步…”

“七绝先生”打断他的话-,道:“这只练到‘心’与‘神’合一的地步,离剑术之道还差一段距离,原来你尚未达到‘架上云崔无形落,巢中飞鸟别枝花’的心、神、意、三者合一之境,才会输在西门鸿那招‘林中惊鸾冲宵权,龙飞风舞遮天河’之下。”倪有庆心头一震,道:“刚才的搏战老前辈已经来到清虚?”

“早就来啦!”

“七绝先生”说着,朝众人挥手道:‘你们先走,他娃儿尚有一点事做,随后就会赶去!”众人走后,倪有庆道:“老前辈有事要我效劳吗?”

“七绝先生”俊目一翻,道:“谁有事要你效劳?”倪有庆呐呐道:“那…您…留下…”

“七绝先生”道:“留下什么?你娃儿以为七咸火候的剑术,就想打败’冥府至尊’吗?”

“晚辈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好,现在我要试试你那‘碧虹剑诀’到底练到什么程度!”他打量室内一阵,接着道:“这室内还算宽敞,就在此一比好了,我站着不动,任你施展最利害的招式向我攻来,不准留情,全力而为!”倪有庆不安地道:“这怎么可以?”

“七绝先生”微愠道:“有什么不可以,尔尽管出手就是,别顾虑那么多!”木道长旁观者清,他知道“七绝先生’要倪有庆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用意,于是口道:“倪小侠,七绝先生有意指点你的缺陷,这种良机不可失,你怎地犹豫起来?”倪有庆恍然大悟,道:“既然如此,晚辈要放肆了,老前辈注意了!”话完,暗中运起功力布于全身,把一股真气提到右手,双目注视着“七绝先生”动也没动,好像要从对方的身上窥出破绽,以便一击而中。

“七绝先生”瞥他这等神态,心头微震,闭上双眼,淡淡一声道:“我就闭上眼睛接受你的攻击吧!”倪有庆给他高傲的神态得有点不服起来,暗忖道:“任你多大的能耐也不能托大到合上双眼,空手接我这断铁如泥的宝剑呀!”心念甫落,只听‘七绝先生’合着眼睛,道:“年青人就是犯了这种病,犹未手却轻视对方的念头,勿怪处处吃亏而受制于人!”倪有庆心里一骇,悚然道:“老前辈怎知我有这种心念?”

“七绝先生”闭着双眼,笑道:“别以为我闭起眼睛就什么都不知道,其实,凭我清静的灵台不要说是你的心念,就是尔的一举一动,我都了若指掌,比睁着眼睛的反应还要快!”倪有庆却不大相信真有此等功方,心存一试目不斜视地仍然望着“七绝先生”身子动也没动,右手毫无带着半点声息,缓缓地向右肩后抄去。

当他右手刚刚举起刹那,蓦闻“七绝先生”道:“如果双方都是使剑的高手,像你娃儿慢地的手法,剑未出鞘人家一剑挥来,你就完蛋啦!”倪有庆再次一震,不佩服得五体投地,朗声道:“老前辈的心境确已经练到‘静如止水’,屏气辨息的神化地步,晚辈由衷的敬佩,现在我要开始放肆了。”

“七绝先生”点头进:“只拣最凌厉的一招攻来就好!”倪有庆两道芒一瞬不瞬地在“七绝先生’身上注视着,而七绝先生仍然闭上双眼,神自若的站着不动。

这样僵持约有半盏茶,倪有庆倏地扬起右手,往肩上-抄,一声龙,碧血浮光剑应手而出,幻起室殷红晶光,接着晶光一抖,一道森寒的剑气,电掣般地向“七绝先生”卷去!

眼看到气近“七绝先生”身前尺许一刹那,只闻一声闷哼,殷红晶光顿敛,倪有庆的身躯被一股无形的劲气退五六尺始告站稳。

他心里大骇,身手仍然捷活,真气一提,运到剑身,用足十成功力,殷红晶光再度幻起,织成一片千缕万道的剑幕,-着嗡嗡震耳大响,恍如山崩地裂般,直向“七绝先生”车。

这片殷-的晶光,得室内莲池五老及木道长同时无法睁着双眼。

但闻一声轻笑,莲池五老和木道长同时睁眼一看,室晶光已没,倪有庆业已双手空空,神颓然地木楞正当场,那只‘碧血浮光剑?不知何时已经落在“七绝先生”手里。

“七绝先生”缓-地睁开闭上的眼睛,碧血浮光剑-送,递到倪有庆身前,和祥的说道:“孩子,拿回去,用不着如此伤心,你这碧虹剑诀最凌厉的第六招‘气盖河山’虽然已经-悟,但因你的内力不足,无法发挥全部的威力,以致给人有机可乘,来来,我把你的缺陷补上,就算你我初次的-面礼!”倪有庆把剑入鞘,用的目光瞥了七绝先生一眼,恭声道:“多谢老前辈的成全。”

“七绝先生”微微一笑,轻轻-拍他的肩膀,说道:“坐下来,等下若-股热在你全身动.你就运功相应,切记!”于是,二人就地而坐,七绝先生双手抵在倪有庆的背后,开始行功起来。

片刻之后,倪有庆隐隐觉得一股奇烘热透身而入,他依照吩咐运功应和,循着全身经脉而行,他的脸也逐渐红润起来。

就在这股热通过十二重楼,正当-破生死玄关“任督’两脉的紧要关头一一蓦地一一两条人影恍似鬼魅般,毫尧声息地掠八室中,快如闪电,分别向倪有庆和七绝先生二人扑去。

这突如其来的兀变,等到木道长和莲池五老发觉已经迟了一步,二条黑影业已掠过六人的头上,木道长怒喝一声“鼠辈,你们敢!”尚未出口,情势又变一只闻二声惨嗥过处,二个偷击的家伙,好像撞上铁墙般,被一道无形的劲力反弹倒出,跌落室角昏死过去。

再看倪有庆和七绝先生二人。有如老僧入地般,对于有人偷击之事,竟然置若罔闻。

到底怎么回事?木道长等六人然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的突变是事实,但真象已摆在众人之前,不相信也得相信了。

此时,倪有庆缓缓睁开眼来,当他目及木道长等六人的神之时,茫然道:“掌门人,刚才发生什么事儿?”背后传来“七绝先生”的语音,道:“二个乘危愉击的家伙,被你神功告成的刹那,以溢出体外的劲力,震昏倒地啦!”倪有庆慢慢地站身而起,愕然道:“晚辈不相信天下有这等奇迹?”’“七绝先生”笑问道:“娃儿,你知道我导入你体内的那股热是啥?”倪有庆漠然道:“晚辈不知。”

“七绝先生”道:“那是我的本身真元!”倪有庆惊叫一声,道:“什么?若前辈你把本身的真元注入晚辈的体内?”

“七绝先生”点头含笑道:“不错!我把三分之一的‘太虚神罡’内力住入你的身上,现在你已经挤身一高手之上,除了像我等几个老不死的人物外,你巳成为天下最年青的高手!”倪有庆仍是不解地道:“晚辈身上虽然俱有老前辈三分之一的真元,但在行功之际遇人偷击,不死或重伤已算侥幸了,怎会反而伤人于无形之中呢?”

“七绝先生”笑道:“这点我不说,你一辈子也想不山其中道理,因为我练的‘太虚神罡’,与别的神功迥然不同,如果俱有六成火候,太虚神罡’对敌之时,不但用不着本身的真力与敌相拼,同时可惜敌人的功力攻敌人本身,这是太虚神罡奇妙之处!”话到这里,忽从怀中摸出一本羊皮小册递给倪有庆,接下道:“其中秘诀都在小册里面,你不妨拿去参悟,不出半个月定有惊人的发现,观在你已增加一甲子的内力修为,堪与太玄教之人放手一搏了,你走吧!少林寺没有你那柄宝剑,无法震临强敌!”倪有庆听了这些话,一时动得不知如何称谢,久久才道:“老前辈的厚-成全,晚辈不知如何才能报答。”

“七绝先生”挥手道:“谁要你报答,走,走,只要你能多为武林伸张正义,我就心意足啦!”倪有庆抱拳环揖道:“那晚辈告辞了。”身形一闪,踪影已失。

道长朝着“七绝先生”稽首道:“二位来敌先生待如何处治?”

“七-先生”扫了昏此在地的二个来敌一眼,淡淡道:“他们二人已经不能再去为恶江湖,放他们自己去了却残生吧!”话罢,转对莲池五老道:“五位者弟就请连背靠坐,,我要替你们把体内‘天魔绝掌’余毒出。”莲池五老地望着七-先生,齐声道:“有劳老兄-神,此德永铭难忘。”

“七绝先生”微微一笑道:“区区小事,五位老弟何用如此挂怀!”于是,开始替莲池五老祛除体内余毒,木道长深怕再度发生意外,迭忙凝神戒备,以防万一。

第四天的中午时分,倪有庆已经抵达嵩山,嵩山是五岳之一,山势雄伟,峭岩嶙峋,怪石峥蝾.层峦叠嶂。

嵩山三阙是指太室,少室,开母三石阙而言,名闻天下的少林寺,巍然峙立在少室峰,宏伟的广宇,令人望而生出肃穆之

倪有庆来到少室峰半,斜攒里嫁出一位黄袍增人,打讯道:“阿弥陀佛!请问施主大名?上少林寺有何贵事?”倪有庆打量了黄袍僧人一眼,揖手道:“在下倪有庆,有事求见贵掌门人。”黄袍僧人低“哦”一声,肃容道:“原来是倪有庆施主,小僧冒读之处万请海涵,由这里上去就有寺中之人接待,小僧职责在身,恕不能带路,请!”

“谢谢大师。”身形~晃,直向山顶掠去,这-段非常顺利.没有人出来拦阻,眨眼间,他已出现在少林寺大门之前,大门口有二僧人看守,倪有庆未待僧人开口,揖手一礼,说道:“在下倪有庆,有事求见贵掌门人,烦请…”一阵宏亮的佛号,由寺内传出,接着,少林掌门人了风禅师含笑地了上来,道:“者衲早巳接到倪施主驾临敞寺的消息,想不到竞这么快就赶来,待慢之处…-”倪有庆忙迭地道:“那里,那里,倒是在下以前冒犯之举,实在歉疚…”了风禅师挥挥手,豪放地道:“事情已经过去了,小施主再提这些做甚?”二人来到一间洁净的静室,刚刚坐定,倪有庆蹙不住头疑云,首先启口道:“掌门大师,贵寺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丁风禅师幽幽一叹。道:“谁说-有,但这事情显得非常离奇,令人疑窦万分。”倪有庆讶然道:“到底发生什么离奇事儿,使掌门人大师到疑惑不解?”了风禅师缓缓地合上双眼,用回忆的口吻道:“事情是这样,昨晚三更未到,太玄教主冥府至尊亲率教中高手三十余人侵犯敝寺,老衲自得上官施主的奔告之后,早就准备与来敌周旋到底,冥府至尊声言如果不服从‘拘魂令’的指挥,就要血洗少林寺,老衲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堂堂一个名门正派岂能慑服在鹰外道的威之下,双方谈未三句便动起手来,就在双方刚刚动手之际,蓦见一条绿人影在动手之人的周围一转而没,所有动手相搏诸人,恍如若魔似地木立场中,杲楞的直着二眼,动也不动,原来是道受制。

冥府至尊目睹此景,脸陡变,突然一道朗铮铮的语惊,从四面八方的传来,道:‘野皇帝’有令:“请太玄教众人即速离开少林寺,不得违误!”冥府至尊听了这话,眉头一皱,挥手解开他的教中弟子,一声不响地撤离敞寺。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者衲一时疑念顿生:第一;这条绿人影是男是女?用什么身法封制相搏之人的道,老衲不但-窥清楚,连那位冥府至尊都无法瞧出,普天之下,谁具有此等罕绝的玄功?第二:太玄教此次倾巢而出,目的是要消灭六人门派,怎么听了那朗铮铮的传话,便不战而退,到底为何原因?还有那位野皇帝是不是昔年五奇盛会跌落万丈绝壑的西门豹?他与太玄教有何渊源?怎的连冥府至尊这等人物都肯听他的话?”倪有庆静静的所完之后,慨然道:“掌门大师,你这几个疑问,我都能-给你回答。”了风禅师寿眉一展,神目倏睁,道:“当真?”倪有庆点头道:“第一点,那条人影是个女的,她可能跟我有点关系,但现在尚不能完全确定,她就是南海一派‘南海仙姑’传人…”了风禅师摇首打岔道:“不会,不会,南海仙姑坐化之前从未收过徒弟,那会冒出她的传人?”倪有庆道:“可是事实俱在,太玄教开坛那天,跟在玄魔女身后那位白裙曳地,手抱七弦琴的少女就是南海一派的门人,她亲口对我承认了!”了风禅师喃啸自语般地道:“这就奇了?”倪有庆又继续接下道:“第二点,野皇帝正是昔年五寄盛会的西门豹,他因祸得福,尽得‘天魔神君’绝学,以此绝学为饵,驱使太玄教群魔供他指使,据‘七绝先生’说:冥府至尊只是一个傀儡,真正幕后主持人是野皇帝本人。”了风禅师修眉一蹙,低叹道:“自古以来,‘名利’这二字不知埋没了多少英雄豪杰,唉!看来江湖上又要多事了。”倪有庆突然问道:“掌门大师,野和尚与蓬发怪人他们一行人没有来到贵寺?”了风禅师道:“太玄教众人撤走之后,他们刚好赶到…”倪有庆迫不及待地打断弹师的话,急声道:“怎么没有看见他们?还有那位上官建明呢?”了风禅师道:“他们已经离开敝寺。”倪有庆惊讶道:“离开?他们上那儿去!”

“追踪太玄教诸人而去!”

“什么,追踪太玄教背后去干啥?”

“他们本来要等小施主驾临之后才作决定,可是那位白衣姑娘却提议乘势直捣太玄教总坛,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

“啊!”倪有庆霍然站身而起,揖手为礼道:“打扰禅师清修,在下就此告辞!”了风禅师愕然道:“小施主匆匆而来没有半个时辰就要走,上何处?”倪有庆道:“我要随后赶上他们!”转身朝室外走去。

了风禅师低宣一声:“阿弥陀佛,小施主前途保重。”倪有庆的身影已杳。

倪有庆下了少林寺一路向吕梁山赶去,他心系蓬发怪人一行人的安危,昼夜兼程赶了-天一夜,仍然没有发现他们的踪影。

“凭我现在的功力加上‘惊鸿一瞥’轻功绝学,竟会赶不上他们?难道发生什么意外之事不成?”经过“北绝”导入三分之一内力的倪有庆,前后一天之差,已判若两人,内力修为已增加一甲子,轻轻一掠就是几丈,毋怪他会生出疑念。

心念甫动,抬头起处,一条大河阻住去路,他-时心急抄着近路,想不到竟有河横阻,身形一刹,放眼白涛涛的河水,心念一转,暗忖道:“这条河,宽不下五十丈,何不借此-试现在的功力进展到什么程度?”真气一提“三转九梯步”应念而出,身形随念拔起一他的身形在空中一变,疾向河心掠去,身子快将及涉水面刹那,倏地-空再起;一次一一二次一一三次一二一声锐啸过去,业已掠到对岸,回顾白翻滚的河水,不自觉的了一口长气,暗自庆幸道:亏我一时想出这个方法,否则.横河无舟渡,岂不望河兴叹?”落西山,穿过一片树林,前面是个市镇,几天来的奔驰,他有点饿了。

“来安客店”四个大字高悬大街上,倪有庆不自觉地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