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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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善在被子下的手又探过来,往两腿之间伸,咏棋膛小鹿直撞,眼角瞥瞥那头藏着咏临的被窝,心惊瞻颤,最终却还是咬着细白牙齿,心一横,像妇一样把两腿打开,给咏善开了方便之门。
这实在太出奇了。
咏善也忍不住惊诧地看他一眼,和大瞻的举动截然相反,咏棋的表情反而透着惴惴不安,咬着下,雪白的肌肤覆上一层淡红,谁看了都知道他已经紧张到了极点。
咏善又是好笑,又是动,低笑着道:“好不容易凑一起了,今天不忙别的,先说点知心话吧。”咏棋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两腿自然合拢起来。
“哥哥,先等一等。”咏善在被子里解了自己前扣子,了外套,连贴身的亵衣也了,通通丢到被子外,抱着咏棋的后往自己怀里带。
咏棋连都在上躺着,只穿着白的亵衣,薄薄的,咏善却依然嫌它碍事,手摸索到咏棋前。
咏棋脸又红了红,低声间:“不是要说话吗?”
“了衣服抱着舒服。”见咏棋没吱声,咏善灵巧的指尖在他衣服上拉扯几下,把衣服松开了,一并丢出被外。
两具赤修长的身体在看不见的被子里相触,有这一层棉被遮掩,竟比一丝不挂四目相投更引人遐想。
顿时连彼此心跳都听得一清二楚,急行军的鼓点一样,咚咯咚咚,砰砰砰砰,快得不象话。
两人都觉得身上仿佛着火了,却一点也不疼,和冬天里浸的温泉一样,烫呼呼的。
这种热是永远不会消失的,天地在,它就在,源源不断从地的深处透出来,没人能让它增一分,减一分。
不知不觉,咏善和咏棋都沉浸在这悉又陌生的温暖触中,这一刻甚至不能用快活形容,快乐这个词太单薄。
玄而至静。
两人都沉默着,舒服得想相拥着睡去,但怎么也舍不得就这么睡了。
很久,咏善噗地笑出来,坐起一点,把光的脊背靠在头,问咏棋“哥哥,你说冬天的猫儿取暖,是不是也像我们这样?”咏棋躺在他怀里,一仰头,正对正上方咏善深邃明亮的眼睛,顺着咏善的话一想,不也觉得有趣“果然是像。”两人相视一笑,开心如七八岁的孩子。
咏棋终于不再那么拘谨,今天病好点,身上也有了点力气,和咏善说了两句话,有了兴致,也学着咏善的样子要从上坐起来。
咏善忙道:“脊背不要靠到头,会着凉。哥哥把头枕我这。”结实浑圆的肩膀探过来。
咏棋听话的枕在他肩膀上,手顺其自然地往后放,沿着过去抚到咏善背后,忽然一缩手,变了声音问:“背上怎么了?”
“怎么?”
“你的背上摸着一道一道的。”咏棋坐起来“给我瞧瞧,是怎么了?”被子刷地滑下来,出纤细美丽的肩膀。
咏善赶紧帮他把被子盖上去,若无其事道:“牢房里当然没有太子殿好,开始用的被褥不干净,害得我背上生了一层小疮,陈太医给用了药,现在好得差不多了。哥哥瞧这个干什么?怪难看的,我可不要让你瞧见自己这个丑八怪模样。”
“咏善,”咏棋刚来的时候病得昏沉,整个人浑浑噩噩,现在却不是好哄骗的,心里仔细一想,脸上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一点血刚地褪得干干净净,盯着弟弟问:“你说在内惩院一点苦头也没吃,都是骗我的?”
“没骗哥哥。”
“那你要让我看看你背上到底怎么了。”咏善沉默下来。
咏善背上杖伤已经医治,只是有的地方正在结痂,摸起来凹凹凸凸,现在看,也许有些狰狞吓人。
“我要…亲眼看一下。”咏棋忍不住用手去扳咏善。
咏善越见咏棋这样在意,越不敢强来,一把握住咏棋手腕,把他往怀里按,轻描淡写道:“怕了哥哥,我自己招了行不行。刚来的时候过了一次堂,不过真的没吃苦头,哥哥想想,我怎么说也是个太子,内惩院里的人敢把我怎样?不怕后祸延九族吗?稍微挨了几杖,只是做个幌子给父皇看,瞧起来吓人,其实内里一点不伤。你不知道,这些审问的下役们是祖宗传下来的活计,要重就重,要轻就轻…”忽然停下话,低头问了一声“哥哥?”他猛然觉得不妥,把怀里缩成一团的咏棋扶起来,捧着他的脸一看,吼道:“快松口,你疯了吗?”伸手去撬咏棋牙关。
咏棋死死咬着下,鲜血就从雪白齿间潺潺逸出。
咏善把他牙关捏开,看见下已经咬出一圈牙印,血还在不断的,顺着下巴婉蜒而下,在雪白肌肤上走出一条惊心动魄的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