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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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不敢来,进去一点就忍着不动了,等着咏棋略略放松,才探路似的往里面一毫一毫的赠。
咏棋早被他在内惩院抱过无数次,但在咏善心中,只将今天当成初次,全心全意把咏棋当成未经人事的处子般对待,这仿佛成了太子殿下的房花烛夜,此刻抱的就是他后要相伴一生的唯一之人,虽然异常辛苦,忍得分外难受,心里那份甜,却什么也比不上的浓稠。
甬道被扩展开来,异物每深入一点,咏棋就忍不住低声呻。
这次绝没有从前那样痛苦,但又又硬的东西进受过蹂躏的狭小地方,也说不上好受,如果咏善硬来,他一定挣扎不休,偏偏咏善可恶到极点,动一下停一下,连咏棋这般迟钝的也察觉出他那份苦心,竟一个字的拒绝都说不出口,还听了咏善的话,大口大口呼气,尽量放松,方便咏善进去。
两兄弟不可思议地配合,深处黏膜内摩摩擦擦,慢慢快乐起来,掺和着咏棋身上的药效,逐渐的水到渠成。
咏棋的表情,从紧张转为魅惑人。
“呜——嗯嗯…”
“好哥哥,你的声音真甜。”咏善的声音和动作,都温柔宠溺得能将人化成水。
咏棋按捺不住地气,呻。
体内有什么甜美的东西在抚他,那是连咏临也给不了他的。咏临是可的傻弟弟,他像哥哥一样看护着咏临。
但现在,他自己,才是被护着的,宠着的那个。
情不自地,他就这样展开了身体,任咏善在自己体内越来越快地进出,咏善凑过来,他就张开,了他的吻。
连自己也吃惊,竟然这样行云水,仿佛他从来没被咏善怎么不好的对待过。
“哥哥,叫我的名字。”咏善悉亲昵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太子的威严魄力。
咏棋却已经不惧怕了,他模糊发觉咏善威吓他的时候,总藏着孩子气,执拗而不讲理,却一心二忌。
“咏善…思呜…咏善…弟弟…唔——”咏棋被快鞭打着,不断弓起身子合着。
嘴里含糊不清地唤着,他隐约知道只要如此,咏善就会给予他更多快乐。
咏善要求的,也许不过如此。
他猜对了。
“哥哥,好哥哥,咏棋哥哥。”咏善动情地回应,把每一个属于他的称呼都亲昵地含在上咀嚼,沙哑低沉充惑地着。
他频频动着杆,威猛地进攻,目光却一直定在咏棋脸上,捉摸每一个轻微的变化,期待那上面的快乐越来越强烈,坦出每一点一滴的足。
仿佛他不是猎人,而是沉溺在咏棋身上的猎物。
他想占有,却更忍不住想讨好身下的哥哥。
咏棋不知能否体察到他这份心意,但他已经够了,咏棋一边承受着他的贯穿,还一边张开,和他浓烈地热吻。
舌头卷,动地。
贪婪润的双,抑不住宛如啜泣的呻。
他们动得太剧烈,亢奋的小兽一样绵,靡的水渍声响彻偌大房间,也许能传到外面去。
但谁也顾不得了。
连咏棋都疯了。
不知不觉,被咏善哄着,堕入了不伦深渊。他离地想着自己醒来后也许会后悔,可现在,却是那样狂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