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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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卜隽皓的神情看似缓和下来了,但连香从他下颚绷紧的肌看出他仍是一肚子火。
“为什么不来找我,反而住在姐这里?”他一脸悒郁。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连香答非所问。
他深深的了一口长气,抑心中仍然沸腾的怒火,硬声道:“一个看到我老是叽叽喳喳说个没完没了的人,这阵子见到我却像见到鬼似的,能逃多远就多远,我怎么不起疑?”话虽这么说,但他却是刚才在许来拚命踩脚踏车离开后,才突然想到这一点。以前她对香就特别照顾,香在无处可去下,找她就不意外了。
只是他没想到她离他如此的近,而这也是让他最火冒三丈的地方,她离他这么近,竟狠心的都不来看他。
连香知道姐为何怕见老板,这些时,她下班后总告诉她,老板心情不好、神情落寞,一副为伤神的样子,她担心老板要是知道她们住在一起,会炒她鱿鱼。
“不关姐的事,是我硬赖着她,也是我拜托她不要跟你说的。”连香不想连累许来。但这么说,更怒了卜隽皓--“你还会关心人?我以为你什么人都不关心了!”
“我当然…”看到他眼内冒火,她才知道他是刻意讽刺“好吧!你很生气,我看得出来,那你现在想怎样?”
“跟我回牧场,我们一起生活。”她一怔“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我们已经结婚了。”他的口气更冲了。
“呃,但结婚证书上写的是你跟『段氏阿』吧!”
“错了,是你跟我!”连香一怔,明亮黑眸尽是诘异。
也难怪她这么惊讶,连他看到证书时都很讶异。看来爷爷显然没有他想的那么胡涂,而且知道他的心里只容得了她一个人,所以费尽心思的将她送到他身边。
“那我们离婚吧!”卜隽皓倒口凉气“你说什么?”
“你说过你对我的觉就只有上那件事,但对我而言那是不够的。”说白了,她只是因为他的需要而存在,光想到这一点,她就难过得想哭。
这个女人!若只为了解决生理需要,他何必一定要她?
他怒视着她“反正先住在一起,等你找到一个合理的离婚理由后,我们再来离。”
“要离婚还不简单?一哭二闹三上吊,没有男人受得了!”她说得坦白,就是不想费彼此的时间,还有,增加她暗泪珠的次数。
“那你就试吧,等三样都试过了,再看看我们有没有离婚的理由。”
“试?”连香眨眨眼。冷不防地他突然伸手将她拥入怀中,她直觉的想推开她,但他反而将她抱得更紧,紧到她觉得肺里的空气几乎被挤出,快不过气来了。
“放开我。”卜隽皓依言放开了她,但显然已挑好下一个攻击目标。
他俯身攫取她的樱,用力的、纠,直到她快要窒息了,才放开她。
但她已被他吻得浑身无力,只能瘫软的靠在他身上,而这也是他的目的。
他将她打横抱起走出门外,一辆尚未熄火的轿车就停在门前,面而来的正是一群笑咪咪要来唱歌的员工,大伙儿一见到两人同时停下脚步,睁大眼睛看着这像送入房的画面--连香脸羞红,乖乖的被卜隽皓抱进轿车前座。
卜隽皓眸中带笑的跟员工们点点头后,即载着头都不敢抬的她回到牧场的小木屋。
但她没想到他一带她进二楼主卧后,就要她沐浴。
“洗、洗澡?!”她瞠目结舌。
他点点头,他有决心,一定会让她找不到离婚的理由。
他将手足无措的她抱到浴室里,开始帮她衣。
“不,我自己来就行了。”真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