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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md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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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规矩,学怎么走路、怎么站立、怎么说话,甚至,学怎么吃饭,然后,战战兢兢的被带到了一座高大而华美的殿之前。

“你叫什么名字?”一个个子矮我一点,一身明黄衣衫的小姑娘站到了我面前,歪着头打量我,这个小姑娘生得很美,水莹莹圆溜溜的大眼睛,闪烁着我不曾在这个年纪的小姑娘眼中见过的光彩。

“公主殿下问你话呢,还傻愣着干什么?”身边,领我们一路走来的总管公公在背后戳了我一下。

“回殿下,奴婢叫疏荷。”我怯怯的说,心里想,原来这就是公主,年纪原来这样的小呀。

“疏荷吗?好名字,和该是我这里的人,一个字不用改了,你们叫什么?”小公主点点头,又转头问和我一同被送来的两个小太监。

“奴才叫来福。”

“奴才叫多福。”两个小太监话音一落,小公主就笑了“我这里福气已经够过了,不用你们再来福、多福了,今天以后,就改了,你叫书香、你叫书馨。”这是我到公主身边的第一天,总管公公一走,她就告诉我们,今后里没有外人的时候,那些个要跪、要拜的规矩都免了,我从来不知道,在这九重墙内,会遇到这样一位与众不同的小公主,我只知道,从今而后,我的身家命、兴衰荣辱,都只在眼前这个小小的人儿身上,她从今以后,就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也是在那一年,公主也遇到了她生命中几个很重要的人,那天她自书房回来,身边跟回了几个衣着华贵的大孩子,殊月姐姐告诉我,这些是公主殿下的侍读,以后也会住在里,要好生服侍照顾。

我于是记住了,那个浓眉大眼整天笑嘻嘻的胖小子叫简芷,是尚书王佐的二公子;而在笑的人群中很容易被忽略掉的那个,是尚书徐晞的大公子,文彬;而那两个粘在一起的姐妹花,则是都御史陈镒的两位千斤,文芝、文兰;每一个人都出身公卿世家,每一个人都有无可挑剔的身世,然而,他们都不是最引人的。

其实我没有真正抬头仔细打量他们,但是我就知道,这沉寂的殿中,忽然有了些不同,瞧见殊月姐姐出去了,我才偷眼四下瞧着,一下显得有些拥挤的殿内,两个小小的少年并肩而立,一个飘逸出尘,一个桀骜不羁,却同样的俊美无铸,让人不敢视。这两个人的名字,我记得很牢,逸如、睿思。

小公主永宁一天天的长大了,不知道为什么,在她身上,我常常会忽略时间,大概因为她的身份尊贵吧,在8岁的她身上,我找不到孩子的稚气无知,几年之后,在她身上,我也没有发现她变得如何老成持重。当然她也在变化,她个子长得高了,人更加的水灵剔透,会念的书更加的多了,身手也更加矫捷,一个不留神,她就有本事走得无影无踪,让我们在殿里四处的苦苦寻找,嗯…这样说来,年纪越长,她倒是显得越顽皮了,我想,这些变化来自那些侍读大人,这院太寂寞了,公主从前没有同龄的玩伴,那持重背后,是深深的寂寞吧。

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对谁都和气,对谁都不摆公主架子的公主,对睿思完全不同。

我无数次的听公主对文芝小姐、文兰小姐,甚至对我说“我们都是一样的人,没有尊卑、没有贵,没有谁天生就该掌握别人的命运,也没有谁天生就要被别人纵。”我不知道,这样的公主,为什么会独独对睿思不同。

明明知道背不出书来,睿思要替她罚跪,明明就能背出那段长而拗口的书,公主为什么要偏偏在书房里说自己背不出呢?

我更不明白,每次公主针对睿思的时候,为什么他不觉得难堪,反而似乎可以在其中找寻到乐趣一般?

太多的不明白没有人向我解释,无论如何,我是不敢去问公主或是王大人的,就是殊月姐姐,我也只问过一次,殊月的表情当时很奇怪,她出了一阵子的神,才说:“你还小呢,有些事情,你长大自然就明白。”可是公主比我还小两岁,凭什么她明白的事情,我要长大才明白?

殊月姐姐这才笑了起来“我听公主念过两句话,觉得有道理就记住了,‘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问过公主,公主说,就是人喝水,入口是冷是热,只有自己知道。我想,大概就是这样吧。”喝水和公主欺负睿思有什么关系?我始终没有清楚,不过我却有了一个更恰当的词汇形容我见到的一切,不是说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吗,一定就是这样的。

周瑜打黄盖,一打就是几年,我渐渐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姑娘长成一个大姑娘,许多原来不懂的,还真的在长大之后,懂了。(未完)——迟到的生礼物,我发现我的记确实是很差,亲亲疏荷美女,祝你生快乐!

[正文:第六十八章]“她并不欠你的,如果一定是有人欠了你,那也是我不是她。”大殿的门被人吱的一声推开,明亮的光倾洒而入,睿思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口,他站在那里,有些悲悯的看着文芝。

“你都听见了?”文芝似乎有些不相信眼前看到的,向着睿思的方向走了两步,复又停下“你都听见了,听见了也好,不用再憋在心里了。”睿思一时沉默,不知该说些什么的样子,若是从前我一定笑他,也有这样哑口无言的一,只是今天,此情此景,却是无论如何也笑不出了。

“我要嫁人了,嫁去瓦剌,也不知道今生还能不能活着回来,你没话对我说吗?”文芝不再看我,只痴痴的看着睿思。

“你——保重!”睿思迟疑着说“还有,别怪殿下,她尽力了,人幸福不幸福都不是必然的,瓦剌太子既然非你不娶,那么也会对你很好的,只要你也用心对他,总会幸福的。”

“你…真狠。”文芝退了两步,似乎只是无意识的行为“你们一个两个都是这样的,让我嫁人,说我会幸福,其实你们打的是什么样的主意,真以为没人知道吗?”

“你…”文芝重有转身看我“我替你出嫁,你从在山西就预料到了这一天吧,毕竟人人都说你聪明,你让我假扮你,替你出嫁,你就可以安然的享受你的生活。”

“你…”文芝又指向睿思“你想着,我嫁了人就不会在烦着你了,不会挡在你和公主之间,不会打扰你做一辈子也实现不了的梦。”

“还有你们…”文芝转圈,手指在大殿中虚虚的画了个圈“你们以为我嫁了,从此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可以继续过安稳的子,不用担心瓦剌随时可能发动的战争了,哈…多可笑,多么的可笑!”

“姐姐,你别这样,让人看着害怕。”一个声音又加入到大殿中,是文兰,她迈步进来,几步走到自己姐姐面前,抱住了狂笑的文芝“姐姐,别这样。”

“好妹妹,我的好妹妹!”文芝的笑声停了会,既而痛哭起来,紧紧的抱了文兰。

我这才看到,原来不止睿思到了,其他人也都来,不过方才都站在更远的地方而已,只是这一刻,却都是低头无语。

文芝只哭了一阵,声音就渐渐低沉下来,最后只剩下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