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那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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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饿。”孙成把碗接过去侧身让她进屋，把饭放到桌子上。琳姐环视了一下四周就坐在了上。孙成脑子里立刻琢磨着怎么应付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情。

“你看你这儿的，跟个猪圈似的，哪天我得帮你好好拾捯拾捯。”

“不用不用，琳姐，我习惯了，这样好。小杰呢，他干嘛呢？”

“今儿下午玩儿得太累了，睡了。对了，刚我说给你几条香蕉，你怎么跑了？”她的两眼一直看着孙成，看得他心里发。

“我刚才急着上厕所，就没等。”

“肚子疼？”

“王哥呢？王哥干嘛呢？”

“玩儿牌去了。”

“小杰一个人在家睡，行吗？”

“你是不是想轰我走啊？”

“不是不是，我就是担心。”

“好吧。”她站起来往外面走。

“吃完了把碗给我送过去。”

“嗳。”关上门，孙成才松了一口气。

刚才的情景在他脑子里又过了一遍。琳姐的举动好像完全是在试探他，又好像完全没有怀疑他。反正她也没看见没抓着，打死也不承认。再说院里院外那么多人呢，保不齐就是谁偷的，想到这儿，他便心安理得些。过后孙成还是去琳姐家吃饭。

但始终发现没有她有什么异样，心里才真的踏实下来。王哥下班一回来就吃饭，看了两眼电视就去打牌了，临走从里屋偷偷拿了些钱，琳姐看见了也没说什么。

“你觉得你王哥怎么样？”琳姐一边吃一边问孙成。

“凑合。”

“什么叫凑合。”

“凑合就是凑合。刚才你也看见他拿钱了，怎么没说话？”

“唉，你不明白。”琳姐放下筷子，慢慢地说:“如果我要是不让他拿钱，他肯定会跟别人借。到时候就不光是玩牌的事儿了。凑合过吧…”

“那不让他去玩儿不就行了？”琳姐苦笑了一下“没那么简单，成子。

等你以后结婚就知道了。唉，他要是有你爸一点儿都好。”孙成曾经听他妈说过，琳姐结婚之前有个相好的。可家里说什么都不同意，说那个男的出身不好，硬把俩人拆散了，后来托人给她介绍了王哥。

王哥是个钳工，没什么文化，可却是正经的红苗正。俩人没认识多长时间就结婚了。结婚一年后有了小杰。可琳姐也开始发现王哥平时在单位吊儿郎当，经常出错让领导批评，而且他还有一个特别不好的病就是赌。

虽然赌的不多，但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出去上街坊家，或者同事家玩到深夜。先开始琳姐跟他郑重谈过不要再玩儿了，可他只老实了两天就又管不住自己。琳姐不想和他大吵大闹。

那样院子里甚至是胡同里就都会知道了，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慢慢地她也就随他去。吃完了饭，琳姐收拾着桌子上的碗筷。

“要不要看看电视再回去？算了，你也不看。”

“没有，我现在倍儿喜《血疑》”琳姐看看他笑了笑，低头洗碗。十二寸的黑白电视的萤幕上面还有很多跳跃的雪花。琳姐一直在摆着天线，试图让图像更清晰一些。

当她抬起胳膊的时候，孙成从她汗衫的下摆处窥到出的一点点部，像一块儿人的油，她的股很圆，撑起了子，可以看到上面清晰地印出内的边。孙成下面硬了，恨不得上去就把琳姐按在上。

“没办法，凑合看吧。”琳姐转身回来，和他一起坐在小杰的上看，她看得很专注，而孙成用余光看她也很专注，他没法不分心。一个充惑的女人就坐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