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五个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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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阎罗塔”的地窖里,“青衣”龚曾经伙同泯灭人伦的兽父言伯案轮强暴了命运多舛的少卿。(参见《僵尸王》第八章)下雨石不在乎少卿的不堪过去,他只要好好的照顾守护她的余生,他只想用自己的全部,她到生命的彼此终结。
所以,他只说:“今天我必须带她走。”
“你没有伤也未必是我的对手,何况你现下全身都是伤?”
“红袍”厉残的语音比铁还坚定:“算了吧,你在‘权力帮’的地位得来不易,同事一场,我就替你杀了她吧。”说着话他一手扯起软倒在地上的言少卿。
下雨石怒叱:“厉红袍,不许碰她!”他出剑。
他的剑已与他心意合一,出剑的动作几乎比他出剑的意识还先出剑。
厉残却似早已料中。
他高大的身形一转,以一种大军境,强者碎弱的气势,向下雨石击出一掌。
他这么一个大转身,下雨石的那一剑,变成是刺向言少卿。
下雨石只有收剑。
这一收剑,下雨石先势便失,他只有弃剑去硬接冷厉残这一掌。
这一掌接个正中,下雨石初接只觉得一股强大的爆发力涌来,他连退十一步,卸去劲力,使得青石铸成般的硬地,步步为之碎裂。
下雨石好不容易才了一口气,忽觉掌中尚有余劲,又退了三步,忽觉那明明已下去的余力遽变成巨涛天般的威力,令他哇的吐了一口血,又连退三尺,才平息下来。
哪料,劲力竟未全消,爆力又来,下雨石再退、吐血,他半跪半跌,以手支地。
下雨石息着,却听言少卿为他惊呼:“石头…你怎么了…”他正要说些什么安的话,但那一股爆炸般的余劲,又在体内卷起千堆雪,他一开口,又吐出一口血箭!
这是厉残的一掌之威!
厉残铁石鸣一般的笑道:“是不是?下雨石,我都说了,你绝不是我的…”他话未说完——下雨石已弹起,“风之叹息”标出,青虹陡起,钉入厉残的右肋里。
那一霎间,厉残用了八种身法、五种步法,还有十三种应变之法,都来不及、都闪不开、都没有用。
厉残中剑。
“厉红袍,知道我为什么留你一条命吗?”下雨石息着道:“因为你和龚青衣不一样,你刚才并没有用少卿姑娘来威胁我。其实你大可以这样做,但你没有。”说完了之后,下雨石忽然又跄跄踉踉倒退七、八步,原来厉残刚才那一掌,余力未全消尽。
厉残浩叹。
他自襟内掏出一颗染血的黑药丸,看去只不过像一粒大一号铁砂子,递给下雨石道:“中了老夫的‘掌心雷’,你还是服下它吧,带着你的女人滚得越远越好,别让我再看到你们,二公子不会放过你们的。”下雨石坦然不疑的下药丸,背起地上的言少卿掉头就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下雨石回身向靠着墙站立的红袍老人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厉老,您的伤不碍事吧?”长廊的尽头,转出蔡二公子的身影。
蔡鯈的背后,还跟着一脸青怖笑意的“青衣”龚。
厉残急忙忍痛行礼:“有劳小主子关心,属下无碍。”
“是么?老先生真是太不小心了,看来您年纪也是大了,也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了。”蔡鯈一面说着话,一面将隐藏在袍袖里的尖刀缓缓送进厉残的心口。
“公子…你?!”厉残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不知道是因为惊,还是因为痛。
蔡鯈缓缓的刀,掏出一方雪白手帕轻轻擦拭着短到刀身上的血迹,声音自然的道:“像你这种私放要犯、通敌背主的废物老狗,留着也是费本公子的粮食。你说是不是啊?”他的最后一句话是在问身边的“青衣”龚。
龚立即笑答道:“小主子所言甚是。”蔡鯈意的点点头,伸手抹合老人圆睁的眼珠:“吩咐下去,下雨石杀害厉残,私通‘僵尸门’,本帮所有人等,全力追捕下雨石,一旦反抗,格杀勿论!”
“天大地大,人海茫茫,大海捞针,实非上策。”
“青衣”龚笑着俯首道:“属下有一计,保管下雨石那小子自动送上门来。”蔡鯈眉一扬:“讲。”龚献计道:“下雨石是一个重情重义、知恩图报的人。谈刀王生前对他曾经有过一饭之恩,他对冷若颜大姑娘向来以‘恩嫂’相待,如果我们将冷若颜控制在手里,就不怕他下雨石不自投罗网,到时候,二公子想让他圆他就得圆,想让他扁他就必须得扁!”蔡鯈沉道:“计倒是好计,但是你想过没有?现在的冷若颜,已早非当年的息红泪,想要制服武功高绝的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人无完人,”龚笑道:“冷若颜有一个致命的软肋。”
“什么?”蔡鯈问。
龚神秘一笑,说出一个人的名字:“楚云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