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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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他迫不及待地扬声叫唤:“田艺,我回来了!”推开房门,他的上空空如也,只剩昨晚情过后的凌。
嗯,都下午三点多了,她应该是起了。
再转向她住的客房,敲几下,推门而入。
“田艺?”还是没人!他转身退出,蓦地又顿住脚步,觉客房里空得有些奇怪。
第六促使他去开衣橱和化妆台屉,里头已经整个清空,不留丝毫属于她的痕迹。
“人呢?去哪儿了?”觉一盆冷水兜头淋下,他脑筋一片空白。
她为什么在他们发生亲密关系之后,突然消失不见?
掉落地面的一张信纸攫住了他的目光,他连忙捡起,看见背面写了“给见勤”赶紧摊开信纸读信。
昨天的事,很抱歉,请你把它忘了吧!
为了避免尴尬,虽然合约还剩三天,我还是先搬走好了。
谢谢你这段子的照顾和指点。再见。
田艺什么叫做昨天的事很抱歉?还要他把它忘了?董见勤心情,捏绉了手中的信。
他们是你情我愿的,她抱什么歉?
信开头的第一句,大多是不负责任的男人吃乾抹净后的台词吧?她不是男人,被吃乾抹净的也不是他,好吗?
难道,她后悔昨天和他发生关系了?
不对,她要是因为昨天的事而生气地离开,那为什么信里对他没有半点的指责或怨怪?
不管有什么话,都可以当面说嘛,她个不是很干脆的吗?怎么这会儿居然趁他不在先落跑?
一抹狡光掠过眸底,董见勤愠极反笑。
没关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手中还握有她填写过的基本资料,要逮到人还不简单?
她既然已经是他的女人了,那就别想从他身边逃开!
酒后、喝酒误事,真的是至理名言。
自认铸下大错的田艺,包袱款款赶紧落跑,躲回家里,手机响了,显示是董见勤,她吓得彷佛鬼来电,把手机进枕头里,充耳不闻。
董见勤一定是打来追究的!
那索命催魂铃,听得她神经紧绷、心慌意。
“啊!怎么会这样啦!”她抱头揪发,懊恼得不得了,对自己非常唾弃。酒果真是穿肠毒药,害人不浅啊!
中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光溜溜地躺在董见勤的大上,她惊骇得像被雷打到,连滚带爬地奔回自己的客房,回想昨晚到底做了什么好事,努力从朦胧记忆中拼凑出实况。
同学会续摊,她被大家轮灌酒,喝得烂醉如泥,之后发生什么事,都糊糊,记不清楚,就算记得的,也好像作梦一样,并不真切。
她隐约记得,自己一会儿洗冷水澡,一会儿洗热水澡,董见勤还超贤慧地替她吹头发…然后,她就扑倒他了!再然后就是今天起,发现她铸下大错!
还记得她刚要住进他家时,他曾说过怕她对他怎么样,没想到他一语成谶,真的被她怎么样了!
一定是董见勤在同学会上为了取信阿ben而吻了她,她对那个火热的吻念念不忘、意犹未尽,才会在喝醉之后产生遐思,饥渴地跑去他房间扑倒他。
要命,她真可,仗着自己有功夫,他打不过她,就对他用强的,占有他强壮的rou体…
做了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教她怎么有脸再待在他家,怎么有脸再面对他?
“小艺,有你的电话!”狮吼功重现江湖,田威气运丹田,从一楼吼上二楼,清楚的传进待在卧房的田艺耳里。
“是谁?”有其父必有其女,田艺的音量也不是盖的。
“他说他姓董。”董见勤?!
惨!他打到家里来了?
田艺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楼梯口,就近传话。
“跟他说我不在。”
“噢。”田威应,然后对着话筒说:“她说她不在喔!”听完对方的问题,他又问向田艺。
“他问你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