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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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想起所有的咒语,好解开封印。”
“直说如何?”他建议。
“我们这边只有三分之二的狼王令,最后一部份则在你身上。如果你想不起来,恐怕大伙都会完蛋,更别说你还想报恩了。”他沉了下,像在评估她所说的有多少可信度,然后他扬眉问:“我?报恩?”他像是恩图报的人吗?
“少来了,不然你一直留在叛狼族做什么?其实你本具有自行回狼界的能力,有什么好理由让你非要与这些孤臣孽子混不可?你又不是群居的动物。若你问我,我会说你最适合在月圆的夜晚站在山崖顶端吼叫,自己一个人…”
“我问你了吗?”瞧她说得罢不能,嘴废话,不制止她,想必她一个人滔滔不绝讲到世界末也没问题。
季曼曼横他一眼,很识时务的咕哝:“反正你快想起来吧。”
“为什么你们那边急于收集狼王令?”他一直查不出这些护令使者的目的。
“救人哪。为了让殷佑去救他父母,以及全族的命。不管你还认不认五百年前的情谊,你都该帮我们凑成狼王令,因为叛狼族身上的烙痕若只有狼王令能消除,你们还得靠殷佑来启动。他是殷祈的儿子,狼王令目前认的主子。”星罗点点头,转身下拾起地的衣服,兀自陷入思绪中,无视上佳人还想聊天的表情。
“喂,你…”她不高兴了,娇斥了声。
“去洗单。”丢下一句后,人往浴室走去。看来以为敌对的两方,势必要走上合作之路了。而…至于记忆一事…从不作梦的他,为何会梦到一大堆恶心的长发身?那在暗示什么?
“什么嘛!可恶!早知道就不跟你上!”用力扯下单,拿来剪刀,把那块污渍剪下来丢掉。
这样不就好了吗?要她洗?免谈!
她可是从不做家事的季曼曼。谁也不能剥夺她的理想,当一名苟且偷生的懒惰虫!
“你好。”一个男子站在门口,有礼地道。
“路遥?”很面生,她试探一叫。
“我在这儿。”路遥叹气的出现。
“那…是风扬喽?”虽然印象中并不是…
“我也在。”风扬也出现了。
季曼曼倏地睁大眼,戏剧的蹬蹬蹬退了三步,捧住口呼叫:“天哪!办仙…你去变了?怎么这么想不开呢?就算星罗不你,你也不必…”
“季小姐,我叫红镜,红仙是我妹妹。”
“咦?呀,久仰大名。”她伸手让他握。
办镜微笑,算是见识到了这位既狡猾明却又没长记的娇客。
“今天来看我有什么事吗?”大王亲自出马耶,想必是大事了。她招呼他们坐下,然后等大王发言。
办镜轻道:“很抱歉未经你同意就带你来此。”
“你又管不了星罗,有啥好道歉的?”照她猜,绑架她八成是那家伙的主意。
“他说的?”路遥讶然问。
曼曼嗟了声:“怎么可能?当然是冰雪聪明的我猜出来的。其实我看得出来你们很想得到令牌,但不致于滥伤无辜,否则早像黑狼族那样的攻打我们了。”当然,也会像黑狼族一样的被消灭。
办镜坦白道:“我们没有擅自行动的原因之一,就是想查清楚你们如何扳倒黑威那些人。一般来说,你们应该斗不过他们才是。星罗说你们有狼界高手相助,所以抓你来当筹码再伺机行动较为保险,可惜似乎不若我们想像的简单。目前为止,你的朋友们皆按兵不动。”
“那是当然,必要时,死个人又如何?为达成一个远大的目标,我们都必须够冷血。”
“是吗?我总觉得还不只如此。韩璇等人似乎料定了你并无生命之虞。会不会一开始就决定让你被抓来呢?因为我们这边有你们要的人。”曼曼咯声直笑。
“何以见得呢?呵呵…”趁星罗不在,多笑几声。
办镜也不为难,改而道:“我今天来拜访你,也告诉你全宅子上下皆可任意行走,我们无意再拘你。但因为你是星罗请来的客人,若想回去,得由星罗同意。”
“你们都不太想去招惹他对不对?”她娇笑地问。
“老实说你们能与他和平共处数百年,其耐力还真让人佩服;加上你们没有当坏人的本钱,不免教人为你们到辛酸。”可怜哦!惫好她不必忍受他太久。
“你错了,其实他虽然不好相处,却也不会刁难人,而且对族人很尽心。自从他来了之后,族内再无犯法伤人的事件发生。”风扬辩道。
“那是因为他讨厌那些在他眼皮下嚣张的人。”她挥挥手。星罗不容许有人比他嚣张。
“而且自他来后,没有其他族敢再嘲笑、欺负我们,以前我们因罪犯的身分被轻视、作、无处容身。”路遥也叹息着那些不堪回首的当年事。
“就说了嘛,一定是那些人吵到他,才会被修理;然后为了杜绝更多烦人的事,干脆全部肃清。”别当他是救世主好不好?
“你们肯救他才是了不起的情。”否则狼王令肯定是凑不齐了。
“人在异乡,对同类都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情怀,怎能见死不救?只可惜…让他失去记忆。”红镜想来就叹息。
“放心吧,他会想起来的。”
“你知道他的身分是吧?”
“嗯哼。”
“或许我们该让你与韩先生联络,你们那边有狼界高人,应该可以帮助他的…”曼曼打断他的幻想!
“不成。基本上他们练的咒术不同宗不同门不同派,加上功力势均力敌,不济事的。连一个小小的结界都破不了,更别说要助他恢复记忆了,小心一个出岔子,把他成白疑。”咦?值得期待哦。
“你怎么会知道那位高人破不了我设下的结界呢?”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旁听的星罗,以一种缓慢的声调问着,一步一步走近她,最后立于她身后,伸出一手贴在她肩颈间,似是亲密,又似打算随时掐死她。
意由脚底板一路阅兵到头顶心。
他…他怎么出现了?大白天的…
“是…是啊…我怎么会知道呢,莫非…莫非是…托梦,对,托梦!”
“亲、、的…”好令人骨悚然的柔软声音。
她抖落母皮,连忙伸手住他右掌,以防他出鞭捆人,那就太难看了。
“我想那并不难,就是影音傅送嘛。你应该会的…白逢朗破不了结界,但可以传送影像进来…”
“什么时候的事?”他居然无所察觉!多令人讶异的咒术哪…
“就…上星期喽。你们打电话去勒索狼王令的时候。”怎么愈来愈冷?
“白逢朗?”是谁?
“他是‘月’,你的同事啦!”
“那可真是有趣了…”想必…会是个好对手吧?
他有兴趣体会何谓势均力敌,想来不必等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