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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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只挑了一小袋东西，他困惑地付了帐，接过提袋。

“好了？我才刚出来不久呢！”穆丰洹看着她把信用卡进他皮夹内。

“没看到喜的。”

“原来你也会和我客气，真是令人到欣。”摸摸她的头，不知是调侃，还是煞有其事。

天芸笑咪咪挽着他。

“因为我迫不及待想去帮你挑的小呀！”

“我的老天！你饶了我吧。”天芸耸耸肩，拉着他一路闲逛，偶尔遇上几只的猫儿小狈，她总会停下脚步想亲近它们，却老遭穆丰洹制止。

“不行！它们身上不知带有多少病毒，会传染给你。”他忙扯住她的手臂。

“那你当初为什么有多出来的勇气把我捡回去？”天芸鼓着颊，颇为不。

“你是人，和那些动物不同。”这是什么烂比喻？

“况且就像你说的，我当时的勇气的确是『多出来』的。”

“你又怎幺知道我和它们不一样呢？搞不好我也是被人丢在那里的？”

“别胡说了，人家如果真要扔你，不会等你长那么大才丢掉你。”穆丰洹将她揽进怀里，顺利把她从路边的小狈面前带走，不远处正巧有间冰品卖店。

“要不要吃冰淇淋？我请客。”一听到冰淇淋，天芸乐得手舞足蹈，好不高兴。

穆丰洹扬扬眉，他越来越了解如何应付她了。

“想吃哪种口味？”他们各自点了巧克力、草莓综合甜筒，都是天芸吃的口味，而穆丰洹则是很心酸的牺牲了自己喜的香草甜筒。

“好吃吧。”瞧她吃得津津有味，穆丰洹顺手为她拂顺黏在两颊旁的卷发。

天芸把巧克力甜筒递给他。

“等一下要分我吃喔，当然啦，我也会分你吃的，不过只有一口。”

“是。”他只有捡人家青无敌小姑娘吃剩的命，他认命地吃着最不喜的巧克力口味。

“喂，你咬太大口了，把我最吃的脆片都给啃光了啦。”

“你很奇怪耶，这是我的东西，管我怎么吃。”平白无故牺牲掉香草口味已经很呕了，现在连吃法都要被干涉？

“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很烦，老粘着你耍赖？因为我不够成，也不够漂亮，所以你才不愿喜我，对不对？”

“不是的，丫头。”

“为什幺你老丫头丫头的叫我，我已经不是小丫头了。”她眼底藏着哀伤，写不安。

穆丰洹把她揽进怀里，不叹息。

“在我眼里，你就像需要人呵护的小丫头。就算为你遮风挡雨也好，做你暂时的避风港也好，你还是令我挂心的傻丫头。”见怀里的人儿没说话，垂着头不肯抬起来，穆丰洹继续说道:“如果有天你把我给甩了，身价不高的我，届时行情就会像崩盘的股价，一路狂跌到底了。”意外得知他真正心意的天芸，躲在他怀里笑了，在心头的大石也不翼而飞。

还好她并非是一厢情愿，因为他也把她放在、心中，所以才想逗她、疼惜她。

她大眼浮现薄雾，此刻直想落泪，突然能理解什么叫中头彩的觉，就算明天世界末、外星人占领地球、人类灭亡…她也不觉可惜。

他真的对她很好；虽然他老戴着副老上眼镜，但他长相很英俊，虽然他很喜碎碎念，但他生活很有品味；虽然他喜烟，却从不在她面前云吐雾…他的好，她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