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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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傅盈红着眼,趴在浴缸壁上哭得哽咽。
“很快就好。”从卧室转移到浴室,江棘也身是汗,但他神很好,一手牢牢地扣着傅盈,另一只手拿着淋浴器往她身上冲。
哗哗的热水冲在洁白的皮肤上,带走了汗水,也把上面的红印冲洗得更加清晰。
他垂眼看着她,觉得她就像是一朵了水分的花朵,哪哪儿都水润润的,粉又招人。
是被他养出来的。
是被他疼出来的。
江棘勾起,心意足地喟叹着。
“江棘,我疼…”傅盈泣着,细长的手指紧紧地抠住浴缸边缘,生怕滑下去,眼泪也跟不要钱似的掉着。
“只有疼了你才会乖。”她总是这样的。
他还记得小时候第一次见傅盈,那时的她由傅成江牵着,穿了一身漂亮的小洋群,配圆头小皮鞋,还戴了个小礼帽,小下巴抬得高高的,像一只骄傲的小孔雀。
他那时已经被父亲着学习各种东西,唯一的解方式就是一个人躲在树林,用钉子把昆虫或者小爬虫钉住,然后用锋利的刀片一点点把它们拆开。
看着它们从挣扎,到放弃挣扎,最后乖乖躺在他的刀下,任他施为。
而看到傅盈的第一眼,他就很想欺负她。
因为她太傲了,看他时的眼神里带着不屑,那个眼神挑衅着当时他幼稚又紧绷的神经,让他非常想把她摁在地上,拔掉她翘起的尾巴上的羽。
但是他忍住了,毕竟她是客人。
可他没想到她会在他家住好几天,这几天里她理所当然地把他当成了可以驱使的小仆人,想吃什么都叫他去拿,想玩什么也问他要,想逛园子也要他陪着。
他不理她,她就哭着去他父母那告状。
迫于爸妈的力,他只好事事顺着她,获胜后的她得意得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
可江棘怎么可能那么听话?
她在他家的第三天,他把解剖得七零八落的小蜥蜴扔在她眼前吓她,第四天,故意制造巧合把他解剖青蛙的画面让她看到,再恐吓她。
他成功吓哭了她,吓得她不敢去告状,只好听他的话,又乖又娇地喊了他一声‘江棘哥哥’。
甚至从那之后都不敢再喊他‘喂’了。
不被教训,就永远不会乖。
不疼,就永远不长记。
他俯下。身,上用着力,吻却又轻又柔地落在她肩头:“怎么总跟个小孩儿似的呢,嗯?”等到一切结束,傅盈昏昏睡地躺在上。
江棘整理好一切后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身上什么都没穿,正拿着一块干巾擦肩膀。
他关掉浴室灯,抬头便见她眯着眼看他的下半身。
他走过去捏着她的下巴吻她:“还要?”傅盈别开头:“你腿全好了?”江棘看着她道:“还没好透。”只不过强行跪在上了她一回,即使之后都是要她坐在身上,两条腿也还是酸起来,很不舒服,即使此时站着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两条腿都在叫嚣着休息。
“哦。”傅盈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
“睡吧。”他掀开被子,在她旁边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