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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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就凶,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盯住她的泪眸。
“你敢掉眼泪,再给我生病的话,我就把你放在半路上,让你给野狗叨走。”
“可是…我们不能住在同一个房间,被人看到了难为情啊!”
“谁又认识你了?每次进到客栈,掌柜的就喊公子、夫人,不然就喊少爷、,还有喊哥哥、嫂嫂的,也从来没听你出声反对。”
“那是省得麻烦嗦。”她脸蛋又泛起淡淡的红晕。
“免得愈描愈黑,人家反而误会了。”
“这就是了,你还嗦什么?”他打开窗子透气,清晨冽的气息立即飘进房里。
“你别给我玩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我看我姐姐玩得太多次了。”
“什么上吊的把戏?你说给我听听,好像很有趣的样子。”柳湘湘兴味十足。
要是教了你,这还得了?凌鹤群嘀咕着,转身走向房门,嚷道:“要不要上茅房?不上的话,就乖乖到上打坐练功!”
“等一等,我找到桂校在苓丸了,你先吃几颗,外头风冷,先活活血路也好。”
“自己一身是病,还管得了别人脑袋疼?”他理都不理她,大步走了出去。
柳湘湘只好把葯丸瓶子里,再走到窗前,伸出双手测探屋外的天气。
今天,她掬得了一手凉风,也受到凉凉的意,但她并不冷,再握了握手掌,手心手指都是温热的。
不知道是练功有效,抑或天气渐渐暖和了,虽然体力依然虚弱,但她已经很少畏寒,而且连续十五天没有病倒,更是前所未有的纪录。
她意地笑了,站在窗前学凌鹤群大口气,心意足。
“病娃娃,不要站在那儿吹风。”一只大掌把她拉了回来,顺便为她披上一件外衣。
“我不冷,这空气清新的,是你叫我要常常吐秽气,清气。”
“要清新的空气,到山里再。去!先把身体练好了再说。”
“快,再教我下一个口诀。”她笑容溢,容颜娇滴。
凌鹤群目光一眩,忙眨了眨眼,唉声叹气地。
“学习兴致这么高?我把整套心法教给你,太师父可轻松了,最辛苦的就是当徒孙的我了。”
“有事弟子服其劳,你年轻力壮,既然你可以为师父他老人家分担解忧,就不妨量力而为,师父他一定很开心…”
“你真嗦!不用你教训我,快坐好,要教你了。”新的”天开始,外头雨,在柳湘湘的心底,可是一个大晴天呢!
***在雨泥泞中,凌鹤群好不容易找到一间客栈。
跑堂的笑容面招呼着:“客倌要住房吗?你们一对夫正好,敝店只剩下一间客房了。”
“一间就一间,坑讴了下来,先上壶热茶吧!”回头看到柳湘湘哭丧着脸,他笑道:“我本来想听你的话,打算订两间房,可天不从人愿,你只好再将就一晚了。”柳湘湘知道自己一定要脸红了,只得低下头坐下,不再说话。
伙计上来一壶热茶和四碟小菜,凌鹤群看了忙道:“凉拌小黄瓜不要,这个腌萝卜也不要,花生留下来。嗯,这碟小鱼干,把辣椒剔掉了再端过来,等一下,辣椒仔也要剔干净。”伙计应声去了,柳湘湘笑道:“你愈来愈婆婆妈妈了。”他翻了白眼。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看我每天跟谁在一起?”背后突然被重重一拍。
“哟!我说是那对俊俏夫?原来是我的鹤群师侄呀!”定睛一看,来人是个英俊斑大的年轻男子,笑容可掬地望定他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