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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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龙浩澄急迫地吻看她的，她越躲，他就越要吻到她。

空气中的甜味和著他的男体味猛然冲进她的鼻腔中，让她觉得难受，可是也怪异地有点点热…热，是一种体上近乎低级下而原始的热，很陌生，却让她难过。

空气中某种葯物引起的极轻微催情作用不足以影响龙浩澄，可是他一动情，那又另当别论…尤其，是由愤奴心引起的男情。

“浩澄…停…”云晓夜摇看头，她被他和自己身上的奇怪热吓到，更不明白上一刻还温柔地为她上葯的男人，何以在下一秒可以忍心伤害她？

不尊重她，还谈甚么不？

她试图挣开他的箝制，可是他庞大的身躯却把她得死死的，让她连想挣出手打他也不可以…突然，所有挣扎僵住…此刻反抗他，那合作案是不是会吹了？

纵使他老说著不会，可是…

一时的迟疑，让龙浩澄有机会把手探进她裙下，直接地扯下她最后的防线，她拉不住，才想求饶，他却以吻封去她的一切不愿。

这个男人真的三级跳，才答应当他的女友，便被吻了，不到一天他就进一步要求上！

怎么回事啊？他说要保护她，也是他说她要懂得自己的价值，那今天他为甚么这样对她？

女人的力量天生已输了男人一大截，她挫败地哭了起来，直到对方到她的屈服、不再挣扎时，才把吻放得很浅很温柔。

可是温柔的暴力行为，不代表女人会接受。

“为甚么呢？”龙浩澄停了下来，停得很突然，然后幽幽轻叹。

“你总是在哭，总是拒绝我…我不好吗？明明是我先遇到你、看到你、上你.”充悲哀的眼眸，”下子让她哑口无言，呆呆地望着这个上一刻还在侵犯她的男人，她不明白他的意思，她昨天不是已接受了他吗？

“我一直看看你、著你，不管地转星移，也永远看你…”＊＊世上只有一种痛楚令我难以接受，就是发现你把旧情忘却。…拜伦啃死者的，总比吃弱小的动物来得太平。

突然觉得，这本诗集和那些字充了暗示，纵使她仍不能把事情串连在一起，也不明白写下这些字的人的用意。

那是她的工作。浩澄代过想知道诗集上某些诗句被画了记号，可是她猜不到…

连生人的用意也搞不懂，何况已死之人的心情？

“我受不了你觉得自己脏，你是这么地美好…我一面对你，就会全盘失控…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浩澄到了最后并没有强迫她。

那个眸子突然充了悲哀的男人，以一双悲伤得天地为之动容的眼睛看着她。

在那样的注视下，身为一个女人，是很难不原谅他…不原谅他，他会好可怜…

可是，原谅不代表忘记。

她无法忘记他的疯狂，好几次了，由见面到现在，他总是可以上一刻温柔，下一刻发狂，她不明白、不能理解他突来的转变，事后那类似示的情话，当作解释也太牵强。

旧情忘却…白芷云…云姨…云晓夜…云儿…

云儿？

云晓夜遭电击似的一震，某种念头闪过心底。

为其么龙浩云故意告诉她，白芷云的年龄？

廿五岁的继母，和三十岁的继子，可能吗？

世上只有一种痛楚令我难以忍受，就是发现你把旧情忘…忘却…

这次的云姨…这次？之前有很多次、很多个云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