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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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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风风光光的进入怀顿诺尔城不同,我们的离开多半有做贼的觉。

第一波米娜维亚他们是混在商旅里,堂堂的公主假扮领头商人的侍女,也颇有点委屈。

第二波的雷帝斯他们则还好点,以需要先期联络为由,大摇大摆从城门里走出去的,还带着一个百人队作为护卫,一路招摇的向兰帝诺维亚而去。

而轮到最后的我和迦兰,草草留下一封诀别信,装扮成农夫偷偷摸摸溜出,现在的我们已经远离怀顿诺尔,走在去兰帝诺维亚的大道上。

躺在草堆上,我闭着眼睛享受着光,那洒在身上的温暖,真让人有种懒洋洋的觉。

迦兰跪在我的头边,轻轻摇着扇子,替我驱赶着烦人的蚊子。从她身上散发出的幽香混杂在稻草清香中窜进我的鼻子里,让我更觉舒畅。

忍不住张开眼睛,对着迦兰道:“要是老是这样,这条路还是长点好。”迦兰怔了怔,脸上蒙上一层红晕,在光直下,分外显的娇,正当我一阵恍惚,不能自己时,赶着马车的速突然拨转了马头,将马车驶到了路边去,这个时候,从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一个咕噜爬了起来,我连忙探手握住藏在草堆里的弯刀,现在的我们可只有三人。为了掩饰我们明显的外族特征,我们都用大斗笠盖着脑袋,将脸也掩去大半。

飞驰而来的数骑并没有理会我们,连正眼也不瞧我们一下,就呼啸着从我们身边而过,在那瞬间,我看清了那是怀顿诺尔斥候兵的装束,在他们背上的小旗上写着一个大大的“急”字。

“奇怪,这个不是怀顿诺尔的八百里急报吗?不会那么快,我们和他们就开战了吧。”我吃了一惊,没道理和约撕的那么快,难道是在兰帝诺维亚发生了什么异变?一阵冷汗渗出,还没等我做出决断,又是一阵马蹄声。

“雷帝斯!”看清了来者,我失声嚷了出来,也喊出了闷头赶路的那个人。

还急弛出几步后,雷帝斯连忙拨转马头冲向我,口中一边大喊着:“不,不好了,从捷艮沃尔传来消息,圣龙死了!那个大个子龙将已经控制所有的权利,刚刚发布大陆霸权宣言!”一瞬间,我如同跌进无底深渊中,从心口传来绞痛的觉,圣龙死了?那个老不死的家伙,我还没找他算过给七八糟东西的帐呀!

“雷帝斯,下马!”从口涌出了这个命令,我大声喝道。

雷帝斯怔了怔,还是跨下了战马。我直接从草堆上飞跃而下,落在马鞍上后,对着他们道:“你们快跟上来,我先去一步兰帝诺维亚!”言毕,一拍马股,一路绝尘而去,身后留下雷帝斯的喊声:“喂,怎么赶呀,让我们跑回兰帝诺维亚呀…”捷艮沃尔的异变将战栗传遍了整个大陆,捷艮沃尔的圣龙,整个大陆的守护者,其实早在三月初就已经升天了,但是它的死还是被长老会隐瞒了一个多月。

但是第二龙将离车一次偶然发现了这个秘密,在秘密联合了从特拉维诺回来的第三龙将丹陀罗后,于四月二二发动了捷艮沃尔历史上的第一次叛

在离车“我们是大陆最优秀的子民,整个大陆的异民族只能匍匐在我们面前做奴隶!”的宣言下,九成以上的龙骑兵、龙骑士跟随叛,花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就成功驱逐了十三长老。

随后,登上至高权利位的离车就发表了“鼓动人心”的演说,宣布捷艮沃尔对整个大陆宣战。那就意味着全大陆最恐怖的骑士--龙骑士将离开自己的巢,将混散播到各个地方去。地理意义上的防线将不复存在,所有国家首脑的生命将毫无保障。

而当我清楚了解这一切时,是变发生十天后的兰帝诺维亚。

“情况很糟糕…”其实不用德科斯说,我也知道,兰帝诺维亚的官府被龙出的火焰烧成一片焦土,只剩下冒着青烟的黑碳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臭的味道。到处是受伤的士兵和惊慌失措的百姓,踩在瓦砾堆上,我能受到战斗的惨烈。

“早在变前,我们就已经接到捷艮沃尔长老会暗地里的通知,连忙修筑了六道防线,但是到昨天为止,已经失去了其中三道,战死至少六百名士兵。现在依靠着南边的一处丘陵地带,用石头暂时封住了对方的进攻。昨,对方龙骑士直接突击兰帝诺维亚城,由丹陀罗统帅,我方一天之内就战死了七百多人,若不是狂战士大队、龙大队血战,今天…”一旁梅尔基奥尔的脸上没有一点血

“到目前为止,我军已经战斗减员四成,对方再来的话,我们就支撑不住了。”想不到一路上的辛苦,还比不上捷艮沃尔的一次破坏,怎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模样,这算是上神的惩戒吗?

我吐了一口气,然后道:“召开军事大会,只要是能站起来的战士全部到广场集合,我要发布演讲。”

“是,大人!”梅尔基奥尔敲了一下自己的膛,先行退下。

“演讲?”德科斯看了看我,然后接着道:“最后的战斗总动员吗?”

“不错,如果不能跨过这道门槛,我们就没有未来。”我抬头望向了天空,云飞快的滚动着,不停变换出各种形状,的气息扑面而来,马上就要下大雨了呀。

王历一三五四年五月二

在兰帝诺维亚中心广场上,面对着数千名聚集起来的士兵和自发而来的百姓,我突然产生了奇怪的觉。

很久以前,在休法城里,面对同样绝望的我们,夏亚大人是用怎样的心情来说出那段到现在还鼓舞着我的话呢?

“为了自己而战斗…”口中低低念过当年的誓词,我跨上了一步,从腔里把自己的声音喊出来:“其实我也不用隐瞒什么,敌人的强大你们已经见过,而我们就要和这些敌人战斗。你们将面对的是恐惧、伤痛甚至是死亡…”扫视了下台下,并没有太多的波澜,只有远处围观的数个民妇泣出声。

“我并不要求你们和我一起战斗到死,生命对于每个人都很宝贵,如果有可能,我希望这里的所有人能够快乐的生活到老。因此,我不会挽留任何想要离开的战士,他们并不是懦夫,只是在追求自己生活的理想。”没有一个士兵移动脚步,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双双眼睛直盯我。天上的云得越发低沉,让人有不过气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