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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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赵倩菱大喊。
“正修走了。”她的手停了下来。正修走了,什么意思?
“你听好,我们全失去他了。”这次,赵倩菱的声音更响。她们全失去他了?他们没在一起?王雅云打开车门,走出车外。
“你说正修走了?”赵倩菱乏力地点头,她没再多问地跑进屋中,屋子已收拾干净,除了家具外,已没有私人的物件。
“他人呢?”
“他走了好几天了。”赵倩菱在她身后,落寞地说。
“房子租约今天到期,我是来做最后的回忆。”
“为什么要走?”她喃喃地说。
“因为他的心被一个女人带走。”那个女人不正是她吗?主雅云涩涩地想。
“他把心给了你,何以你不和他一起走?”她冷冷地说。
“你以为我不想,我求他留下、求他带我走,他怎么也不愿意。”赵倩菱酸溜溜地说。
“他的心全在你身上,他之所以会离开也是因为你而无心工作。”她说什么?王雅云颤声地问:“你说他是因为我而离开?他将他的心给了我?”赵倩菱转开头。
“我败给了你,我无法拴住他走向你的心。”他的是她,何以那天他要说反话,将她打入深渊中?
“为什么他要骗我?”
“怪你的出身太好,吃好、住好惯了,怎能习惯他淡不出味道的子。”赵倩菱很难心平气和。
“他想留住美好的回忆,也不愿将来撕破脸难看。”他不懂她真正想要的是平淡,没有开不完的会议、应酬,只有一个温暖、守着丈夫与孩子的小窝。
“他在哪里?”
“干嘛?”赵倩菱用严肃的神情看她。
“我要他快乐,他能因你而离开他喜的工作,想见对你用情至深,在见他之前,你得想清楚一件事,见他后就不能让他受伤害,得全心全意地他,不然,就别再去干扰他。”王雅云点头,认真地思考良久,以十分谨慎的态度说:“没有他,我的人生不再有何乐趣…”赵倩菱深觉同,悄然地滚落两行泪珠。没有他,以后的子又将如何过?
她拭去泪珠。
“既然你已决定他,得记住那也是我的深深期许,绝不能有伤害,他现在可以躲起来自我疗伤,却无法得起再有些微的创伤。”
“我明了。”赵倩菱自我挣扎着,说出去处,无疑断了与他相守的可能。
“他在他的老家,以前我曾和他去过一次…”赵倩菱陷入回忆。
“那是个好地方,有山、有水,一个让人放松心情的农村…他曾说过要和我在那度完余生的…”
“你能不能坐下来歇歇脚?”王世治忍不住出声,高月惠已在厅中来来回回地走了一个早上。
“我心急啊!”
“急也不是这种急法,地板都快被你磨出个了。”斑月惠坐下。
“你说该怎么办?一个依雯的事已难以应付,如今两个女儿全一样地食不下咽、无打采。”
“依雯不要我们多事,雅云嘛!又不知问题出在哪?”王世治也无法可想。
“我也不知该如何着手。”他们相对叹气,两人在商场上可以得心应手地处理每一件事,然而女儿的心事,他们却大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