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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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在猜呀!二少爷可能是在等大少闹得够难看了,他才会出面说明那不是他老婆,而是大少爷的老婆,然后再英雄威武的把二少拿出去献宝,说他早已把扬州雌老虎给整治得服服贴贴的啦!”宝月白眼一翻,把不能说出口的老实话硬回去。
“如果大少真像以前的小姐,大少爷肯定被整得很惨。”
“何止惨,我听说…”秀珠低了嗓门。
“我听说大少曾经下葯要让大少爷失去行房的能力,差一点就成功了;后来她又拿剪刀要阉了大少爷,结果只剪去大少爷一块大腿,哪!就是端午那时候,所以大少爷没能上主园和大家一块儿过;最后连匕首都比出来要杀人了,吓得大少爷再也不敢进自个儿的房间,只好一个人抱着棉被睡到客房里去。”怎么越听越像自己家小姐呢?
宝月朝纤雨投过去狐疑的一瞥。
“真这么可怕?”
“不止啊!”秀珠越说越来劲儿,口沫唾星得到处都是,嘴角都起泡泡了。
“现在明园可真是被大少闹得飞狗跳的,昨儿哪个丫头一句话不对她的脾胃,她就叫人折断那个丫头的手;今里这个仆人办的事不够顺她的意,她就活活打断人家一腿双…”宝月听得目瞪口呆。这简直比以前的小姐还要“厉害”嘛!真是太佩服了,居然有人比扬州雌老虎更“老虎!”
“…不过,这些还比不上大少在府外头闹的事儿,听说她曾经烧了人家的铺子,只因为嫌人家铺子的东西不够好吃…”纤雨更是胆战心惊。原来不只男人很可怕,女人也是可以很可怕的!
“…老实说,大少跟二少爷真的很有得比呢!”虽然不想问,纤雨忍不住还是问了。
“那你二少爷他…他又做过些什么了?”秀珠言又止地瞧了一下纤雨,踌躇半天后才呐呐道:“这俪园原是过世的夫人住的,在这儿工作的也大部分都是伺候过夫人的奴仆,二少爷唯一有所顾忌的也只有过世的夫人,所以,他已经习惯不在俪园里闹事了,纵使夫人逝世,二少爷的习惯依然未改,可他在府外就不同了,他…”咬着下想了-下。
“这么说吧!二少爷在外头的行为只有两句话可以形容。”
“哪两句?”
“飞扬跋扈、胡作非为,欺善良、罪大恶极。倘若不是老爷拿出大把大把银子去安抚人家,加上大家都知道老爷和苏州知府大人是八拜之,恐怕告了也是没用,否则二少爷早就被抓进牢里去啦!”这么可恶?
“就说上两、三个月前吧!二少爷把人家揍到躺在上只剩下一口气,只因为那人不肯让妹妹陪他睡觉;过个把月,二少爷又骑马把个六、七岁的小女孩给一头撞飞出去,因为那小女孩挡了他的路…”天哪!蓝少卿到底还有没有人哪?
“…还有啊…呃!”冷不防地,听说跑去赌博已是四天没回来的蓝二少爷突然摇摇晃晃地出现在醉荷亭前,吓得秀珠猛一下让口水呛了喉,心想,这下子完蛋了,少爷不晓得会如何惩罚她!
没想到蓝少卿却啥也没说,只两眼蒙眬地望着纤雨,一副醉态可掬的模样。纤雨也只瞄了一眼,便漾着喜悦柔美的微笑起身与他离去了。
“宝月。”秀珠怔愣地望着他们的背影。
“嗯?”
“你觉不觉得…”迟疑了下。
“你觉不觉得二少爷喝醉了之后就不太一样?”
“有啊!泵爷暍醉了就不说话。”
“对喔!他以前一喝醉就喜到处骂人的说,真奇怪…”停了一下。
“咦?不对,我不是要说这个,我是说,一般人喝醉了总是丑态百出,难看得很,以前二少爷也是啊!可现在的二少爷一喝醉就好似变了个人似的,虽然不吭声,但没了那种恶暴戾的味道,看上去竟是狂放潇洒得很,我比较喜这样的二少爷。”宝月颇为了解似地点点头,顺手了一块芝麻酥糖入口。
“我懂,就好像我比较喜现在的小姐一样啰!”jjjjjjjjjjjj戗角起翘,黛瓦复顶,静谧幽雅的倚桂轩四周俱植了桂树,偶尔微风淡摇,悠悠桂香便飘逸楼,仿佛随手一抓便可掬得暗香在握,这便是蓝府二少爷的寝轩,在他成亲后即为纤雨专用,除非喝醉,否则蓝二少爷是不会回来的。
此刻,楼内酣战方休。
柔腻的小手顺着微挑的剑眉、清澈澄朗的眼瞳、拔的鼻梁,悄悄滑到温暖殷红的瓣上停留了一会儿。
“这不是你。”纤雨低喃,而后视线往上回到那双深邃情浓的瞳眸。
“但你眼中的情是你,独一无二的狂放率也是你,这份自信与洒神采更是你,所以…”畔扬起轻柔的笑。
“这便是你。”不是那个没有人的蓝少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