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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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刷一新的我,倍清,想到今夜的情形,或许闺女会用小嘴给我,捏起自己的卵袋,特别地在那些部位做了清理。回头走进门内时,不见了女儿。
屋内的电灯特别地亮,只是蛾子和虫子在屋子里飞,子不知去了哪里,站在那里空的,好像自己被抛弃了。环顾一下这个悉得不能再悉的地方,炕上已经铺上了崭新的单,这就是曾经作为我的房的地方,和子第一次的时候,父母邀请了亲戚邻居。在我们这里,有新婚三无大小的说法,也就是不管结婚的人辈分大小,都可以跟新娘调笑嬉闹。但是在第二天的时候,必须展示垫在新娘身下的手巾,农村里特别注重女人的第一次,那块手巾就是新娘女处的见证。
我的子可是地道的女处,被我开苞的的第二天,我展着笑容把它挂在了外面,父亲和母亲也笑地看了一眼,然后抿着嘴高兴地到邻家去了,我知道这一去肯定是扬眉吐气,他们可以理直气壮地跟邻居说,他家的媳妇是地道的原装货。
这张从此就伴随着我和子十几年,但谁曾想,子得了那种病,那种让女人不再是女人的怪病。子的越来越差,夫之间的隔阂也难免存在了。
就在我烦躁着不知所措时,子竟然让我在这张上又做了新郎,从没想到要在第二个女人身上施展手段,可我竟然在自己的闺女身上又有了男人的责任。
给闺女开苞的那天,作为父亲,焦虑、担心、欣喜,让我几天都消除不了。
羞愧、无脸见人和沾沾自喜又让我不自觉地偷偷笑起来,子的忍让和怂恿让我做一回就罢手的想法死而复燃,面对着新鲜的、充活力和惑的体我罢不能了。
屡试不的在闺女身上得到了足,一次比一次地更具有了的张力和张扬。
我几乎离不开女儿的体了。
可就是那十五天的短暂分离,让我经历了一场难熬的的断期。
子的歉意和迁就助长了我的望,我寻找着一切机会到学校里和女儿亲近,可在那样的环境里几乎没有一点机会,我不得不等待着女儿的再次归来。
“洗好了?”不知什么时候子站在了背后。
“你去了哪里?”
“给儿子买铅笔去了。你闺女给他辅导作业呢。”子知道我的渴望,高声地对着隔壁喊“婷婷,还没完呀。”
“就好了。”婷婷的声音甜甜的,听起来甜到心里。
“那你到这屋里作业吧。”子说完对着我一笑,然后快步去了儿子的房间。
“妈…我也去。”儿子大概腻着子,娇惯惯了,儿子总是对着她撒娇。
“你去干吗?两人在一起就不好好学。”
“谁不好学了?我还有问题要问嘛。”儿子也总亲着女儿。
“今晚你姐还要作业呢。”子没理他,儿子噘着嘴不说话了。
婷婷心知肚明地妈妈的行为,她稍微迟钝了一下,就对着子说。
“妈,我先过去了。”说完蹦蹦跳跳地来到我的房间。
“爸爸。”看到我一愣,然后腼腆地走了进去“我做作业了。”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今晚子在一边,我作为男人不好说话。婷婷见我没理她,什么也不说,坐在桌前打开书本。
我只好爬上,双手抱在脑后歪在被子一边,看着女儿的背影静静地想。女儿已经16岁了,16岁的她已经明白许多道理,难道她就不知道我们父女这样做是不对的?还是就如别人所说闺女都有恋父情结?
屋内静得很,连女儿作业时“刷刷”的写字声都听得见,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前的她看起来更显得清秀,身材不肥不腻,该凸的都凸了,侧面看过去,她的脯显得很高,我知道这是承袭了子的一切,子很小脯就大,所以素有“大脯”之称,女儿显然也不落后,那一对房捏起来还有抓不过来的遗憾。
“爸…妈怎么还不过来?”女儿一边写着作业,一边问,语气里显得有点局促。
我换了个姿势,灯光下,女儿的脸庞显得泽很新、连脸上的绒都看得清楚。还没等我回答,子已经推开门。
“还没睡呀?”说着轻轻地对着我“怎么这么老实?”子费尽心机地为我,自己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婷婷,也没跟爸爸说句话?”
“人家还有作业呢。”女儿也是在找理由,回过头来对着子笑了一下,摆了一下头“爸…你过来我有个问题。”说完竟扭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