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紫蕊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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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蕊楞了一楞,一时,捧着口直笑得前仰后合…”美人如酒,美人如梦…
是夜,上的紫蕊仿如一条跃于溪水中的鱼儿,恣意快活地游弋于宇文护的上下左右。一会儿来了个“虞姬捣练”一会儿又要宇文护“霸王跃马”
…
还有什么“貂蝉舟”
“吕布戟”宇文护看她娇吁吁、风情万种的模样,一时也情难抑起来,依言而行,几番回应…
社稷的艰危,朝廷的复杂,人心的莫测,使处于辅国之位多年的宇文护每里焦灼不安,忧心重重…
而令人赏心悦目的紫蕊夫人既温柔又妖冶,与美人的翻云覆雨,使他顿然忘却了诸多的人间烦恼…
一夜的销魂,第二天早朝议政,宇文护仍旧气十足…
杨坚的母亲吕氏一病三年,不治而薨。杨坚哀痛销损,发送完老母,依制又依制整整在府上守孝三年。
眼见武帝嗣位也有五六年。当初明帝在位时,宇文护毕竟还归还了部分朝政于明帝。如今,诸多原故,宇文护竟始终再不提什么还政之说了。
朝中形势如此难料,此时的杨坚在家中也已默默困守了数年。虽说习武修文颇多悟,心智也透澈明净了许多。然而,眼见三年丧孝也快到期时,他到底有些坐立不安了。
毕竟,一介正当壮年的雄心男儿,岂能仅仅为了保全身家命而始终这样蜗居于斗室之间?
人的一生又有几个六年?如此畏首畏尾,待闲白了少年头,误了前程功业,即使保全了身心,又果然甘心么?
可是“两姑之间难为妇”他又当如何效命家国,如何既能建功立业,又不致遭受无妄之灾?
为母亲守制即时,他召来了高颎,郑译,刘昉,皇甫绩,韦誉,柳裘等一群好友。这些朋友,多是当年杨家塾堂的儿时同窗。
杨坚又特意请高颎代自己请来一位名叫来和的才子,到府上赴宴聚议。
来和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氏。不仅博古通今,更以善相而闻名境内。他同刘昉、郑译、高颎等人一样,个个腹才学,却一直未逢机遇。几年前虽被宇文护引为门客,却也并不被十分看重,至今也不过混几两银子勉强养家糊口罢了。
因他与高颎和郑译颇有情,不久前,杨坚从高颎那里听说来和的母亲病殁,清知来和家境不好,便命伽罗随高颎、郑译一起,亲赴来和家中吊唁,并奉上白金百两,米谷二百斛,白酒十瓮,布各二十匹的丧仪并问的书信一封,另派府兵三十人到来和府上,帮忙料理杂事。
平素,来和与杨坚并无往。关紧之机竟能雪里送炭,来和心下实在动。即令是自己全力效命的宇文护,也不过只是依照惯例派人送来了五十两丧仪而已。
来和深深铭记此恩,一直想找个机会到随国府来亲谢一番的。接到杨坚邀他到府上聚谈的请贴,匆匆携了几样果点礼物来到随国府。
到了随国府,越发令来和动的是:杨坚清知热丧不久,为了他一人的原故,专门做了一大桌子的素菜。
开宴之际,杨坚望了望众位亲好说“诸公,因我和来公二人眼下丧服未,今天只能以素食飨客,而且也没有备酒,只以各样的茶汤果点代替,实在委屈诸位了。”望着桌的素食,在座者心下都明白:这桌子素菜茶点,其实远比酒更要破费,也更致新奇。
以茶代酒,杨坚举杯说明了自己今天邀各位好友来,一是小聚,二来也想征询一下,家母丧制即,他是留京城任职的好,还是外戍一方的好?
他知道,即使自己不明说,以眼下朝中风云不测的局势,彼此自然心照不宣。
果然,众位好友虽都留恋他,却没有一个主张他留在京城的。众人都道,眼下既然有令尊大人随国公在朝任职,京城家中有人照顾,大兴公还是再到外面历练几年更稳妥。
众人虽俱都避而不谈“两姑”的真正原由,杨坚也清知诸位的言外之意。
以往,来和虽说也曾在一些场面上见遇过杨坚,不过都是远远的扫一眼罢了,并未正面仔细对视。今天,当他入座之后,一眼望见杨坚,加上彼此又距离相近,观其五官、察其气韵,不觉惊得目瞪口呆…
整个宴席之上,他虽着言不多,却一直在暗中察看,越发印证了自己的判断。他与高颎的位置紧挨着,席间悄悄对高颎道:“昭玄,席散之后,拜托你引荐,我单独见一见大兴公,当面表示谢意。”高颎点头意会。
待诸位客人相继告辞而去后,来和随杨坚来到后庭杨坚的小书房。
见左右退去,来和起身郑重一拜道:“啊!大兴公姿相奇伟,眼如曙星,来和能与公结识,真乃三生之幸啊!”杨坚与来和往不深,又知他眼下乃宇文护的门客,他正在为来和续水,闻听此言,生怕他说出什么令人心惊的话,一慌张,差一点将茶杯碰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