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九十一章蛮族双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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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隆身外,道心气息弥漫,这股道心,充了坚定而又深沉的意味,仿佛一方无边无际的大海一样,辽阔,浩大。
而他施展出的神通,也是狂放刚猛,一双宽大的掌,随手一翻,就涌动起浑厚的木之灵气,拍出一记记绿的掌印,轰在蛮荒钟上。
烛隆身外,绿的气弥漫,将他的身影衬托的格外醒目。
此人是蛮族罕见的天才修士,就算只有元婴中期的境界,似乎一身元神法力也远超一般元婴中期修士。
“又是一个意境修士,当年我却是小看了力魂大陆的修士!”叶白心中暗叹。
事实上,这件事情却怪不得他,以他当年一个金丹初期修士的水准,哪个意境修士会来对付他,更何况他当年连意境这个词都还没有听过。
叶白远远观看,没有立刻靠过去。…二人不知斗了多久,云中夫人面沉重,而烛隆却依旧是一副深沉如海,波澜不惊的样子无论是意境神通,还是血脉之宝,都需要强大的元神法力来催动,烛隆的元神法力,明显强出云中夫人,而他的意境神通的威力也强出蛮荒玺一些。
所以云中夫人如果没有其他手段,久战下去,到了元神法力枯竭的时候,必败无疑。
“云中,你还不死心吗?若再纠下去,休怪我将你当场击杀,打到现在你该看的出来,就算祝腾海来了,也不是我的对手!”烛隆声音沉浑,仿佛冷酷而又无情。
云中夫人听到他的话,黛眉一拧,目光沉道:“烛隆,你为何要手这件事情,你一向不是都不喜那个小子吗?更视他的祖父为仇人!”烛隆听到这句话,目光更显深邃起来,冷冷道:“我烛隆要做一件事情,向来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释!”轰!又是一掌。将蛮荒玺拍飞。
云中夫人嘴角逸出一口鲜血,烛隆的面。同样白了白,经历了不知多久的打斗之后。烛隆就算能以意境神通顶住蛮荒玺的攻击,但身还是被巨大的力量,震的难受之极。
云中夫人一把接住飞回的蛮荒玺,没有再出手,一双凤目气森森的凝视着烛隆道:“烛隆,我的确低估你了,没想到你竟然还藏着这么厉害的神通手段,连蛮荒玺都不是你的对手,今天的确是我输了。蛮族最深不可测的修士。你的确当之无愧。”烛隆受她这样的夸奖,面上没有半点喜意,目中反而出难以言语的黯然之。
云中夫人仿佛能够猜到几分烛隆的心思,也黯然了下来,有些无奈道:“烛隆,我可立誓不再追杀李宝儿,不过你也不可以动纯。”祝纯正是她和祝腾海的儿子。
烛隆面无表情,声音冷冷道:“我不相信你!”云中夫人闻言,顿时目光凌厉起来。随后又生生制着沉下去道:“你要怎样,才肯放过纯?”
“将蛮荒玺给我,等我老死的时候,祝纯再来拿走!”烛隆直截了当。
云中夫人却是听的银牙紧咬。面覆寒霜,微颤着丰腴的娇躯道:“烛隆,你不要欺人太甚。蛮荒玺只有我们云家血脉才能使用,到了你的手里。自然就是进了李宝儿的手里,哪里还有还回来的那一天!”烛隆目光不闪。哂道:“夫人若是不信,可以再来打过!”云中夫人闻言,气的面铁青,身上气息再起,蛮荒玺光芒再涨。
大战眼看就要站起,二人突然若有所察,向着北方不远处的北荒城废墟的方向看去。
“两位不用再争,我和祝纯的战斗已经结束,你们的战斗,也该结束了!”一把有些冷淡的男子声音,随风飘来。
透过尚未散去的飞扬的黄土看去,只见一个白衣男子,臂弯里夹着一个兽皮汉子,踏着一团青的剑光,飞掠而来。
白衣男子,二十七八岁模样,身高八尺,皮肤白皙,眉清目正,相貌英,但论起英俊程度,只算中上,至少比烛隆要差了不少。
不过比起烛隆予人的深不可测的觉,此人仿佛一方白玉,温润如水,一双炯炯有神的漆黑瞳孔里,动着莫名的神采。
他的白衣破了不少处,一头黑长发也有些凌,显然经历了一番大战,气息也有些萎靡。
“李宝儿,你将纯怎样了?”云中夫人见白衣男子出来,厉喝了一声,往前扑了出去,目光落在李宝儿臂弯里的兽皮汉子身上,是紧张与关切之。
原来白衣男子就是李宝儿,兽皮汉子想必就是祝纯。
“给我回去!”云中夫人才到半路,烛隆已经闪电一般拦在她的身前,扬手再拍,一记绿大掌印,破空而去!
砰!云中夫人猝不及防,被拍了正着,倒飞出去,落在地上,出一大口鲜血。
好在烛隆这一掌,只是普通的一击,若是换成意境神通,云中夫人不死也要重伤。
落地之后,云中夫人目光毒的看了一眼烛隆,随后就再次转向李宝儿和祝纯。
“多谢隆叔!”李宝儿飞到烛隆的身侧,轻声道了一句,温文有礼。
烛隆瞥了他一眼,少见的出情绪,冷哼了一声道:“不要以为我是在帮你,我只是为了还你的祖父当年对我的授业之恩。”李宝儿笑了笑,出两排雪白的牙齿,异常光,没有再与他多辩,转向云中夫人道:“纯叔只是被我打昏过去了,姑祖母不必太担心。”云中夫人面稍松道:“把纯给我,此事就算一笔购销,我和纯,以后都不会再觊觎你手里的蛮荒钟!”
“多谢姑祖母!”李宝儿笑道:“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要请教。”云中夫人双目微眯道:“你想问什么?”李宝儿面一正,目中厉芒闪过道:“祖母临死前告诉我,霸仙祖先的宝库,还有第二重,里面必定有大机缘,她当年没有取,让我去取,可是我进去之后,那里已经空无一物,敢问可是姑祖母取了?”话音落下,目中冷的芒采暗闪,此人内心,显然不是表面那样温润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