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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威逼利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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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威门外立即闯进四个铁甲兵,拉着吕梁向外走,吕梁虽然十几岁,但力气大的惊人,伸手推到了两个,从一个士兵上强了一把刀,向我扑过来:“你敢伤害婶娘,我宰了你。”当真是老子英雄儿好汉,吕梁也是个二愣子,且天生神力,不过武功不咋地。我侧身伸出右臂,握住他手腕,一脚把他踢飞出去,身后的铁甲士兵,过来把两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眼看脑袋要掉了。我赶忙道:“慢着,慢着,杀人不要在书房里。先拉出去,关进死牢,随时问斩。”曹节和吕梁似乎情甚笃,竟然哭泣:“不要,不要,你饶了他吧,这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你放过他吧,求你…”曹节也会求人,真是新鲜。

我冷笑道:“让我放过他也容易,只是有个条件…”曹节清泪飞扬,葱般的玉手捂着口,点头:“说,你说。”我笑道:“你…今晚,给我侍寝。”曹节全身颤抖,怒火,断然道:“狗贼,你休想。”

“小姐,乃是侯门千金,若是不愿意,在下自然不敢强求,就请小姐回去,明午时,一同观看斩刑。”

“不行,我不能答应你,这种无媒苟合之事,我曹节,誓死不做。”

“要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其实很容易,不过次序先颠倒一下,你我先入了房再说。”曹节道:“我父亲与你为敌,干我何事?你若是个好汉,就放了我和吕梁,有本事到两军阵前和我父亲为难去,囚妇孺,算何本领。”我绷着脸,怒道:“就一句话,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若是答应,就点一下头,晚上梳妆带笑,跟本相圆房。若是不答应,现在请便,本相念在你祖上与我祖上旧,绝不会杀你,可是吕布的儿子,本相绝不会放过,势必杀之。给你一炷香时间考虑。”香灰,一星星的塌陷,掉在矮几上,被微风吹落地上,只剩下不到一寸光景,便要燃尽。全身绷紧并颤抖着的曹节突然软瘫下来,失声痛哭:“答应,我答应,你是个魔鬼,混蛋,我答应了。你放了他吧。”ok啦!答应就好,大功告成。

“来人,带曹小姐出去,好生伺候,找人给小姐梳妆,熏香,沐浴,千万不可有半分怠慢。”

“是,主公。”

“记住,本相让你笑着侍寝,像方才那样,可别怪我骑完了,不认账。”夜幕降临,曹府内一片灯火通明珠光宝气,大厅中红烛高烧,烛泪斑斑。太史令王立,很早抬着他的三箱礼物过府来,喝酒饮宴。而那位典农中郎将任俊,却始终不见人影。王立一个劲的怪气的进谗言。什么任俊不给面子了,什么曹**了,这样的话说了一箩筐。

我派人去请,过了半天,才见一百多士兵把任俊请来。他们请人的方式有些特别,是用脚的。

“你他娘的给我快点。”宴席开始!

府邸,舞姬不少,随便找了几十个来歌舞助兴。席间,王立给我把盏,亲切的道:“丞相,击败曹贼,带甲百万,战将千员,龙骧虎步,即将统一北方,真是可喜可贺呀。”任俊听的一个劲冷笑。

“那里,那里,今请太史公过府,正是想请教太史公,本相到底可否击败曹贼,为陛下统一天下。”王立捧起兽角杯:“丞相勿忧,这一点,立早已观测过天象,星象显示,大汉天下,非丞相不能担当,曹贼覆灭已成定局,不用怀疑。”

“哈哈,然则,南方之事?”

“南方,星光黯淡,不也将归附丞相也!”这家伙说的是真的假的。我咳嗽道:“在冒昧请问一句,本相的福祉如何?”王立大笑,低声道:“丞相之背富贵不可言,当为天下第一人也!”背部?背叛!这意思我明白,他说,如果我造反的话,就是天下第一人,天下第一人,也就是皇帝呀!此时此刻,我最喜的就是这等臣了。

“多谢大人指点津,受教,受教,来,大人请把盏。”

“王大人,你刚才的话可有些犯忌,若是我明上朝参奏你,你人头难保。”任俊喝了杯酒,把杯子扔到地上。

王立瞪眼,要发作。

我连忙道:“任大人,言重了,本相和王大人只不过是席间几句戏言而已,任大人连这也见怪,岂非太较真了。对了,本相请任俊大人过府,原来是有要是相商的。”任俊翻眼皮:“有话请讲。”我道:“听说,任大人一直为曹…”王立抢着道;“贼…曹贼…”我恍然道:“一直为曹贼屯田,在下想请问,今年洛屯粮多少?”任俊心道,就知道你问这个:“共征收军粮三百万斛,用去两百万斛,库中还余一百。”粮食充足吗,曹老小子。

看了看怒气冲天的王立,我对任俊道:“来年,大人对洛司州屯田有何计划。”任俊翻白眼:“来年?来年,本官打算辞官呢。”别呀,哥们,我还要靠你呢,哪能辞官!

“大人,这么年轻,怎能辞官呢,开玩笑,这样吧,本相封你为征西将军,大人还是不要辞官吧。”

“丞相此言差矣,征西将军乃是皇帝钦点,丞相无权封赏。”

“对,本相的意思,就是明禀报皇帝,封你为征西将军。”任俊心想,那还差不多,板着脸道:“看看再说吧,看看在下的心情好不好吧。”心说,你要是对皇帝不好,我立马走人。

“好,好,有这话,本相就放心了。”王立在旁边看的一个劲冷哼。三人你来我往推杯换盏喝到深夜,方才散去,我派人送两位回府。回头便想起曹节;“来人,把曹小姐带到卧房侍寝。”我喝的酩酊大醉,躺在卧房榻上,翘起二郎腿等着。曹节沐浴新出,全身香,换了一身光鲜的盛装,隆重登场。

我从榻上跳起来,看到曹节一脸冰霜,怒道:“笑…”曹节粉颈一梗,咬咬牙,忍下来,眼圈一红,惨笑道:“丞相,曹节前来侍寝。”语气生硬,隐隐抗争。

隔着一步,我看到她高傲起的结实的膛,烈的跳动着,呼短促,节奏已经紊了。显然是很紧张。

曹节深呼,故作镇定。

我用右手一中指,拨口合拢在一起的金边绣花衣襟,轻轻的,引发她檀口强烈的息。曹节自觉受到前所未有的巨大羞辱,牙齿快要咬碎,泪水夺目而出。当锦缎般光洁的一寸肌肤被我拨开的时候。她丧失理智的抡起胳膊,狠狠一个耳光过来:“混蛋…你…”啪,的一声,玉手在我脸颊上留下清晰可见的五条指痕。我没想到她如此刚烈,加上喝醉了酒,竟然躲不开,顿时眼冒金星,怒火高炙。

我报复似的在她浑圆弹膛上抚摸一下,得到的觉,仿佛一只手无法把握。心中一阵狂跳。把惊魂未定的曹节推倒在铺垫着紫锦被的榻上,厉声恐吓:“你是自己,还是要本相动手…”不屑的哼一声,曹节扬起倔强又富于情的俏脸,大声喊道:“不敢劳动丞相动手,本小姐自己会。”曹节死命的扯掉身后的披风,紧咬着下,泼辣的解开系在纤上的绯衣带。丝绸制的冬衣和她玉石般的肌肤不能产生半点摩擦,顺溜的滑到脚边。出贴身的一层亵衣。香气扑面,玲珑的身体更加明显。曹节的冲动被理智制止,正在解开圪垯的手忽然停止了。眼泪成串成串的掉下来,透亵衣前襟。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到了这时候,那里还容许她反悔。借着酒气,我伸出两手,捉住她衣襟,两边用力,一把扯断。一对颤巍巍的白鸽子扑出窝来,跳动在我的眼前。还,伴随着曹节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哭。

“你能怪谁?你老子,害死我父亲,老子不跟你算账,找谁算,要怨的话,就怨你自己没留在许昌,好好地跑到洛来…你活该。你是老子捉回来的,今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你不是人,无,混蛋…”啪,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轮到我的脸上。曹节这一巴掌用上了全力打得我耳中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