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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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荷知道我在气头上,懒得理我,她把剩余的苹果放进了冰箱,然后背起皮包,一直到穿上了外套才开口对我说:“我来只是想告诉你,我去找过凯伦,她答应我放弃东明。”我吓了一跳,但来不及问小荷她向凯伦说了什么,她已经重重的把门关上了。
ttt连续三天,我故意把手机关起来不接雷的电话;电脑我也关机不用,在我心情还没平复前,我不想听见他的声音和收他的信。
然而,有件突发的事改变了我的主意。
今夜我上时,莫名其妙的接到两张传真,上面写着…放过我们吧。
这两张传真的内容让我想到前阵子,那一通通在夜里响起,但却总无人说话的电话。
寄传真和打电话的一定是同一个人,我猜测。
不只这样,我还认为寄传真的这个人,一定和雷有关系。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个念头,但我愈想阻止自己这种念头,这念头反而更强烈。
因为这样,我打开电子信箱。
却没有雷的讯息。
于是我马上打开手机电源,并紧张的打电话到坎培拉…“喂?”接电话的不是雷,而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我以为我打错了,对他重复念了一次我要拨的电话号码和说明了要找的人。
“没错。”他用标准的中文说。
“他在吗?”‘“他和小娟出去了。”.
小娟是谁?闻言,我的额头、冒出冷汗。
“他们去哪里?”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去产检?”产检?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能说清楚一点吗?”
“阿娟怀孕了,阿仁带她去产检。”被了!
这一句话就足够让我的整个世界崩垮,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挂掉这通令我肝肠寸断的电话。
一整夜我像疯子般,把所有和雷在这几年合照的相片全撕了粉碎,并且不停的哭泣。
不善饮酒的我,喝掉了三分之一瓶的约翰走路,这瓶酒是小荷前几年去本回来时带给我的。
当时我还开玩笑的对她说,这一瓶酒等我和雷结婚那天再开瓶。没想到,开瓶的这一天,竟然是我们恋情结束的这一天。
我拼命的哭,把撕碎的相片一片一片的用打火机烧掉…火焰的热度加上酒引起体温的升高,我觉自己的一颗心正像被燃烧般的痛苦…
我好恨。
我恨雷。
ttt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躺在上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醒来时,看见了小荷,在酒的作祟下我的意识还不是很清醒。
小荷看我醒来,马上进去浴室,拧了一条热巾来擦我的脸“不会喝酒还喝那么多,你以为那是黑松沙士啊。”
“姐…”看到她,我像个被人欺负的小孩看见了妈妈一样,大声的哭了起来。
她用巾把我的泪擦干,但我的泪却又来了一波。
“别哭了,不值得。”殷小荷轻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