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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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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下地狱去,你简直不是人…”雪晴痛恨地瞪着他,瞪着这个占有她身子的人。

“我若真的下地狱去,铁定拉你们父女俩一起赔葬。”宇文恕凶狠地勒紧雪晴的颈项。

一时透不过气的雪晴,双手无助地挥舞着。

直到怕闹出了人命,宇文恕这才放开了她。

“别跟我耍泼辣,我不吃你那一套,你尽管恨我,我不在乎,重点是,我每夜每夜都会来找你,我绝不放过你,我要你彻底的为我沉沦,成为我一个人玩的狎,抑或者等我玩腻了,再成为全寨男人的玩物。”宇文恕说完便走。

“不…”雪晴凄厉地喊着。

每夜、每夜,周而复始,她都将成为他玩的对象。

一股寒意从她脚底国起,让她冷得直打哆唆。

哦!她是堂堂大来的公主,怎么可以沦为男人的玩伴,她不要啊…谁能来救救她?

谁肯救她出地狱?

&&&“恕扮哥,我好想你哦!”方雀儿将身体整个贴在宇文恕的身上,不断地磨蹭着。

她使出浑身騒劲,卖风情,想要牢牢抓住宇文恕的心。

因为她怕宇文恕有了那个雪晴公主后,就不会再要她了。

自从上回宇文恕打了她之后,就许久不曾找过她,就连她自动送上门,也让他拒绝在门外,害得她伤心不已。

幸好宇文恕又愿意回过头来找她,显示宇文恕对她,还是有着情的。

对于方雀儿的热情,宇文恕并没有相同的响应,他只是任的发,想摆掉心头的那块影。

“恕扮哥,你好,我…”方雀几本没注意到宇文恕的不专心。

宇文恕对她笑了笑,他一向知道自己的魅力是无人能及,任何女人都无法抵挡的。

但独独却也有人例外,偏偏她就是不肯卖他的帐,非得要他使出许多手段,才能让她屈服,但这过程中,似乎连自己的心也失了。

此刻脑海中竟无端端的浮现雪晴的倩影,若换作是她,肯定是我见犹怜的模样。

“我累了,你出去吧!”宇文恕确定自己不会再找方雀儿了。

还沉醉他怀抱里的方雀儿,本还未回过神来。

“恕扮哥,你说什么?”

“我说你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宇文恕无情地将方雀儿的衣裳抛掷在地,看都不看她一眼。

“恕扮哥,你怎么能这样翻脸无情!我们刚刚还那么美好…”方雀儿不懂,她到底哪里做错了?

“雀儿,我一向讨厌喋喋不休的女子,希望你别让我讨厌。”宇文恕懊恼自己,无端想起了雪晴。

“恕扮哥,你…你…你太过份了。”方雀儿捧着衣裳,哭着跑开了。

但宇文恕对方雀儿的控诉,一点也不在意,他介意的是自己的心底,为什么全都是雪晴的身影。

他是中了她什么毒,为什么他脑袋想的都是她?

哭泣的模样、悲伤的模样、微笑的模样。快乐的模样、生气的模样…全印在他的心坎上,影像是这么的鲜明,令人无法抹灭。

不该想她的,她可是他的仇人,他告诉自己,要狠狠用力地恨她。

&&&黑暗中,在寂静的斗室里,传来女人细微的哭声。

雪晴坐在墙角边,掩面哭泣,哭得无比伤心。

她觉得自己好下残、好羞,简直把皇室的面子全给丢光了。

她怎么可以那么不要脸的喊出自己的需求,一想起这些,她简直羞愧得想死。

宇文恕不会放过她的,他说过每晚都会来折磨她,他要她成为他的脔,彻底地玩她的身子,让她变成残花败柳。

再这样下去,她在他的神迫害下,肯定会变成一个女,一个毫无尊严、没有人格的妇。

不…她不允许自己没有自尊,人活着就为了争一口气,若是她连自尊都没有了,那还活在世上做什么?

雪晴轻笑般的看着自己的手腕,她来回‮摩抚‬着,一直觉得轻生是懦弱的表现,但是她实在没有办法再面对众人,尤其她堂堂身为一国的公主,竟毫无廉地做出同妇般的行为。

扁是这点,她就是死一万次也不足惜。

雪晴从枕头下,拿出一把预藏的刀子,这把刀是她从中带出来的,只是为了防身而巳,如今却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派上用场。

她慢慢的,一刀刀的划在手腕上,顿时血像水般,缓缓地沿着手腕滴下,一滴滴的落在石板上,刹时染红了灰的石板。

鲜红的颜慢慢从她边隐去,原本娇的脸庞也渐变得白晰,她傻愣愣地微笑着。

她…终于要离了苦海,世上的一切纷扰,再也与她无干。

雪晴的身子就像棉絮般,轻飘飘地倒卧在地上,毫无声息,没惊动半个人,鲜血迅速染红了她全身,她微笑地闭上了双眼。

&&&“你这个死大夫,你敢再说一次她没有救了,我就要你死无全尸!”宇文恕疯狂地怒吼着,好几天未刮胡子的他,一张脸看起来万分的可怕吓人。

“大当家…我…我真的…已经…已经…”张三原本要说自己已尽了全力,实在没有本事让雪晴公主起死回生,但再见到宇文恕那张狰狞凶恶的面孔,他确定宇文恕很有可能真的会对他五马分尸,故便改口说道:“也许西域那里会有能人异士能治得好雪晴公主,大当家要不要试一试?”

“西域…”宇文恕顿了顿,心想张三说的有道理,也许义兄身边真有能人异士,能让雪晴起死回生也说不定。

在看过这么多的大夫后,他很清楚大夫所说的其实一点也不假,只是他不愿去相信罢了。

雪晴因为失血过多,早已回天乏术,如今还有一息尚存,完全是靠他的内力给予维持,若时间一但拖久,就算再灌注内力于其身,也只是枉然,注定要香消玉殒。

他瞪着雪晴那苍白毫无血的面容,整颗心纠在一块,他觉得心好痛,甚至痛到无法呼

她怎么可以说死就死,难道她真的不怕他会因此而迁怒他人,还是她真的已经不在乎了。

若不是他心血来,夜晚就寝前想再看她一次,她有可能因为失血过多而一命呜呼。当他看见她整个人倒卧在血泊中,他身体里的血仿佛已经凝结,天地瞬间变,瞪着她那雪白如纸的面容,他以为她死了。

迟迟迈不开脚步,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竟害怕确认她的生死。

她如果真死了,不是正好趁他的心、如他的意,为什么他不要她死?留下她真是为了只想折磨她吗?

宇文恕不敢再往下细想,他紧紧搂着雪晴的身子,待众人。

“我这就跑一趟西夏,寨里的事就给虎彪全权负责。”众人噤声不语,对于宇文恕的指令,只有服从。